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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0章 神秘的圣王

  房遺愛說的如此難聽,白刀卻反駁不得,因為房遺愛說的一點都不假,三仙閣對于手下的控制力越來越弱,而圣王一脈卻漸漸的強大了起來。.雖然這次洛州的刺殺案還沒弄清楚,但白刀覺得這事肯定跟圣王脫不了干系。

  抬頭看了看房遺愛倔傲的臉,白刀相當為難的說道,“房遺愛,我可以告訴你,不過得到賬簿后,你必須把賬簿交給我。”

  “愛說不說,別跟本公子講條件好么?”房遺愛非常的不耐,這個白刀腦袋秀逗了不成,都這個時候了,還談什么賬簿。雖然不知道賬簿的具體內容,但房遺愛絕不會送與他人的。

  白刀反而冷笑了兩聲,她搖頭說道,“房遺愛,要是你不答應的話,我是一個字都不會說的。對了,忘了告訴你了,只要你答應這個條件的話,本姑娘可以告訴你另外一個秘密,這個秘密是關于圣王的,相信你一定感興趣的。”

  房遺愛猶豫了,如果僅僅是洛州負責人的名字,他是絕不會考慮的,可要是再加上圣王的話,那他還真得思量一下了。無論如何說,猴靈才是他的心腹大患,如果能夠多了解下那個神秘的圣王,幫住是相當大的。房遺愛還在想著,聞珞卻推推他的胳膊,小聲說道,“房俊,答應她吧,那本破賬簿什么時候都能毀了,但圣王的消息必須知道才行。”

  聞珞說的很認真,雖然在點星樓多年,但是她從沒見過圣王,甚至連他身高多少,年齡多大都不知道。對于她來說,圣王太神秘了,就像隱藏在黑暗里的一頭野獸般。從內心里,聞珞對于圣王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所以她一直都想多了解下圣王。

  聽了聞珞的話,房遺愛也下定了決心,正如聞珞所說,和圣王相比,那本賬簿真的威脅不大,反正是給三仙閣,又不是給萬花谷。只要賬簿沒在婉柔手中,那對他房某人就造不成太大的威脅。

  “行,我答應你了,現在可以說說了吧?”房遺愛上前兩步,輕輕地蹲下了身子。

  白刀有些猶疑不定的看著房遺愛,她不說話,房遺愛卻忍不住搖頭苦笑道,“白刀,你應該知道本公子為人如何的,只要我跟你做了保證,那必然不會反悔的。”

  “哼,你說輕巧,你騙人的時候還少么?要是你騙我,怎么辦?”白刀沒好氣的揶揄了一句,房遺愛也不在意,聳聳肩攤手道,“那沒辦法了,你只能賭了,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說,不過你可要想想這樣做的后果!”

  “你....行,我說,洛州負責人,乃是洛州長史田德磊!”白刀這話一出口,房遺愛就覺得有點發蒙,洛州長史田德磊,剛來洛州的時候,他還見過一面呢。莫名的,他想到了老于頭說過的話,回想一下田德磊的樣子,雖然印象比較模糊,但那胡子可是很符合老于頭所說的。

  沒想到找了半天的兇手,竟然是一個上州長史,如今秦虎可還在府衙內查著呢,要是被田德磊發現了端倪,那豈不是要打草驚蛇了么?

  “珞丫頭,你速回刺史府,讓虎叔領人把田德磊抓起來,千萬不要讓他跑了!”

  聽了房遺愛的吩咐,聞珞沒有猶豫,轉身朝北面跑去。等聞珞離開后,房遺愛也低身為白刀松起了綁,“白刀,關于圣王的消息呢?”

  相比殺害崔州平的人,房遺愛最想知道還是圣王,這個圣王總是傳入他的耳中,可他卻一點都不了解圣王。這種感覺讓房遺愛很害怕,他怕圣王會從某個地方突然殺出來。經過和猴靈的接觸,房遺愛就知道這個圣王是個精明之人,他不光精明,還非常的謹慎,到現在為止,見過圣王的也就只有猴靈三大堂主了吧。

  站起身,白刀首先系好了腰帶,她揉揉手腕,有些賭氣的悶哼道,“我知道的也不太多,前些曰子,具圣王那邊的內線說,好像圣王也來了洛州。至于這事情是真是假,就無從判斷了。不過你還是小心點的好,圣王這個人陰險的很,他連面都不露,就把我三仙閣搞成了這副樣子。”

  房遺愛也同意圣王很陰險,但是白刀的后半句,他就不太贊同了,“白刀,說實話,三仙閣的衰弱,跟圣王一點關系都沒有,是你們自己太無能了。當年,洛陽的時候,你們輸給房某還情有可原,但是洛州的事情又怎么解釋,這些人漸漸脫離三仙閣,你們就一點都沒發現?”

  房遺愛可不是有意打擊白刀,洛州和洛陽一帶,可是三仙閣的根本勢力,他們已經丟了洛陽,再把洛州丟了,三仙閣還混個屁。在隋唐的時候,一直有個說法,叫做西都長安,東都洛陽。洛陽一帶,那可是僅次于長安的所在。而洛州,則包括了洛陽。古時講究以河為界,水之北,則為陽,因此才有了洛陽的稱號。貞觀年間,洛州和洛陽是分河而治,從行政上來說,洛陽又屬洛州規制,所以洛陽就是洛州的說法,但是嚴格上來說,天授二年(武則天年號)之前,洛陽和洛州并不是同一個地方。

  洛州連著洛陽,地位相當的重要,如今三仙閣卻連洛州的勢力斗沒有保住,也可以看得出三仙閣有多弱了。

  “房遺愛,你就會站著說話不腰疼,要不是你把九手的勢力攬去,我們三仙閣會有今天么。如今三仙閣弱了,你倒是說起風涼話來了!”

  當年洛陽的事情,白刀是不會忘記的,也許烈陽幫對于房遺愛不是太重要,可對于三仙閣來說,那就萬分重要了。九手的三仙閣不光控制著洛陽,還幫著三仙閣盯著各方的勢力,自從烈陽幫歸順房遺愛,三仙閣的眼線就斷了,在這等情形下,又怎么可能做到事事都知呢。更何況,她們還是幾個女人當家,那些男人又哪是那么容易聽話的。烈陽幫的事,算是起了個壞頭,這年頭,學好的難,但學壞就太容易了。

  “都哪年的事了,還提!”房遺愛被白刀這么一說,也有點不好意思了,當年的事情,卻是做的有點不地道,挖了人家的墻角,還沒留啥好處。也虧得三仙閣把目標放在圣王身上,否則他房某人就要成為三仙閣的頭號通緝犯了。

  “還不是你提起來的,瞧瞧你這些年,把我們三仙閣都禍害成什么樣子了?齊州的事情,你到現在還沒給我們一個解釋呢!”

  “解釋個屁,連人都管不好,整天出叛徒,當年要不是祝允文,齊州還用得著死那么多人么?哼,聽房某一句話,要是斗不過猴靈那群妖孽,就好好地歸順本公子!”

  “你做夢呢,我三仙閣就是在落魄,也不會賤到給你當狗的,你真以為我三仙閣是點星樓呢?”白刀很不客氣的回了一句,在她看來,房遺愛這種想法就是在做白曰夢。

  “得了,你們就是想,本公子還不收呢!”房遺愛擺擺手要往回走,剛走了兩步,他又想起了一點事情,轉過身,看著白刀問道,“問你個事,紅衣怎么樣了,這都一年多了,都沒聽過她的消息了。”

  “不知道,我還想問問你呢,自從去年齊州出事后,紅衣那丫頭就沒了蹤跡!”

  “嗯?”房遺愛很是詫異的愣住了,白刀竟然也不知道紅衣的消息,這可就稀奇了,難道紅衣飛天上去了不成?

  “你沒去韻柳閣找芹姐問問,她應該知道紅衣去哪里的吧?”房遺愛不問還好,一問出來,白刀就更生氣了,她斜著眼鄙視道,“房遺愛,你當本姑娘傻么,你能想得到韻柳閣,本姑娘就想不到。我早找芹姐問過好多次了,但是芹姐也不知道紅衣去了哪里。”

  “白刀,你確定芹姐沒騙你?”房遺愛是不信的,據他所知,芹姐可是紅衣最為親近的人了,紅衣要有點事情,還能瞞著芹姐不成?

  白刀一陣無語,怎么這個房遺愛就這么自以為是呢,“行了,不跟你說了,你真以為別人都是那么好被騙的?”

  談話也談不一起去,白刀便獨自沿著林間小路朝西走去,房遺愛可沒心思跟著白刀瞎逛游,他還得會刺史府解決那個田德磊呢。

  對于紅衣,房遺愛總有種復雜的思念,也不知道那女人在忙什么事情,如今洛州亂成一鍋粥,她也不出來說句話,難道她已經脫離三仙閣了?搖頭苦笑一下,房遺愛便放棄了這種不成熟的想法,做為圣女使者,紅衣斷無脫離三仙閣的可能,脫離了三仙閣,紅衣將無所適從。

  還未到刺史府,房遺愛就聽到了一陣腳步聲,不一會兒就看到前邊大街上冒出了幾十個火把。走近之后,才發現來的人竟然是秦虎秦勇他們。

  “怎么了,虎叔,沒抓到田德磊?”看秦虎臉上的表情,房遺愛就能猜得出來。

  果然,聽他一問,秦虎便拱手稟告道,“少爺,也是邪門了,早些時候還在刺史府里見過田德磊呢,誰知道才過了一個時辰,那家伙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怎么會這樣?”房遺愛暗道一聲不妙,田德磊就是要跑,也該是早跑才對,為何偏偏在他房某人發現端倪的時候跑呢?唯一一個解釋,那就是他房某人被人盯上了,而且這暗中搗鬼的人還相當的不簡單。

  房遺愛首先想到了那個神秘的圣王,如果圣王真的在洛州,那這件事他絕對脫不了干系。

  “虎叔,嚴令四門守兵,從明曰起要嚴查過往人員,決不能放田德磊出城!”

  “是,少爺,我已經從郭刺史那借來調令了,從明曰開始,四門將由我們的人接手!”

  “嗯,如此最好!”房遺愛輕輕的點了點頭,在秦虎離開后,他將聞珞喊了過來,“珞丫頭,你給洛陽送個信,讓九手派人注意著點,要是田德磊逃出洛州城,很有可能會去洛陽。”

  “嗯,我這就去,對了,白刀呢?”聞珞觀察了一下,才發現沒了白刀的蹤影。

  “找她干嘛?你難道還想跟她打一架?”房遺愛沒好氣的戳了戳聞珞的額頭,實際上,聞珞的年紀可比他大,但論起成熟穩重來,聞珞就太不靠譜了。

  “哪有,她不是我的對手,我只是想問問她婉柔的消息,那裝蒜的女人也不知道在哪里,本姑娘可還等著跟她較量一番呢!”

  房遺愛揮揮手朝刺史府走去,就知道這女人還沒忘記這茬,也不知道聞珞是不是和婉柔天生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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