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天色已經大亮,差不多到了下午時間,別墅區很多人都起來繼續做清理工作,上官媛馨起床第一時間查看了周圍沒有大量變異怪物,發現局面得到了掌控之后,讓艾巴爾等人開車回去當初那個小樹林,取回了所有物資。
別墅區的人員傷亡情況、血珠和變異獸的收獲、能量的消耗……等等這些東西都要統計,因此不止基層人員忙碌,上官媛馨這群高層也在安排各種事情,不像木蕭現在還在安蓉茹的溫柔鄉之中,但他們都是明白人,沒有打擾木蕭和安蓉茹多日不見的溫情,只有簡涵瑤小臉蛋怒氣鼓鼓,脾氣比以往暴躁得好幾倍,看什么都不順眼,如果不是有木絢音吊住她背后做小尾巴,很可能她早就殺回家‘捉奸’了。
此時,臥室暗香流溢,有著男女激情過后的荷爾蒙氣味。兩人緊緊地摟抱在一起,相互溫存,濃情蜜愛地相擁在床上,貪戀對方身上溫潤的氣息,不想打破這股濃濃的甜意和暖香。
安蓉茹身子敏感柔媚,挨不住木蕭從凌晨一直的擺弄折騰,早就累得酥軟無力,舒適滿足的睡了過去,但她兩條玉臂和玉腿如同八爪魚纏住了木蕭健碩的身體,白膩如奶酪的成熟身子貼著木蕭胸膛,壓得兩座雄偉巨峰像乳脂奶油般擠扁滲出似的,她呼吸起伏之間,乳脂軟/肉也輕輕地顫動著。
整個早晨纏綿不休,木蕭清晰地感覺到安蓉茹豐滿成熟的嬌軀是何等銷魂美妙,如今她溫軟如玉的滑溜身子纏臥在自己身上,豐軟柔滑,時而飄來如蘭似麝的醉人幽香,簡直是一個溫柔鄉,只是她歡愛時沒有周萱那般放得開,不過也有別有一番滋味。
當激情過后,木蕭開始有點好奇安蓉茹為什么還是處子,那簡涵瑤又是不是她的女兒?邊想著,手中邊撫上了懷中玉人盈盈一握腰肢,那柔美曲線讓他愛不釋手,摸在手中豐腴柔軟、又有纖美線條。
可能摸的安蓉茹有些癢意,從木蕭懷中傳來幾聲舒適的嬌膩輕吟,緩緩張開了那雙蕩漾出水光的深情水眸子,情深款款地凝視而來,忽然想起了不久前那激烈的歡愛,秀美端麗的臉上飛起如少女的嬌羞紅暈,有說不盡的嬌美動人。
木蕭看著她那張秀美端麗的臉還有些倦意,但經過歡愛滋潤的她,煥發著美麗紅潤的光霞,玉頰還滲著鮮紅春意的粉嫩桃暈,慵懶睡姿誘惑動人,讓她看來仿佛小了好幾歲,本來成熟嫵媚的風情中多了少許花信少女的嬌嫩欲滴。
“不睡下去?”木蕭輕撫她柔滑如凝脂般的玉背,又流連那肉顛顛如新剝蛋殼的肥美熟臀。
“嗯…”安蓉茹臉紅地扭動了一下雪白如玉的豐腴身子,仿佛被那大手愛撫得有點癢意。
默默溫存了一會,忽然安蓉茹從木蕭溫暖的懷中,嬌媚依人地抬起嫣紅如抹了胭脂的香臉,溫聲細語的道:“你真不問我身子的事?”
“我心中只是有點好奇,但更重要是我擁有了你的全部。”木蕭輕輕吮住她嬌艷欲滴的紅唇,雙手擁緊懷中她豐滿香柔的嬌軀,她宛如喝了美酒一般蕩漾醉人的媚態,香唇小舌主動回應著。
兩人微微親熱調情,心有靈犀的停了下來。木蕭感覺安蓉茹還有話想說,沒有挑起彼此的情/欲。
安蓉茹紅唇被木蕭吻得紅潤水嫩,她睫毛顫顫地睜開了盈盈水光的美眸,一抹媚氣外溢,但她神情卻悲傷,仿佛想起了往事,哀憐的道:“我丈夫其實是安家培養出來的商業精英,而我是安家一名大人物的私生女,因為我丈夫太過出色,短短時間獲取了多家公司的掌控權,甚至隱約有脫離安家的趨勢,所以安家為了拉攏人心安排了我這個可有可無的私生女嫁給了他,想拉攏這一段關系……”
說著,木蕭見她神情憂傷,忽然抱起她豐滿如玉的嬌軀,讓她整個人趴在自己的胸膛上,頓時兩團碩大柔軟的乳脂擠壓成扁狀,有種綿綿彈彈的強烈動態,雙手伸去下方,揉/搓著她飽肥美嫩的臀兒,又繞過臀/溝,摸在她小嫩縫兒蜜口勾劃了幾下,待她神情似羞似嗔,嬌/喘噓噓,木蕭才開口說道:“我不要聽你用‘丈夫’來稱呼別的男人,因為我才是你的丈夫。”
“你真霸道…先聽我說完……”安蓉茹小嘴微微帶了點婉轉嬌/喘,元蕊玉地被木蕭摸得漸漸泛起潮濕潤滑的雨露,豐腴身子如一條雪白滑膩的大蛇,不安分地扭動了起來。
“我的小蓉茹,你該叫我什么?”木蕭也不再挑逗她濕潤的玉地,但一雙大手依然在她柔嫩肥美的臀兒和纖滑豐腴的玉背上游走。
“老…老公。”安蓉茹臉上酡紅嬌潤,芳心嬌羞之中又甜蜜無比。
如果說她剛才稱呼的‘丈夫’是沒有感情,但此時一聲‘老公’卻充滿了她濃濃的情意。
接下里,木蕭聽她說完了一件隱秘之事,其實她說到中途的時候,木蕭大概猜到了結果。
安蓉茹的前丈夫,叫簡學辰,借安家作為跳板成為了一方富豪,他在上流圈子是個傳奇。但他不甘心被安家控制一生,又沒有雄厚資本跟安家對抗,而某些事情還要依靠安家的關系,所以他表面答應了安家的婚事,其實在暗中累積資本。
然而,簡學辰一直覺得安蓉茹,是安家派來監視他的人、約束他的人,他一直對安蓉茹都愛理不理,再說安蓉茹對他也沒有什么感情,兩人關系一直處于冷淡狀態,包括結了婚也是一樣。
兩人沒有發生關系,這是簡學辰不想出現任何差錯,導致受安家的控制,因為如果安蓉茹有了他的兒女,一旦他出了什么意外,家產肯定全部是安家的。可是他低估了安家的狠辣手段和陰險算計。
安蓉茹只是安家派出去的明棋,暗棋是簡學辰養了好幾年的情婦,如果不是安蓉茹的話,可能這個情婦是他的妻子,但其實她也是安家培養出來的女人,不用她來約束簡學辰,一來是她沒有安家的血脈,時間一長不好控制,二來這是為了更加保險,雙重布局。
最終,這名女人為簡學辰生了一名女嬰,然后轉交給了安蓉茹,之后簡學辰就意外死亡,那一個女嬰有了簡學辰的血脈,安家又暗中做了一些安排,由安蓉茹以‘女兒’的名,接收了簡學辰的大半生奮斗的財產,讓安蓉茹一躍成為了富豪榜上最有錢的寡婦。
其實暗地里全是安家做的布局。
雖然,安蓉茹對簡學辰沒有任何感情,但他死亡不多不少與安蓉茹有間接關系。所以,安蓉茹一直不愿意接觸上流圈子,因為看透了這個圈子的黑暗,才置身事外,往慈善發展,減小心中那罪惡感。
至于,那名女嬰就是‘簡涵瑤’。
她看著簡涵瑤長大,心中已將她視如己出,更多是出于愧疚和罪惡感,才一直對她百般寵愛。
這是安蓉茹心中最大的秘密,安家那邊也極少人知道這個秘密,畢竟害死一個圈子新貴,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手段,而且簡學辰又是家族舊部,如果放在臺面上的話,很可能寒了家族其他部員的心。所以,安家那邊也不敢太過急躁,讓安蓉茹把簡學辰的資產轉移,只能通過一些商業合作來慢慢蠶食。
安蓉茹知道自己是個傀儡,沒有反抗,讓人安家暗中派人來主持簡學辰的幾間主要公司。她一心一意做其他事情,譬如這個別墅區是她自己想做的,安家那邊明白她還有很大存在價值,再說她一直都非常合作,就沒有多說什么,只當作一個獎勵罷了。
安蓉茹爭取別墅區也是為了簡涵瑤,又或者為了自己。
可惜,末世發生之后,這一切陰謀詭計、財富權利、地位名聲……一切一切都化為泡影,只有這一個秘密留在了安蓉茹的心中,如果沒有木蕭的出現,如果又不是安蓉茹對他有真正感情,又發生了關系。
安蓉茹可能一輩子都不會說出這個秘密。
“害死涵瑤她父親的人,說到底我也是幫兇。”安蓉茹眼圈深紅傷感,兩條玉臂摟抱木蕭的脖子,埋在了他肩膀上,呢喃地道:“如果被涵瑤知道,我真不知道該怎樣面對她。”
“這小妮子也愛著你。別看她表面野蠻任性,其實心思比你還成熟和細密。”木蕭溫柔地擁著她美膩的玉體,輕輕在她柔軟如緞綢般溫滑的玉背愛撫,安慰她傷感的情緒。
安家,好像是跟上官媛馨有點關系。
木蕭心中暗道。
“你父親是安家的什么人?”木蕭忽然問道。
“嗯?”安蓉茹本來不想提起,這個從小到大也沒有怎樣關注過自己的‘冷血’父親,甚至連母親去世也只是簡單來過幾次,根本沒有過多的交談,唯有也是一場陰謀婚事的關注。
不過,木蕭問起一定有用意,安蓉茹自然不隱瞞自己的男人,回答說道:“我父親叫安元盛,他在家族排行第三。”
“安仁王是你什么人?”木蕭又問道。
在未來時期,安仁王是一個差一步就踏入「王者」級別的資深者新人類。而這一個開端時期的新人類,如果生存到未來新世界時期,就被新世界的新人類稱之為「資深者」新人類,安仁王就在這個資深者圈子里有不小名氣。
木蕭才有點關注,還有就是有一件事情他有點在意。
“我大伯有兩個兒子,他是年紀最小的一個,算是我堂弟。”安蓉茹忽然想到了什么,說道:“安仁王,好像是車隊那個上官媛馨的未婚夫……”
果然是這樣……
木蕭心中其實已經猜到答案,但真正知道又是另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