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科特·朗卻是沒有立刻回答,他知道托尼開除的條件意味著什么,既然他的愿望得到滿足,那就意味著他已經沒有繼續參加圣杯戰爭的必要,如此一來,他的從者的位置就變得十分尷尬。
“沒有問題!”
少年替斯科特·朗回答了這個托尼的問題。
少年拍了拍斯科特·朗的肩膀,平靜的道:
“你參加圣杯戰爭的意義就是為了和女兒一起幸福的生活,現在有機會就不要錯過,畢竟某也不敢說必然能夠得到圣杯,而他卻必然能夠滿足你的愿望。”
斯科特·朗聞言心情復雜,他對少年的感官最開始其實畏懼的,畢竟少年很高傲,而且一開始有斬斷他的手擺脫約束的危險想法,但是后來少年選擇幫助他,又讓他對少年的感覺好壞參半。
而現在,少年為了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放棄自己,這讓斯科特感動到有些哽咽。
“···謝謝。”
“好好干,你的未來不會太差。”
托尼也拍了拍斯科特·朗的肩膀做鼓勵,讓斯科特·朗受寵若驚。
而斯科特·朗不知道的是,托尼說的并不是客套話。
來自未來的托尼實際上并不是第一次和斯科特·朗見面,在未來他們其實很熟悉,甚至得益于斯科特·朗做出了逆天改命的壯舉。
這才是托尼愿意對斯科特·朗平等對待,并且給他諸多幫助的真正緣由,甚至想著什么時候帶斯科特·朗見一見某個和他父親不對頭的老頑固,他可不想讓一個重要的超級英雄消失,就在日常生活中裹著柴米油鹽醬醋茶的日子。
雖然托尼覺得沒什么不好,畢竟超級英雄生活并沒有外人想象中那么光彩,至少比起超級英雄的身份,他更喜歡和妻子女兒在一起的日常,但他不能為了小家舍棄大家,心中沉甸甸的責任感不允許他這么做。
所以托尼打算給斯科特·朗一個機會,一個選擇機會,命運如何,最終還是在斯科特·朗的手中。
托尼將目光投向少年,坐直身體,正色道:
“我們來談一談合作事宜如何?”
他還不知道少年的身份和真實實力,但是托尼并不認為少年就像第一晚表現的那么么簡單,畢竟是那個神奇國度的古老英靈。
世界已經證明了存在‘神明’,那么個存在最為久遠,傳承從未斷絕的地方,為什么不會有一些不為人知,或者被人當作虛假幻想的秘密呢?
托尼并不打算讓少年這樣一個英靈提前退場,那也不符合他作為商人的做事風格,和讓少年退場相比,和少年合作,得到的收獲更大。
“好,你想怎么合作?”
少年沒有拒絕托尼的提議,他知道這算是托尼幫助斯科特·朗實現愿望的條件,而且他也知道托尼不是一般的異族。
盡管這個時代的異族的政權有些奇怪,讓少年很疑惑托尼這樣的人為什沒有成為異族的首領,反而做一個超級英雄,但人各有志,少年不欲深究,而且依舊對托尼另眼相看。
“我有兩個方案。”
托尼如此說道,隨后將自己的想法全部托盤而出。
一種合作方式是少年的契約依舊留在斯科特·朗那里,這樣的話并不需要改變什么,直接互相配合行動就可以。
另一種令咒轉移,通過一場小手術,將斯科特·朗的令咒轉移到這個時空的托尼手背上,這樣托尼和少年的合作關系將進一步加深,而且御主托尼的令咒增多,意味著對少年或者英靈托尼單體提供的支援將是其他御主和英靈的兩倍。
除此之外,御主托尼本身就學習著魔術知識,通過各種自行設計的魔術增幅,對少年所能夠提供的魔力也遠遠超過斯科特·朗。
如此一來,少年的實力必然比現在要得到一定程度的提升。
托尼說完兩個方案之后,又想到第二個方案不太容易被接受,于是進一步解釋道:
“手術問題不用擔心,我們只要轉移令咒,也就是你的假皮層就可以,而再生搖籃技術會直接修復你的傷勢,不會造成任何不良影響。”
斯科特·朗沒有說話,他相信托尼的技術,也認為托尼沒有必要對他說謊,不過這時候的決定權已經不在他的手中,而在少年手中。
少年微微頷首道:
“可以,但是你的御主需要以令咒立下誓言。”
“什么樣的誓言?”
托尼并沒有猶豫,這時候的合作對象已經從斯科特·朗變成了少年,條件變化也是應當的,而對于消耗令咒,托尼也不在乎,畢竟算下來他還是賺的,而且御主托尼從一開始也不打算用令咒強制命令的能力。
令咒對于托尼而言,最大的作用是能夠在短時間內為英靈提供大量魔力和針對某方面的強化增幅,尤其是后者,前者托尼已經有了解決的頭緒,但是后者和圣杯相關,這個托尼暫時知識量不夠,也沒有什么好的解決辦法。
少年并沒有獅子大開口,要求很簡單,就是首先不能對斯科特·朗的事情出爾反爾,其次不出準讓他做違背道義,簡單理解就是不正義的事情。
托尼不太理解道義和正義的區別,猶豫了一下道:
“偷襲算嗎?”
如果偷襲也算違背正義,那托尼要重新考慮一下合作的事宜,至少轉以令咒沒沒有什么必要,反而平白浪費一枚。
“雖然某喜歡和人堂堂正正的戰斗,但是兵不厭詐,某并不介意偷襲。”
少年顯然沒有托尼想象的那么迂腐。
道義的理解其實更接近于道德,首先是道德,其次是正義,而在道德的標準方面,人類對于道德的要求是比較接近的。
托尼聞言點了點頭,既然能接受偷襲的話,他大概就能估算出一個范圍了,這樣的話,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事情解決,斯科特·朗失去了和少年的契約,有些不舍和遺憾,畢竟圣杯戰爭,必然是非常激烈和波瀾壯闊的,有幸參加卻不能走到最后,如何能夠不遺憾?
但這也未必是壞事,畢竟圣杯戰爭對他一個普通人而言還是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