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的法則就是這樣,誰也阻擋不了……”
陰暗的地下囚牢,從角落的一個牢房內傳出來了這樣的一個聲音,隨即又陷入了一片死寂。
關于押送費舍爾·泰格的周密計劃已經展開了,如果說有值得擔心的事情,恐怕也就只有費舍爾·泰格的那幫手下了。
相比較而言,一個海賊的盟友或許很多,但這次事件的后果不管是什么人都要掂量掂量。
救一個泰格可以說是相當于和世界政府為敵,和天龍人為敵。
在他們看來,這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畢竟這已經不是從利益上可以說得通的事情了,更何況,據他們的調查來看。
也就只有七武海之一的甚平和泰格有些關系,但甚平也攪和不起什么大浪花出來。
所以在海軍各方面看來這件事情幾乎可以說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只要將他們安全的送到司法島,剩下的就一切結束了。
而遠在偉大航路偏遠地區的一個小島上,這件事情的主人公泰格就被關在這里,等待著被押送到司法島。
此時的泰格看起來精神狀況并沒有什么異常的,不過,卻也是傷痕累累還被鐵鏈鎖著,看來這次是真的被徹底制服了。
而被關押起來的,只有他一個人罷了,并沒有看到太陽海賊團的其他成員。
其實這件事情說起來,泰格自己都沒有覺得有什么,畢竟,在他看來這一切或許也是他的命運吧。
從被特亞救了之后,泰格便一直帶著太陽海賊團四周游歷,今天尋找著那些無家可歸,或者有家不能歸的在外流浪的魚人們,所以太陽海賊團的實力也在不停的上漲。
可終究泰格覺得自己是過于樹大招風了,本來覺得應該銷聲匿跡的她卻還是在不經意間暴露了行蹤,為了不影響到太陽海賊團,所以泰戈決定獨自一人離開太陽還得長一段時間。
可就是這個決定才讓他落單,最后被海軍所制服。
此時的泰格正斜靠著墻壁,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過從目前來看,泰格覺得就算他自己因此而死去,他也沒有什么值得遺憾的了。
要是真說,唯一值得遺憾的事情,或許就是不能和特亞一起見證他所說的那個美好的未來了吧。
想到這里,泰格忍不住閉上了眼睛然后搖了搖頭。
一陣腳步聲傳來就是讓泰格再次睜開眼睛,抬起頭就是看到了一名海軍站在了他的面前。
不過,從這個人的氣勢上看得出來,應該算是之前海軍里面。實力比較強的人了。
來者正是鼯鼠。
臨時被派遣到這里,從分部基地趕到這兒鼯鼠可以說是用了不短的時間,但軍令如山,更何況是這樣如此緊急的事情,而且非常重要,他也不敢怠慢。
可是泰格卻認出了站在不遠處的另外一個人,正是當初將自己打成重傷的中將斯托洛貝里。
“沒想到啊,還是落在他的手里了嗎?”
聽到泰格這么說,鼯鼠卻是微微皺起了眉頭,回頭看了一眼斯托洛貝里之后他才明白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無數也不打算耽誤太多的時間了,現在就必須要趕緊出發,因為以后等待他們的事情還要更多呢。
很快,一行人便離開了這里,等待的將是一段旅程之后司法的審判。以及推進城的關押。
但即便是泰格應該很清楚,最終等待他的一定是死亡的命運。
這次他,就到這里了。
撇開司法島先不談。
視線放在推進城這邊。
這么長的時間來,除了金獅子逃脫推進城的那一次之后,最近可能就再也沒發生過類似大事件。
關押在這里的海賊可以說是,曾經都在海上叱咤風云的人物。
或者對海賊們以及那些窮兇極惡的犯人們來說,光在這里也是需要資本的。同時,也可以說只要他們被關押在這里,也足以證明他們的實力。
但是誰又想成為一個被束縛的人呢。
今天的推進城四周天氣情況似乎不怎么樣,不過自從迷蒙的海霧中出現了一道黑影,最后一艘軍艦穿破濃霧來到了推進城這里。
從軍艦上走下來,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戴著墨鏡,正凝視著推進城的大門。
緩緩地,他獨自一人朝著推進城的正門走去。
應該是已經提前打了招呼或者是什么原因,他直接進入到了推進城,就從他開著軍艦來到這里,想必也是哪個海軍軍官。
不過能夠暢通出入推進城,想必他的軍銜也不會很低。
可從他的表現來看,推進城對他來說,似乎已經是輕車熟路了,不過,令人驚奇的是,竟然連一個陪同的人員都沒有跟著他,不知道是出于信任還是什么原因。
他進了電梯之后,點了一下最下面的那個按鈕,那是LV6無限監獄,國家的全是窮兇極惡、被足以在歷史上抹去的罪犯。
而他卻猶如入無人之境一般朝著那里而去,一路上竟然沒有碰到一個人,也不知道那些官員們都去哪兒了。
直到他來到LV6層的監獄,他才緩緩松了一口氣,但這里的氣氛也足以壓抑得讓他喘不過氣來。
這里的每一件牢籠關押著的幾乎都可以說是一條餓狼,隨時準備撲出來,但對他來說,他只在乎最角落的那間牢房。
來這里的人本來就少,甚至除了每天送飯的人之外,根本不會有人來這里,所以這里的人不是發呆,就是在睡覺格外的安靜。
每個人生下都是不怕死的主兒,在這里沒有誰敢惹誰,但誰都不怕誰。
直到他走到最后的角落的牢籠前,他輕輕轉頭看了看四周,突然單膝跪在地面。
此時的他雖然一言不發,但是心情卻是格外的激動。
隱忍多年的他終于再次見到了所侍奉的少主,而為的這一刻,他努力總算沒有白費。
推進城這道坎,他為了隱匿自己的行蹤,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今天的這短短的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
但足夠他完成今天的見面和對未來的籌劃。
單膝跪地的他抬頭看著黑漆漆的牢籠緩緩開口說道:“少主。維爾戈,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