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無話。
特亞抵達了海軍本部,不過卻沒有人來迎接他。
因為特亞的到來似乎已經被其他人知曉,也就只有澤法那件事才能讓特亞回來了。
其實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并沒有過多地去描述,只是記在心上罷了。
攫欝攫。如果說澤法和特亞之間是情同父子一樣的關系,那最應該明白的并不是特亞,而是看在眼中的其他人。
澤法向來是表現得最明顯的一個人,在這次的事情上也是體現得淋漓盡致,自然是因為他的性格所導致的這樣的一個結果。
不過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出現大的事情,反而是有些海軍覺得高層這樣做對澤法很不公平,畢竟這樣對待一個海軍老將,不會傷了對方的心么?
相反的,他們也明白自己終究也是一個普通人,沒有辦法插入這樣的事情當中,唯一能做些什么的,可能就是希望事情能有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
雖然沒有人迎接特亞,但特亞在乎的也只有澤法一人目前是什么樣的情況。
巘戅寶來戅。這是目前對他來說最需要解決的一件事情,頭等大事。
“緹娜,我先過去了,至于元帥那里……”
一住://.
“交給我吧,你快去。”
看著緹娜給了自己一個鼓勵的眼神,特亞對其一笑,然后朝著居民區走去。
一路上都被其他人側目注視著,即便是不會去在意,但特亞還是感覺到了不同。
因為那些目光中都帶著一個感情,置身事外但是明白這件事的樣子,就是最典型的一個解釋。
沒有時間管別人了,不過路上的時候卻還是撞見了一個人,不得不停下腳步打了個招呼。
“青雉,你怎么在本部?”
“啊,遇到點事情要處理就回來了,你這是……哦,快去吧。”
那些海軍都明白的事情,青雉自然是知道的,而在澤法這件事情上,他根本說不上什么話,也做不了什么。
現在能做的就只有看到特亞如何處理了。
看著特亞匆忙離去的背影,青雉也是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然后轉身朝著辦公樓走去。
居民區近在咫尺了,但特亞卻感覺這一路上走了很長的一段距離。
或許是心理作用了,他想象了無數個和澤法對話的可能性,但最后都不知道一會兒應該如何開口。
也可以說特亞有些擔心澤法這么一段時間的精神狀況或者心態會出現一些問題。
只是現在都是猜想,一會見到之后,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思考間,特亞已經來到了家所在的街道。
自然是看到了有海軍看守的房子,頓時特亞皺著眉頭走了過去。
幾名海軍正在那里交流著,似乎是這樣無聊的看守讓他們覺得更無聊了,便找點談資打發時間。
畢竟也沒有監督他們的,像這樣的閑暇差事反而讓他們有了這樣的一種心態,自然就慢慢地懈怠了下來。
不過看到特亞的到來,他們立刻嚴肅起來以立正的姿勢迎接著,臉上帶著一絲緊張的表情。
“特亞中將!”
幾個人打著招呼,聲音挺大的引起了其他住戶的注意,不過他們看到特亞的時候,都開始交頭接耳了起來。
特亞自然是注意到了這些細節,不過卻也沒有表現出來什么反應,這里是海軍本部,他們也只不過是好奇的心理罷了,不會有什么惡意的。
“你們可以回去了,我要和澤法大將談一下。”
“這…我們還沒有接到關于……”
“就是我給你們下的命令,出了問題你們就說我讓你們離開的,去吧。”
特亞心平氣和地說著,但是語氣中卻帶著不容拒絕的態度,讓幾名海軍啞口無言,最后一起離開了這里。
既然特亞都這么說了,他們還能怎么做,如果戰國怪罪下來就說是特亞說的,他們在這里繼續待下去也是得罪特亞,所以他們雖然離開,但心里還是沒底的,只能祈禱不會有事情發生。
看著這棟房屋,特亞反而有一種陌生的感覺,或許又是他那奇怪的心理在作祟的緣故,不過特亞深吸一口氣從口袋里掏出來鑰匙。
嘎吱一聲門開了,居然沒有鎖門,特亞頓時有些奇怪,然后便快步走了進去。
“澤法老師?”
特亞輕輕地喊了一聲,不過整個房間卻給了他一種沒有人在的感覺,但是使用見聞色霸氣還是感知到了澤法此時在二樓。
走上去卻發現,澤法已經是躺在沙發上,一屋子的酒氣撲鼻而來,特亞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澤法手里還握著一個空酒瓶,臉上帶著醉醺醺的神情呼呼沉睡著,就連腳邊也放著不少空酒瓶,看來是喝得不少。
這副樣子讓特亞不敢相信,澤法居然會成了這副模樣,怎么可能?
不過特亞沒有打擾澤法,只是幫他整理了一下然后搬到了床上去睡,等澤法醒來之后醒酒了,再和他好好談談。
至于戰國,緹娜應該能把事情給他說清楚,現在也沒有必要去了。
看著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澤法,特亞怎么都沒有想到澤法居然會借酒澆愁,而且還喝醉了。
在以前,他可是從來都沒有見到過澤法會喝醉的。
看來這次對澤法的影響,的確是太大了。
特亞更沒有想到,世界政府的決策似乎都像是亂了套一樣,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的感覺,完全有點想一出是一出。
但此時安靜的房間內,特亞將空酒瓶輕輕收起來,坐在沙發上看著熟睡中的澤法,忍不住思考著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從威布爾襲擊澤法到現在,根本就沒有過去多少時間,相反的,威布爾做的事情基本上都是與海軍沖突最多的事情,讓這樣的一個人成為七武海,簡直是十分荒謬的。
但是結果卻出乎了其他人的意料,這次世界政府可以說是犯了眾怒了。
不過戰國居然會這么對待澤法,恐怕這也是收到指令,沒有辦法的辦法。
戰國或許心里也不好受,但與澤法相比,不,應該說是沒法比。
厺厽寶來baolai侍ye厺厽。“世界政府……或許,做的這些都是有原因的,只不過還沒有發現而已。”
特亞喃喃自語著,不過卻沒有注意到,躺在床上的澤法,微微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