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蕭和安蓉茹只相識了一段很短的時間,但她那份柔情和溫婉的性子,還有木蕭給她的安全感,兩人無形中加溫這一段感情的熱度。除了感情之外,安蓉茹身材和相貌都不輸任何女人,簡直是一個欲望的溫柔鄉。
安蓉茹身穿單薄的玫紅色睡裙,那胸圍過于飽滿碩大,仿佛隨時撐破薄薄的衣衫,顯露出來兩大團如雪脂般的美玉,牽在雙肩那條絲帶系住了的玫紅色睡袍,根本就沒有一顆扣子,一道深深的嫩白乳溝和碩大飽滿的巨大輪廓都清晰可見。
她豐腴而柔美的腰身下是一雙如雪玉白的瑩潤大腿,那張秀美絕倫的臉,格外紅潤嬌艷,羞如桃花般嫵媚動人,烏黑秀發分披在肩后,水汪汪的含情雙眸閃著羞澀而又似乎愉悅的柔情,暗香浮動的玉體蕩漾優雅的氣質,洋溢著至極的熟媚風情。
在木蕭說了一句話之后,看著她成熟性感的豐腴玉體,本來平靜而溫情心境漸漸激蕩了漣漪,眸光愈發熱烈地看著她這個巨/乳尤物,有一種將她揉入自己身體的沖動。
安蓉茹沒有激動得失態地撲去木蕭懷中,哭訴埋怨,只有溫情如水的情意,像妻子般溫婉嫻淑。
“你已經一天沒吃東西,我現在去做一點,你先去洗澡吧。”安蓉茹臉如溫潤的紅玉,被木蕭灼熱得目光看得身心都有一股醇香柔和膩意流淌了出來,有種預感今天可能發生那些旖旎的事情。
她越想嬌艷臉蛋越紅,蕩漾迷人心魄的紅彩。
“想些什么?”木蕭上前抱過她軟玉溫香的豐腴身子,透過單薄睡袍,有種真切觸摸在她柔膩豐嫩的肌膚。
“先去洗澡好么?”安蓉茹嬌顏嫵媚紅潤,身子漸軟酥麻,有些貪戀依偎在木蕭的懷中。
看著她嬌艷欲滴,羞臊緋紅的臉蛋,吐氣如蘭,木蕭忍不住低頭吻去了她柔軟溫潤的雙唇。安蓉茹鼻中發出嬌膩哼嗚,漸漸沉醉在熱吻中,待木蕭的一雙大手滑落她圓隆肥美的豐臀上,抓住那綿柔如面團般的肥臀軟肉揉捏,她豐腴身子微微顫抖,濕潤雙唇離開了木蕭的熱吻,眸子里媚光流轉,似乎快要滲出水來,有著絕美誘人的嫵媚秀色。
“先別……”安蓉茹微微凌亂的溫熱喘息傾灑在木蕭臉上,身子和芳心都已經有點情動,但不想如此隨意的進行下去。
“那我先去洗澡。”木蕭不想打破她這一份溫情,而且戰斗中身體不多不小沾有了血味,不能如此輕賤了她,只好暫時壓下了蠢蠢欲動的綺念,放開了她柔美豐潤的身子,輕輕親吻了她額頭,走去房間里了浴室。
安蓉茹感覺到木蕭的尊重,心間仿佛注滿了甜膩膩的蜜糖般,有不一樣的感動與甜蜜。
另一處別墅,一間臥室睡著一個惹火性感的美女,她只蓋了一張被子,裸露了大片細膩光潤的小麥色肌膚,最讓男人噴血的是,她下身穿有一條深藍丁字褲,僅僅包裹著兩瓣光溜溜、肉呼呼迷人的花瓣,仿佛輕輕拉下就能看見里面的桃源風景。
床邊上坐著一位如凝脂美玉雕刻而成的絕美玉人,她穿有一套無比誘人的黑色蕾絲,玉體瑰美到極致,玉臂雪膩晶瑩,香肩柔膩圓滑,每一寸肌膚都瑩白而富有光澤,胸前一對如雪堆般的挺拔玉乳,粉嫩白膩,豐盈傲人,弧線飽滿而優美,宛如兩顆鮮嫩碩大的極品仙桃,渾身曲線修長優雅,冰清玉潔,彷如上天完美的杰作。
“醒了?”上官媛馨正在查看光腦,察覺了睡在床上的周萱呼吸轉變,隨意地問了問。
“嗯。”周萱有點心不在焉的應道。
沉默良久,周萱幽幽怨怨嘆息說道:“媛馨,如果他以后有很多女人,我們怎么辦?”
她語氣頗有酸溜溜的味道。
上官媛馨不回答她的問話,仿佛在沉默否認,那句說話中的‘我們’二字,明顯是帶有誤導性和主觀性。
“你說安仁王優秀,還是木蕭優秀?”周萱伸頭往上官媛馨的香軀拱了拱,把她粉嫩雪白的大腿當作了枕頭,眸光清澈而明媚,看著上官媛馨那張連她也羨慕的絕美臉兒。
“不同時期沒有可比性。”上官媛馨冷淡如水的道。
“如果給你選擇,你選擇木蕭還是安仁王?”周萱問題越發尖銳。
“沒有選擇的必要。”上官媛馨冷艷地說道:“木蕭沒有來找你纏綿恩愛,你是不是無聊過頭了?”
“嘁!”周萱嘴角用力啐了一聲,又看回去上官媛馨,“媛馨,你不用轉移話題。安仁王能否在這個末世存活下去,都是一個未知之數,而且世界翻天覆地的變化,以前那些世家已經失去了最大力量……你為什么不放下一直想回去的心思,跟我們一起留在這個發展,木蕭掌握了多少進化信息,你我都不知道,但可以確定他擁有先知先覺的能力,我們未必不能建立一個輝煌的勢力。”
上官媛馨還沒有說話,她又道:“木蕭放手給你管理他的勢力,何嘗不是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其實無論是你,還是段玲玲她們都心中明白,我們跟這個男人牽連只會越來越深,而男人擁有極強的占有欲,尤其是強大驕傲的男人,現在木蕭不收你們成為他的女人,是因為你們還待在他的身邊,但不代表他愿意把你們送出去其他男人的懷抱。媛馨,放棄回去家族的想法吧!”
“我回去有自己的意思。”上官媛馨明艷如脂的玉顏,如一輪皓月柔媚而靈動,“我對木蕭沒有感情,只有感激和情義。安仁王說到底是我十多年的未婚夫,雖然我們一直相敬如賓,像兄妹多過像情侶,而當初他為了扶持我成為家族的繼承人,暗地里付出了很多,甚至差點賭輸了一切,我不否認他有一部分是出于自己的野心,但有野心的男人不止他一個,我不能辜負了他這一份情意。”
“你意思是如果安仁王沒有死去,你依然打算嫁給他了?”周萱冷哼的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前安仁王身邊的女人,比現在木蕭身邊還要多,你一直拖住不跟他結婚不就是這個原因么?難道你天真以為世界變化,把他那糜爛性格也轉變了過來?”
周萱跟在上官媛馨很長時間,又是她閨密,當然清楚她身邊一切事情,而在她印象之中,安仁王是一個恃才傲物,眼中只有他自己,其余的人都是他的利用對象,根本不是一個理想的伴侶。
“安仁王生死未知,我們不談這個問題。”上官媛馨抱開躺在自己大腿上的周萱,躺回床上,又拉過了被子,有意無意地說道:“我再睡一回,畢竟木蕭和那位安夫人也許沒有這么早起床。”
“我看你存心氣我的。”周萱撲去了上官媛馨動人玉體上。
很快兩具麥色和雪膩的玉體交纏在一起玩鬧,頓時乍泄了無限春光。
飯后,安蓉茹和木蕭相擁在床上纏綿熱吻,兩人身上衣物盡去,健碩強壯的身軀和雪白如玉的豐腴玉體如膠如漆的交融在一起。
她成熟豐腴的玉體,潮紅涌動,燙熱酥軟。木蕭壓著安蓉茹美妙豐腴的玉體,有著蕩人心魄的柔嫩細膩,木蕭捏得使她嬌軀一陣戰栗,當她那種微疼的感覺越來越淡,都轉化為了酥癢銷魂的感覺。
“嗚嗚呢恩……”安蓉茹被熱烈吻著的小嘴發出一陣陣膩人的嬌哼,醉人情迷的潮熱泛濫全身,膚色緋紅如火,她溫熱的玉體仿如一條雪白滑膩的大蛇纏繞著木蕭身體。
“蕭…蕭…別弄…別弄…我受不了…”安蓉茹艷臉通紅,氣喘吁吁發出如哭如泣嬌呤,激得豐碩玉體一陣哆嗦,修長圓潤的雪白玉腿下意識夾緊了木蕭的身軀,最終渾身酥麻敏感得厲害,丟意猶如電流走遍全身。
“你真是不經弄。”木蕭戲謔地取笑滿臉欲仙欲死又羞臊萬狀的安蓉茹,見她別過頭不看自己,玉體還打著抖子仿佛回味剛剛銷魂的余韻。
木蕭翻身壓下了她如玉溫潤的身子,待她呼吸又急促起來,才漸漸進入,頓時感覺她一點不像生過孩子的女人,反而緊逼如未經人事的處女,當木蕭接觸了那一層應不出存在的隔膜時候,怔了怔看著安蓉茹。
“別問……什么都別問好嗎?”安蓉茹忽然一串晶瑩的淚珠從眼角落下來,嚶嚶哭泣起來,抱住了木蕭的脖子,“我們就這樣………就這樣讓我做你的女人好么?”
“好。”木蕭不想探知她以前有什么的隱情,而自己是她第一個男人,那已經足夠了。
木蕭變得溫柔起來,慢慢挑逗她柔美成熟身子,待她情動如美酒般香醇濃郁,徹底攻占了她,一縷鮮血滲透出來,疼得她整個嬌軀打起一陣陣寒顫。
痛痛麻麻的過后,安蓉茹生起一股撩人的快感漸漸彌漫全身,口中發出一陣膩人的呻吟,緊緊地抱住木蕭的頭,把他緊緊地按在綿柔胸前,享受一次次雄壯有力的沖撞,神魂都不知道飛到了哪里去……木蕭像一頭雄武的獅子王,不停索取她豐滿的玉體,任由木蕭多番擺弄她的歡愛姿勢,讓臥室大床上構成了一幅幅春意撩人而又噴血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