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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股場景似曾相識,邢不正摸索著,同時還不斷的打探四周,看看有沒有人在暗中盯著他,確定沒有暗哨之后,邢不正閃身而過,溜進了一座屋頂都已經破敗的偏殿。
進入這座偏殿里,那股邪煞之氣的感應變得更加濃郁了。
邢不正祈禱著,明月她們千萬別弄出什么有損陰德的邪陣來,這里是她們的主場,可不像在陰功山上的那次,如果邢不正有所發現,恐怕連他自己都會陷入險境。
還好,進入偏殿之后,邢不正舉目四望,也沒看見什么類似于邪陣之類的奇怪東西,在這座偏殿之中,供奉著幾座寶相端莊的佛像,邢不正雖然不太認識這都是些什么人,但從造型上來看,這些不算高大的佛像,看起來還都挺正氣的,摸索著向位置居中的那具佛像看去,邢不正看見,這座佛像底下竟然刻了一排細小的字體,讀起來,應該是介紹這座佛像的身份之類的信息。
“筍樂大仙,上古之尊,無法無天之境,功德與世雋永,修為與天長齊。”
筍樂大仙?
邢不正仔細的辨認了一下這座佛像的臉相,與他記憶中佛家的菩薩彌勒之類的,全都對不上號,從這行小字中的信息來看,邢不正推測,這應該是一位古早的修行者,應該是如同秦瓊、尉遲恭之類的一般,作出了一些為人傳送的事情,然后才被供奉起來的。
這世界上雖然有修行者,有正氣邪氣這種功能,但明顯蒙昧文化還在盛行。
邢不正覺得,所有正教都供奉的光明會,都有些趨近于這種盲目的蒙昧文化了。
這明月選擇的浩然教新址,本來就像是一座破敗的寺廟,在里面看見佛像,其實也沒出乎邢不正的預料,不過,這供奉佛像的地方,怎么會透露出一股邪煞之氣的?
邢不正依次檢查了其他幾尊佛像,這其他佛像都位于筍樂大仙之下,而且他們的面目雕刻的都挺夸張的,頭顱也都隱隱對著上位的筍樂大仙,那眉眼之間的雕琢,仔細觀察之下,仿佛這些下位佛像,都在隱隱注視著那筍樂大仙一般。
此時外面天色已經漸漸黑了,無端從何處刮出一股風來,讓邢不正感覺到一陣寒意。
再回頭看這些佛像的時候,邢不正竟然臉白心跳起來,此時夜的黑暗仿佛已經徹底籠罩這座偏殿了,這些佛像上半身由于光線原因,都蒙籠在黑暗之中,下半身倒是能看的清晰,可這些佛像有些夸張形象化的身體在黑暗中都顯得格外怪誕,邢不正突然感覺,這些佛像的頭顱好像都動了起來,在黑暗中凝視著他一般。
倒吸一口涼氣,邢不正往后退了兩步,心想這個地方實在是有些瘆人,既然沒有看見什么邪陣之類的,那就明天再來看看吧,事不急于一時,這大晚上的,還是找個地方蓋著被子睡一覺,來的溫馨。
可后退了兩步,邢不正突然感覺自己撞在了什么東西身上,幾乎是下意識的,邢不正已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敢保證,剛剛他的身后,是沒有任何東西的。
體內煞氣自動席卷而出,隨后他猛然反應過來,催動圣光術,將原本陰暗的煞氣變成了充滿灼燒氣息的圣光,還沒回頭,邢不正已經一記圣光向后甩過去了。
“果然是邪修,第一時間用的還是煞氣啊。不過你這圣光術倒是挺好用,如果可以的話,這功法應該在我們浩然教里推廣一下啊。”一股清脆的女聲從邢不正身后傳來。
噗呲一聲,剛才邢不正向后甩去的圣光,應該是被什么手段給化解了。
聽見這清脆的女聲,邢不正心中那種恐慌勁總算過去了,不過此時他卻有些心虛。
在他身后的女聲,是明月。
也不知道這一個姑娘家家的,大晚上溜達啥,現在這孤男寡女在這偏殿里,不是挺危險的嘛,邢不正腹誹道。
他是尋著邪煞之氣進來的,現在倒好,被這女邪修頭子當場給抓住了。
“明月副教主,你怎么也有心思出來溜達啊。”邢不正轉身,佯裝熱切道。
“剛才忘記告訴教主,教主的寢居之處在哪里了,所以我是特地來只會教主一聲的,誰知道跟著,就來到這偏殿之中了。”明月見邢不正行起官腔了,她也配合起來,甚至還用上了在易天城客棧中那種歌姬的腔調。
邢不正暗罵一聲,明月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開始跟著他的,現在她現身,肯定不是巧合,說不準之前他那鬼鬼祟祟的樣子,都被明月給瞧見了。
“呵呵,其實我就是對咱們教里的環境還不太熟悉,這不是走動走動嘛?”邢不正開口道。
“那為什么別的偏殿,教主都沒有興趣,倒是唯獨對這座漏頂的佛像屋子如此上心,還要親自進來查看一番呢。”明月依舊用著歌姬那種侍奉討好客人的聲音,此時在邢不正聽起來,有些做作。
“呃,我就是看這座偏殿漏頂了,所以進來看看需不需要修繕一下啊。”邢不正臨時找借口道,這地址是明月帶他和新人們來的,很可能明月對這里已經了如指掌了,如果他說自己是抱著來尋邪陣的心進來偏殿的,到時候明月會如何表現,他還拿不準。
從第一次見到明月的時候,邢不正就知道,這個女人絕對不好招惹。
“修繕?你應該是感受到了這座偏殿之中有股邪煞之力,所以才跟著進來的吧?”明月突然換回了正常的腔調,對邢不正也不再用“教主”的稱呼了,這讓邢不正感受到了一絲危機。
話都說明了,邢不正索性也就不再隱藏了。
“這座偏殿之中,為什么會出現邪煞之氣?”邢不正也正色起來,收起了之前那種閑侃的態度。
“好奇心這么重可不太好,你可別以為,我讓你做了這浩然教的教主,你就真能使喚上我們了。你知不知道,我手下有一名邪偶師,是專門把人變成可操控的木偶的。你可能不知道,這個過程中,多少會有些痛苦。”明月用一種風輕云淡的語氣說道,但卻將“痛苦”兩個字用上了重音。
不得不承認,邢不正心底有些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