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一直以來都有很多束縛,如秩序、道德、觀念、思想、界限……等無形之物,如同一道道枷鎖禁錮了一個人的zìyóu性,久而久之,人類就把這一種束縛當成了真理,當成了習慣,認為‘世界就應該’這樣的。
若超出了他們所謂的真理,那就認為這是驚世駭俗的事情,甚至認為這是異端、異類、無法理解的存在。
其實,那些人只不過是掙脫了身上的枷鎖,解除了一身的束縛,向著zìyóu而去罷了。
神諭組織,那些高高在上的偽神,他們因為有著這樣的想法,才做出了末世的新人類計劃,可能世人覺得他們十惡不赦,殘忍冷血,毫無人性,但為了一個時代進化,犧牲掉一部分人,換來新的世界誕生。
那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超脫了世界的束縛,有了另外一種思想來看待這一個世界。
然而,當人類成為了新人類,不知不覺有很多人已經超脫了束縛,只是他們本能不知道而已。
不過,神諭組織有自己的理由,地球人也有自己的理由,兩者只能有一個站立最后,而唯有最后的人,才有資格訂制這一個世界的規矩,以及給弱者賦予束縛的枷鎖。
若一個‘妹控’的人做了世界的主人,說不定‘妹控’是多么神圣偉大的思想覺悟。當然,如果一個‘衛道士’做了世界的主人,那精神上的出軌,也是一種罪孽。
因而,木蕭和木絢音的關系到底是如何,不是世界說了算,也不是別人說了算,而是兩人自己怎樣去定義,再說兩人的關系,外人根本就不清楚當中的隱秘……
趙依凌和童靜珍看見木蕭和木絢音做出了超越一般感情的親密,好像看見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頓時有一種荒唐又震驚的感覺,但想起木蕭這一個家伙的霸道和強勢,以及那裸的占有yù,她們一下子明白了木蕭,從來就沒有把木絢音放開的意思。
其實依莉雅和愛莉絲菲兒的事情,她們也不覺得有什么問題,因為在別墅區安蓉茹和簡涵瑤這一對母女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大家暗地里也心照不宣,為了留點顏面給她們母女,一直沒有什么道破罷了。
而且,別墅區也同樣有類似的事情,也有姐妹花,雖然一開始好像有些奇怪,但漸漸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至于,有沒有像木蕭和木絢音這樣的情況,甚至還要混亂的關系,她們可以暗地里肯定一定有,畢竟自古以來一直就有這樣的事情,只不過不足外人道也而已。
看到了木蕭和木絢音這樣親熱一幕,趙依凌和童靜珍心里覺得很震驚,如果平靜下來,她們不是不可以接受,至少不會有如避蛇蝎、鄙視、骯臟、嫌棄的看法,也許只有詫異。
但木蕭很明顯不想她們這樣看待木絢音,更不想木絢音受半點委屈,所以說出了這一番說話,有暗含木絢音代表著他的意思。可是,聽在趙依凌和童靜珍心里面就充滿了委屈,好像木蕭故意jǐng告她們似的。
“我們又沒有說什么!惹你什么了!”趙依凌眸子凝上了冷冰冰的淚水,一下子放開了木蕭身體,拉起童靜珍就要跑。可是,她跑到了一半的時候,就被木蕭了回來,把三女拉入了懷中。
趙依凌性子好像很冷,實質很偏激剛烈,她在木蕭懷中不斷掙扎,怎樣也不想待著他的懷抱之中,她很討厭、很討厭這一種感覺。反而,童靜珍卻柔柔弱弱,清馨白嫩的俏臉滿滿落寞。
“木蕭!我現在很討厭你!如果你不放開我,我就恨死你!以后不見你!”趙依凌話語冷冽如刀一樣鋒利。
“絢音給蓉茹她們回個信,我把這個妮子管教好再找你。”木蕭不理會趙依凌的說話,輕聲地給木絢音說了一句。
“嗯。”木絢音善解人意地應下,一臉歉意地跟趙依凌道:“依凌、靜珍對不起,我給你們帶來困擾了。但我還是想說,我哥哥他心里面有沒有你們,難道你們自己不知道嗎?有時候,我也很羨慕你們……”
說著,她轉身走入了空間。
木絢音的說話,頓時讓趙依凌和童靜珍心靈有了出動。木蕭和木絢音的關系不能公開,無法像光明正大地做出過于親密的溫柔,而且木蕭身邊有太多女人,很多時候木絢音只能站在一邊默默注視著。
如果說沒有她們,木絢音和木蕭根本就不會有這樣的顧忌,甚至說木蕭和木絢音從小就已經在一起,最互相了解、最互相貼心的親人。其實可以說,是她們從木絢音身邊把木蕭搶走了。
而且她知道自己的哥哥,愛她愛過勝自己,如果她是一個嬌蠻女子,不準任何女子靠近自己的哥哥,那又是如何?但木絢音不單止不怨不恨,反而時時刻刻維護她們,又幫助她們,從來沒有計較過,換做一個女子,有這樣大方么?
也許,她同樣愛木蕭勝過愛自己。
趙依凌和童靜珍沉默了起來,明白了木絢音的難處,也感覺到木絢音是多么善良純凈,不想破壞她們的感情。忽然,她們覺得好像并不了解木蕭和木絢音的身世。
只知道,木蕭一手養大了木絢音,兩人根本就像孤兒一樣。趙依凌和童靜珍仿佛明白了木絢音為什么依戀著木蕭,兩人家里也說不定有著不尋常的事情。
但木蕭今天這樣的說話,算把她們置于何地?
趙依凌不氣木絢音,也很憐惜木絢音,但她氣木蕭這一個混賬。
然而,童靜珍心情也漸漸平靜了起來,不像剛剛那樣憂郁失落,但不知道木蕭心里有沒有自己的位置,想起又有一陣忐忑。
“混蛋,你帶我們來這里想干什么!”趙依凌本來想看木蕭有什么解釋,誰知這一個家伙什么都不說,直接左擁右抱,把自己兩人帶來了臥室空間里面,一下子就想到了什么曖昧事情,她那冰冷玉潤的臉頰飛快漲出又羞又惱又燙的火熱。
包括,童靜珍嬌嫩臉蛋也涌起了紅撲撲的羞紅,心情變得既緊張又期待,剛剛那些忐忑不安,換成了接下來的忐忑不安。
“我離開了多少時間?大家有事么?”
木蕭把兩位清媚可人的玉人放在了床上,俯身看著她們一個含羞柔媚,一個傲嬌羞媚,身子散發出來的體香,有著青chūn洋溢的處子芬芳,肌膚柔滑細嫩,裊裊婷婷,圣女玉峰隨著她們緊張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無比誘人。
但木蕭不是一下子精蟲上腦的男人,起碼要弄清楚目前緊要的事情。
“你……你不見了三……三個月。”童靜珍紅著臉蛋羞答答,秀眸含了盈盈秋水,忽閃忽避木蕭的眸光,溫熱吐息有著一股chūn情正在彌漫,“外面很亂,但……但大家沒事。”
“嗯,還好只是三個月。”木蕭放下了擔心,但沒有繼續追問外面有什么大事情。
“哼!不就是想知道自己的女人好不好而已!裝什么!”趙依凌白玉臉頰嫣紅如胭脂,有意冷哼了一聲分散自己羞意,但她那冰肌雪膚,緋紅粉嫩,很顯然出賣了她現在的心情。
“你真是個醋壇子。”
“你才是……嗚嗚……”
趙依凌羞惱地想反駁的時候,粉潤微涼的唇瓣就被木蕭低頭親了下來,她羞人地手舞足蹈地打著木蕭,但忽然感覺到她身上有一股熱風,呼嘯而過,接著她感覺身上衣物一下子消失不見,那溫香柔膩的玉體被木蕭壓了下來,她一下羞軟了身子,好像失去了力量般,全身酥軟如麻。
木蕭身上衣物也自動脫離,一手覆蓋她如梨子般的玉峰,頓時有著蕩人心魄的柔嫩細膩。趙依凌玉頰轉變的嬌艷似火,白嫩窈窕的玉體泛起一股羞熱,清晰感覺到木蕭健碩結實的身軀如一團大火,正在把她融化成軟綿綿而滾燙燙的柔水。
如此同時,童靜珍身上衣物也被木蕭用火源泉化去,以木蕭這樣的境界力量自然控制的極其精準,不會傷害到兩女嬌嫩的肌膚。
一股旖旎溫情漸漸升起……
木蕭深吻著漸漸情迷的趙依凌,一只撩撥著她玉峰上突起的相思豆,另一只大手又在童靜珍修長玉潤的大腿上來回愛撫,順著摸去了她花露潺潺的水潤溪谷。
頓時,她粉臉變得羞燙滾熱,嫵媚紅潤,鮮艷yù滴,嬌挺的鼻尖處有微微的細小晶亮閃爍,羞不可抑地抱住木蕭的手臂,埋入了兩只柔嫩堅挺的玉兔之中,白嫩夾擊了木蕭那不斷深入的壞手……
“好、好癢呀……”
童靜珍被木蕭挑逗得說不清是難受還是舒服,骨頭又酸又軟的幾乎沒了力氣。此時,她已經是一副意亂情迷的樣子,半睜半閉的眼眸里全裝滿了嫵媚旳水霧,粉潤臉蛋紅撲撲的盡是動情的潮紅,小嘴中chūn吟不斷。
“痛……”
忽然,趙依凌微微皺起了柳眉,半闔的朦朧美眸,有些羞臊地瞪了木蕭一眼,但又主動地調整了一下身子,白嫩如凝脂的也纏上了木蕭的腰桿,迎來他的臨幸。
她身子敏感得很,木蕭前世時候已經非常清楚她身上的敏感之處,很熟悉地掌握了她身子的動靜,連續溫柔又粗暴的征伐,她在歡愛之中又熱情似火,不認輸的似的拼命索取著木蕭,完全不像表面那樣的冰冷。直至,木蕭把她鞭撻得喉中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聽上去就似瀕臨窒息,她一瞬間身子激顫,面頰涌現妖冶潮紅,發出一聲嬌媚入骨的長吟給木蕭推上云端……
在一旁聽了好一陣chūn宮的童靜珍,她芳心身子早就透出來酥骨的癢痕,都叫她動情的身心情不自禁的顫抖起來,不由自從地把手伸去了下身,當木蕭親上她柔軟香唇,她才反應過來,羞得難以自抑,好像做了什么不要臉的事情一樣。但接下來,木蕭一路吻了下來她嬌嫩玉體,她情不自禁的泄出蝕骨的呻吟來,又羞得拿手捂著自己的嘴,只是卻夾住了木蕭頭部,神情愈發陶醉而癡迷,顯得可愛柔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