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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尸?你的意思是,他們遇見的邪祟,和你們在桃花鎮遇見的一樣?”吳溫筠詫異道。
“我猜測就是同一種東西。”邢不正開口道,“當時在桃花鎮出現的鐵尸就極為怪異,如果說是邪修所為,根本說不通,現在別的地方也出現了鐵尸,那就說明這其中必有蹊蹺。”
“連喪尸和吮血者這種東西,都無緣無故出現了,還有什么東西是不可能出現的呢。”吳溫筠開口道。
不說剛出現的鐵尸,光明會在吮血者出現的時候,反應可是很大的。
但是到現在,過去了這么久,光明會對吮血者竟然還沒有個解釋。
熟悉光明會風格的人,都感覺不可思議。
暗中,不少人猜測,光明會恐怕對于這突然出現的吮血者,也沒個定論。
這種猜測一出,不少修真門派都陷入了恐慌之中。
光明會,代表的可是正教聯盟的最高級勢力。
光明會的成員,可以說,就是站在世界頂端的修行者。
連他們都沒法解釋的事情,那會是什么級別的?
喪尸、吮血者、以及最近出現的鐵尸,似乎都預兆著,有什么東西在暗中醞釀。
不少宗門已經開始未雨綢繆,將分散在外的勢力全都收攏回宗門,以面對可能出現的變化。
大陸上,原本宗門之間為了利益而出現的摩擦,都在最近減少了許多。
邢不正心中也有隱憂,不過此時還是寬慰吳溫筠道,“天塌下來有個高的頂著,真有什么事,還有光明會在呢,咱們就顧好自己就行了,越是這種時候,才越應該一家團聚啊。”
吳溫筠聽完邢不正的話后,從頭到腳仔細打量了一遍邢不正,“沒想到,你還能說出這番理論來,真一點不像是我家憂兒從興嶺帶出來的野人。”
說完,吳溫筠吩咐邢不正既然已經能使用正氣了,就要多加練習,客服他那奇怪的體質,最好能做到收發自如,這樣才算是正式入門了。
邢不正知道,吳溫筠應該是要去寫回信給李守民父女,也不拆穿,答應著吳溫筠,又修煉起來。
不過其中還有微小的差別,吳溫筠讓他修煉正氣,他自己卻在暗度陳倉,鞏固體內的煞氣。
在一次次嘗試后,邢不正在魔盒中注入的煞氣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從容了。
相比于之前,只能讓人臉魔盒中的正氣曇花一現,現在他已經能維持近一分鐘的正氣了。
雖然他現在已經能使用“圣氣”,但利用魔盒轉換煞氣,已經成了他的一種修煉方式。
在沒有鎖魂天法的目標時,用這種方式,也能提升體內煞氣。
最近,他都沒有去嘗試魂轉之術的想法。
自上次魂穿吮血者,差點翻車之后,他心中隱約已經有了一些陰影。
修煉完,在落日時分,邢不正又舞起斬葉劍法來。
飄落的林葉,順著邢不正的劍尖所指,而起舞,在黃昏之下,還頗有韻味。
一周后,邢不正收拾了一下,換上了青松山莊的弟子袍,準備前往緝木堂。
這一周內,青松山莊倒是挺安靜,沒什么事情發生。
吮血者、鐵尸,也沒有再青松山莊所屬的方圓內出現。
在去緝木堂的路上,邢不正突然想起,自己一個邪修,現在竟然要去參加正教的分堂了,不禁有些反串身份的期待感。
緝木堂門口,王鼎老遠就看見邢不正在過來,于是迎了上來。
邢不正看見王鼎臉上似乎有愁色,于是調笑道:“怎么了,王鼎師兄,最近是遇見了什么好事嘛?”
王鼎聽了,忙擺手,“哪有什么好事,作孽,都是作孽啊。”
邢不正聞到了八卦的味道,看王鼎的樣子,似乎也憋不住要和人分擔,于是就靜靜的等著王鼎的下文。
果然,沒過一會,王鼎主動開口道:“我最近,被小蕾纏上了。”
邢不正一聽小蕾的名字,趕忙撇清關系,“這和我可沒什么交集。”
王鼎看邢不正的樣子,就知道這感覺,只有邢不正能感同身受,“小蕾也不知道在周躍影那里吃了什么閉門羹,最近總是在緝木堂堵我,說要和我比掰手腕,只要我贏了,就要嫁給我。”
邢不正一聽,感覺還挺熟悉,這不就是自己上當的路數嘛。
“怎么,上次分堂之戰,你沒去看嘛?”邢不正開口問道。
如果王鼎去看了分堂之戰,應該能知道自己是怎么成為小蕾的“未婚夫”的才對啊。
“上次,緝木堂有個任務,所以沒去成。”王鼎如實答道。
怪不得,王鼎聽見掰手腕,似乎還沒明白,這是什么回事。
在分堂之戰上,他提出的掰手腕決勝,現在可能是小蕾覺得這招使起來順手,現在也開始對王鼎使用了。
“我可告訴你,掰手腕,你千萬別贏她,贏的話,你就會和我一樣,變成堡壘的準女婿。”邢不正一本正經道,“不過,成為堡壘的準女婿也不是啥壞事,這樣一來,你在緝木堂和支木堂,就都有地位了,說不定還能在堡壘手下也能吃得開。”
王鼎聽了贏掰手腕的后果,一陣后怕,心想得虧他先找了邢不正這個過來人,要不然,怎么成了別人女婿的,他都不知道。
和邢不正進了緝木堂門,王鼎又恢復了正經的表情,給邢不正表演了個一秒換臉。
“鐵秉堂主覺得,在緝木堂里,就要有個緝木堂成員的樣子,以后你也是,只要進了緝木堂,就要嚴肅一些。”王鼎吩咐道。
畢竟已經選擇加入緝木堂了,聽了王鼎的話,邢不正也不再嬉笑,跟著王鼎一起去參加鐵秉主持的緝木堂迎新儀式。
寬大的竹堂里,正中央是一方鼎,鼎中裝滿了水,鼎周圍站了不少模樣年輕的弟子。
而在竹堂門匾之上,“緝木堂”三個字,筆走龍蛇,氣勢輝煌。
邢不正看著鼎周圍,莫約有十幾個新人,只不過他熟悉一些的李來福,并沒在其中。
行至鼎旁,邢不正和其他新人一樣,站在竹堂內,等待著鐵秉。
不一會,行色匆匆的鐵秉,就出現在了眾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