徐仙咳了下,抱著小蘿莉,在她的額上吻了下,準備敷衍了事。
但小蘿莉卻是噘起小嘴,繼續道:“人家也要親嘴!哼!不公平,為什么你跟小魚姐姐都可以親嘴!”
感覺到余亭淵去而復返的徐仙,沒辦法,只好在她唇上啄了下,道:“好了!趕緊躲起來吧!有人來了。”
雖然有些不太滿意,但是小蘿莉這時候卻是沒有再鬧別扭,乖乖縮回她的紫玉葫蘆里頭。看到小蘿莉躲起來之后,余小漁便瞇著星眸,朝他微笑道:“怎么樣?小蘿莉的小嘴,很香甜吧!”
她邊說著,邊挽著徐仙的胳膊肘兒,但是那只肉鉗,已經夾住了徐仙腰側的股肉,準備擰進去。
就在她準備擰他的時候,徐仙低聲道:“別擰啊!很痛的,你要敢擰,我就敢叫!”
“是嘛!那我倒是很想聽你叫叫看!”余小漁說著,直接使勁一擰。雖然不是很痛,或者說,這點痛對徐仙而言不算什么,但他還是叫了起來,“啊!你謀殺親夫啊!這么狠!”
就在徐仙慘叫的時候,余亭淵跟一個中年人走了過來,還有那位付參謀長,三人看向他們的目光,都帶著一些奇怪,然后便是曖昧與戲謔。看得余小漁有些赧然,然后再一次偷偷掐了徐仙一把。
不過這一次徐仙倒是沒有繼續叫,生生受著,反正又不會死人,心愛的姑娘想掐,那就讓她掐吧!
跟余亭淵一塊過來的那個中年人,也是之前那些玄門中的一個,看他們的神色,估計這苗姓中年人跟余亭淵的交情還不錯。徐仙便悄聲問身旁的余小漁,“小魚兒,那人是誰?”
“苗廣秀,東山人,來自樓觀派,傳說是傳自老子的徒弟伊喜,修煉方法為揉雜眾家之彩,符箓、丹鼎樣樣皆習。如行氣、導引、斷谷、服食、吞符箓,但以服食丹砂、丹藥最為普遍。”余小漁悄聲解釋道:“不過如今這個派系所煉的丹藥,還真沒你煉的那些好,甚至連五分之一的功效都欠奉。”
“呃!那不是說,他們所煉的丹,不過比我那流水線生產的青靈液好上那么一點而已。”徐仙咧嘴輕笑。
余小漁看到他這副模樣,就知道他又得瑟了。只不過余小漁不知道的是,徐仙平時也只是喜歡在她們面前得瑟一下而已。畢竟能做出讓自己心愛的女人覺得自豪的事情,他自然有理由得瑟了!
“別瞎得瑟,人家煉丹的效果不行,那是因為人家的方子不行,也沒有好材料可供挑選。”
徐仙輕輕搖了搖頭,道:“煉丹,材料固然重要,但重要的還不是這個,而是火候的掌握,以及煉丹之火的靈性與強度。同樣的方子,用普通的火焰來煉制,與用異常之火來煉制,是完全不同的。”
兩人正說悄悄話的時候,三人走了上來,這讓余亭淵有些暗惱地瞪了女兒跟徐仙一眼。
在他看來,這兩個年輕人實在太沒禮貌了,看到他們居然還不上來問好,還要讓他們走上來跟他們會合,有這道理嗎?還有沒有拿他們當長輩看待了?
如果說女兒因為羞澀的原因還情有可原的話,那徐仙做出這種事來,就有些太不應該了。
“在談什么呢?”余亭淵帶著嗔怪的意味,問了句。仿佛在說:聊什么聊得這么嗨,連基本的禮貌都忘了?
余小漁尷尬的上前一步,朝苗廣秀行了一禮,道:“小漁見過苗叔叔!”
徐仙則是朝苗廣秀抱了下拳,道:“見過苗前輩!”徐仙用的江湖禮。頓了下,徐仙看向余亭淵,微笑道:“我們剛才正在聊苗前輩的門派,聽聞苗前輩是樓觀道傳人,在下對樓觀道卻是景仰已久。”
苗廣秀微笑道:“之前卻是失禮了!不知小兄弟出自何門何派?”
徐仙微笑道:“在下小門小派,估計苗前輩可能沒有聽說過,在下的門派名叫九陽宗,師尊為九陽真人!”
徐仙隨口胡謅,他們自然是不知道了。所以都認為這個九陽宗肯定是不出名的小門派而已,估計都有可能是一脈單傳。不過敢用‘宗’這個字,倒是挺自負的。
對此,苗廣秀只是笑了笑,沒有再多問。要不是看在余亭淵的面上,估計他就要拂袖而去了。因為,他不喜歡自負的年輕人。年輕人,不可以沒有自信,但卻不能有自負!一個人太自負,那就離失敗不遠了!
只是苗廣秀并不知道,以九陽仙尊的名號,自號一宗,完全沒有任何問題,甚至在修仙界都沒有問題,更把遑論是在這個幾乎見不到修仙者的地球了。以他九陽傳人的實力,單挑整個玄門都沒有任何問題。
但是他的自信,在別人看來,那就是自負了。
“聽說之前你想去看看現場,現在咱們就去吧!”余亭淵不想徐仙繼續吹牛,讓他覺得丟人,便轉移了話題。
三位中年人走在前面,徐仙跟余小漁走在中間,白狗以及大白虎則走在后面。此時余小漁才悄悄問:“這只大白虎是哪里來的?白帝也太囂張了吧!居然把大白虎當成交通工具,大白虎就不朝它發飆?”
徐仙無奈道:“你覺得那只死狗制服不了一只白虎嗎?”
“……”小魚兒有些無言,什么時候老虎都對狗無奈了?
這也是其他人覺得古怪的地方,因為這只大白狗太不把白虎當老虎了。會出現這個情況,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頭大白虎跟那只大狗從小一塊長大,感情好到讓人覺得不可思議才有可能。
誰也不會想到大白虎只是那只死狗的坐騎,或者說是它‘泡’來的母老虎情侶!
徐仙說祝蓉是頭母老虎,可畢竟祝蓉是個人。但是現在這死狗泡的,真的是一只母老虎啊!這口味重得,估計所有人都不會相信吧!
“對了,他們不是早來了嗎?有沒有告訴你他們得出的結論是什么?”小魚兒又問,還朝苗廣秀呶了呶小嘴。
徐仙輕笑道:“你覺得那些人會在我這樣的年輕人放在眼里嗎?在他們眼里,估計咱們都是嘴上沒毛,辦事不牢的小家伙吧!反正無所謂,只要找到我想要的答案就行了,對于那些人怎么看,理他作啥!”
徐仙的聲音是用神識傳音的,苗廣秀自然不可能聽得到,否則的話,估計他對徐仙的印象會更差吧!
其實也是因為苗廣秀是余亭淵的朋友,所以徐仙才沒有把這種話大聲說出來。否則惹起準丈人不快,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嗎?哪個當女婿的要是這么傻,回頭非被婆娘削死不可!更何況還是個‘準女婿’了!
“嘿嘿!被鄙視了吧!”小魚兒一針見血,赤果果揭開了他的傷疤,這讓徐仙很無言。
反倒是小魚兒看到徐仙故意露出的那副哀怨神情時,快樂的咯咯輕笑起來。
在付參謀長的帶領下,幾人來到了那艘軍艦上,徐仙閉起雙眸,神識刺探了出去。很快,他的眉頭便微微輕蹙起來。看到徐仙眉宇輕蹙的樣子,余小漁便問:“發現什么了?還是什么都沒有發現?”
余亭淵看到徐仙這副模樣,不由微微蹙起眉頭,道:“你以為你有一雙狗鼻子嗎?只聞到海腥味吧!”
苗廣秀微笑道:“老余,你也別這樣說他,說不定他真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了不得的手段呢!”
他看似在幫徐仙說話,但從他的笑容與語氣中聽來,誰都能聽得出來,他這是拿徐仙開玩笑,甚至說得惡劣一點的話,他是想看徐仙的笑話。這樣的‘笑面虎’,讓徐仙很無愛,特別是對方還是余亭淵的朋友。
你說身為人家的朋友,看到人家的后輩做這種事情,你不提點也就罷了,居然還在這里幸災樂禍,合適嗎?
徐仙看了多少有點覺得膩歪,于是搖了搖頭,道:“伯父,雖說這艘軍艦上面充滿著海腥味,但我還是感覺到這艘軍艦上有股我非常熟悉的氣息。這股氣息我跟小魚兒曾經都見過,想必做這件事情的人,是我們的熟人。”
“你們的熟人?”余亭淵眉宇微微挑了下,道:“你確信?不要告訴我,你真有一副狗鼻子!”
“……”徐仙有些無言,拜托,身為長輩,話說得漂亮點行不?我可是你的未來女婿啊!
苗廣秀微笑道:“年輕人做事失敗了并不可怕,但就怕不懂還要裝懂。老余,你先看一下現場,一會我們再去看一下那些尸體,看看你得到了結論,是否跟我的一樣!”
余亭淵看了徐仙一眼,微微嘆了口氣,點了點頭,轉身跟苗廣秀離開了。
付參謀長看到這場面,便跑上來對徐仙道:“徐先生,請不要跟他生氣,我想他一定是不知道你的本事。”
徐仙聞言微笑搖頭道:“參謀長不必擔心,我不會跟別人置氣的。哦對了,問一下,為何這里來了這么多玄門中人?早知道有這么多前輩在這里,我就不用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