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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而起,邢不正看見,這進屋的姑娘,一身紅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長裙,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一根鏤空金簪,綴著點點紫玉,流蘇灑在青絲上。
在她懷里,還抱著一只琵琶,琵琶呈現古典樣式,造樣精巧,在琵琶上有一只臥鳳,在鳳首之上,鳳眸中透露著一絲金光,讓整個鳳凰造型極為傳神,顯得栩栩如生。
“姑娘何事?我們可沒招過樂器舞女啊。”王鼎也騰身而起,忙開口道。
據他所知,客棧中的各種服務,都是極為昂貴的,雖然這女子生的極為養眼,但倆人口袋空空,王鼎實在是沒有底氣。
“小女子沒有認錯房啊。”入門的女子,微微啟唇,用手撩起垂落的青絲,清澈的眼眸看向了邢不正,而后微微一愣神,剛尋了個坐處,理好長裙,端坐在那里,手中已經開始輕輕撥琵琶弦試音了。
“可我們真沒”王鼎堅持道,雖然他的眼睛已經離不開女子曼妙的身影了。
“既然,沒有喚過小女子,那便打擾了,小女子告辭。”
說罷,女子就要起身,將琵琶收起,動作輕盈而柔軟,挽起琵琶,躬身道辭,就要往門外走。
“等等,你還是為我們彈一曲吧。”邢不正開口道。
這女子,在邢不正身平閱歷之中,也是屈指一數的頂級美女,這樣的女子在出現在眼前,要為他彈一曲琵琶,他怎么拒絕的了。
至于錢財,剛才這美人進來的時候,又沒說要向他們收費,如果彈完她提起需要光明幣的話,到時候就說是個誤會嘛。
反正,是女子自己找上門來的。
背身,在女子的臉上,出現了一抹得逞的笑容,接著轉身,又裝出楚楚動人的模樣,“可是,剛才這位公子不是說”
“別管他。”邢不正開口道。
王鼎見邢不正挽留她,也就沒再出言反對了。
其實他也期待,這女子彈起琵琶時,會是怎樣的美態。
重新坐定,女子挑撥起琴弦,悅耳的琵琶聲奏起。
“小女子名為明兒,希望可以用這聲樂讓兩位客官暫時忘卻憂愁。”
朱唇微啟,女子的聲音在這琵琶音色中,襯托的更為悅耳。
接著,邢不正和王鼎,就欣賞起女子的琵琶演奏。
這曲子中自帶一種歡快明朗之意,配合演奏者的美態,屬實讓聽者耳目一新,感覺身體都漸漸飄上了云端。
只是,在這演奏之時,他們突然聽見,在客棧外,有一些喧囂吵雜的聲音。
這有些破壞整個演奏的美感。
但女子并為中止演奏,所以邢不正和王鼎,也沒出聲干擾。
直到有個人慌慌張張的闖了進來,打斷了整場演奏。
“怎么了?”邢不正開口問道。
“明兒姑娘,你在這里?!”闖進來的人,一副掌柜的扮相,此時因為跑動,身體有些氣喘,但看見明兒后,明顯松了一口氣。
隨后往外頭喊道,“不是明兒姑娘做的,明兒姑娘在這里。”
看這架勢,這琵琶是聽不下去了。
怎么回事?
帶著疑問,邢不正和王鼎還有手挽琵琶的明兒姑娘,一起往客房外走,只見在客房另一端對門處,一群人圍著一個房間,圍觀的人,臉上還不時閃過驚訝的神情。
聽見掌柜的喊話后,幾個身穿同一服飾的人沖了過來,指著那邊被圍觀的客房,語氣蠻橫的質問道:“你就是剛才給宗主奏過曲的舞姬?”
自稱明兒的姑娘,似乎被幾個人的氣勢給嚇到了,手上琵琶一松,差點就摔落在地上,“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嘛?”
“怎么了?你殺人了!”在那群人中,有個脖子上有狼頭刺青的男子,顯得格外兇蠻,伸手想要直接帶走明兒姑娘。
客棧的明兒姑娘明顯顯得很慌張,害怕,黛眉都糾結在了一起,眼中透出不安的神情,“我是演奏過,可是什么殺人,我一點也不明白!”
掌柜打扮的男人,見狀,也是著急,但還沒出聲,卻被邢不正搶了先。
“閣下,好歹先把情況說清楚,在動手吧?”邢不正橫在中間,開口道。
“和你有什么好說的?!”狼頭刺青的男子,顯然沒把邢不正當回事,一把想將邢不正推開。
只是,邢不正的力量似乎出乎了他的預料,男子使出的勁不小,但邢不正受力后,卻紋絲不動,如同老樹扎根一般,立在了原地。
有紋身的男子,與另外幾個身穿同樣的服裝,住在這客棧中,顯然是同一個宗門的修行者。
而且,從體魄上來看,男子相當魁梧,應該是個體修流的修行者,而且剛才這一推,男子可沒留余地,他本就是想直接將邢不正推翻在地,讓這礙事之人出出洋相的。
見沒推動邢不正,狼頭紋身的男子身邊幾人也立馬圍了上來,目光兇狠的看著邢不正。
“夠了!貴宗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也覺得遺憾,這客棧中是沒有修行者維持,但你們知道,這客棧能建在易天拍賣場對面說明什么嘛?你們也不畏易天宗?”掌柜的見這幾人似乎還沒鬧夠,于是出聲喊道。
幾人原本已經想出手了,但聽見易天宗的名字,幾人冷哼了幾聲,將揚起的手緩緩放下。
邢不正同時面對幾人,卻也面不改色。
剛才那人推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明白對方的實力如何了。
最多,對方只是與他沒覺醒天璇星的實力差不多。
而現在,邢不正的體魄,已經有了極為恐怖的長進。
“易天宗,如果我們發現,宗主之死是這個舞女動的手,就算是易天宗,也得給我們一個說法!”狼頭紋身的男子眼睛瞪著明兒姑娘,如同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明兒姑娘在這邊,怎么可能會有空去出手傷人?再說,我們客棧的女子,沒有一個是修行者,明兒姑娘也是手無縛雞之力,怎么能將你宗主殺害?”掌柜辯解道。
剛才他就一再聲明此事和客棧無關,可對方都是修行者,一口咬定看見了形似明兒姑娘的女子殺人,他也沒法阻攔,只好滿客棧的找明兒姑娘在哪,還好,他現在已經找到了。
“李武,你再說一遍事情的經過!”紋著狼頭的男子,眼睛死盯著明兒,并且吩咐旁邊的一個人,進行說明。
“之前,我看見這個女子進宗主的屋子,想必是宗主想聽聽琵琶曲,可后來,聽見宗主房間里發出一聲慘叫,我立馬跑過去,從門外看見了這女子的身影打扮,等我沖進去的時候,就發現宗主脖子上插著一把匕首,已經讓人隔斷了血脈,那屋里都是噴涌的血跡。”李武開口講述道。
說起宗主被殺害,他還是滿臉的不可思議。
邢不正聽說在這客棧中有人被殺,于是讓眾人一起往那被圍觀的客房那邊去。
王鼎,李武那幫人和掌柜、明兒姑娘,都一起跟著前往。
眾人走過來,圍觀的人都給他們讓出一條路。
現場確實如那李武所說,在客房中,一個中年男子的脖子上插著一把匕首,被刺男子的臉上,露出極端驚恐扭曲的表情,在這客房中,血濺五步,場面確實很血腥。
明兒姑娘見狀,用衣袖遮著眼,身體怕的發抖。
紋身男子見狀,卻抓著她遮攔的手,質問她是不是元兇。
被男子拽住,明兒整個人都發起顫,美眸中已經泛淚,不住的解釋著,這一切和她無關。
“李武說,他看見的那身影,與你一般無二!”紋身男子揪著那明兒姑娘,揮手,就想扇在她的臉上。
明兒姑娘見狀,下意識的閃躲,但由于手被拽住,所以無處可躲。
但紋身男子的手終究沒扇下去,邢不正將他的手,攔了下來。
紋身男子對邢不正怒目而視,“怎么,你是這狗婦的幫兇?!”
“能不能別張口閉口就罵人,有點文化不行?”邢不正見這男子將他也一并罵了進去,不禁開口道。
“第一,你們只是捕風捉影,見了個兇手的影子而已。”
“第二,你們宗主被殺,難道不可能是仇家所為?一宗之主,修為再怎么都不弱,如果這明兒姑娘能殺害你們宗主,現在又怎么會被你單手擒住?”
“第三,我聽見外面出現騷亂的時候,明兒姑娘正在我房間里彈琵琶,如果你們宗主是那時候遇害,那可就和明兒姑娘沒有任何關系了。你們宗主死時,血噴涌而出,你們看明兒姑娘的身上,可有染上半點血跡?”
邢不正將自己分析出的東西,一條條的說了出來,這宗主之死確實發生在眼前,可要說彈琵琶的明兒姑娘是兇手,邢不正覺得,這樣的判斷實在太武斷了。
掌柜的聽邢不正的話,覺得條理清晰,于是連忙附和,“雖然明兒姑娘來我們這里時間不長,可自她來之后,還從未聽說她有半分不好之言,你們別血口噴人!”
群眾中,不少人見到明兒姑娘后,也打心里覺得,這樣柔弱嬌美的女子,不可能是殺害一宗之主的兇手。
“搬山宗?你們宗主要真是被這歌姬殺了,那才是你們宗門的恥辱。”
“不會吧,找不到元兇,嫁禍給一個姑娘家。”
“別鬧了,你們在給修行者們丟人。”
自稱明兒的歌姬,在聽見眾人聲援后,眼淚更是不住的流下,所有人見了美人落淚,心中都升起憐憫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