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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人工智能時代的開端,從發飆開始

  在會場入口的地方,楚扉月和俾斯麥一同出示了身份卡,經過檢查之后被發放了一個號碼牌,那是他們被分配到的座位。進入會場之后,楚扉月晃了晃套在手指上的號碼牌,對俾斯麥說到:“我是六排17號,你呢?”

  “三排8號。”

  “誒~為什么你比我靠前那么多,難道這背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py交易?”

  “拜托,只是偶然的吧。我只是嘉賓而已,就連演講者都不是,倒是楚你還有一場演講呢,真要是有前后順序的話,你應該在我前面才對。”

  “可是我看會場外面的贊助商商標上,可是有你們克虜伯家族的家徽哦。”

  “……”謎一樣的沉默。

  楚扉月歪著頭看著瞪著一雙牛眼一時語塞的俾斯麥,笑了笑之后扭過頭,掃視著會場內部的擺設。

  “哎,俾斯麥,你們歐羅巴這邊恐怖襲擊很頻繁的吧,你說這個地方會不會也被盯上?”

  “你是說那些該死的、好吃懶做的、滿腦子狗屎的、一身劣質古龍香水的難民?不不不,楚,他們只會選擇人多的或者具有代表性的地方發起襲擊,像是人工智能交流大會這種地方,他們是看不上眼的。”

  俾斯麥背后的克虜伯家族并不是歡迎難民進入漢斯國的那一派,恰恰相反,克虜伯家族不喜歡那些難民,就像二戰時期不喜歡猶大人一樣。克虜伯家族認為這些難民給漢斯國帶來的只有騷亂和暴力,而所收獲的來自國際社會的贊譽對生活在社會當中的民眾沒有絲毫的好處。在這一點上,俾斯麥和他的家族的看法是一樣的。

  逃入歐羅巴的綠綠們都是難民身份,標榜著文明與友善的民主發達國家接納了他們,但他們在稍微獲得了一些安定之后就開始反客為主,開始擠占原本屬于歐羅巴人的生存資料。他們不需要工作就可以領取到社會救濟金,而那些救濟金原本是屬于歐羅巴的窮人的,難民但到來讓救濟金變少了。那些綠綠們還組建了綠綠社區,在社區內推行古蘭經法律而不是接受難民的國家的法律,甚至強迫原本居住在那個社區里的本國居民也遵守他們的那套殘暴的法律。這已經很過分了,但還有更過分的呢:在不列顛獲得了合法身份的綠綠難民們甚至向當地議院抗議,認為不信仰伊斯蘭教的女王不配成為他們的領袖,要求女王要么改信伊斯蘭教要么就滾出不列顛,這就是他們對待救命恩人的態度。他們會感恩,但保持的時間絕對不長,在那之后,他們就會變成社會的蛀蟲,國家的禍害,而且十分難以管教,一言不合就原地爆炸,這群人到哪能受歡迎呢?

  咳咳,好像又跑題了。總而言之,俾斯麥對難民很不感冒,但他也不認為會有難民來沖擊這種沒有多少關注度的高科技論壇。要說襲擊目標的話,隔壁的歐盟總部還有隔壁的隔壁的比利時皇宮不都是更好的目標么?

  楚扉月也只是說說而已,他其實也不覺得自己就真的那么倒霉到會遇到恐怖襲擊,就算曾經有現在也得沒有!今天可是對整個人類社會乃至整個人類的文明進程都十分重要的一天,楚扉月不想,也不允許任何人干擾到大會的進程,至少在將人工智能的種子徹底的散播到人類社會當中之前,這座會場里的每一個人都是十分珍貴的。

  楚扉月的決意俾斯麥感受不到,他只是覺得楚扉月今天有點不一樣,但又感覺不出不一樣在什么地方。就好像……身后帶著一層光環的感覺?反正這種感覺挺玄乎的,俾斯麥也說不清楚。

  開幕式就在會場的大禮堂中舉行,現在那里已經被舉辦方整整齊齊的擺滿了折椅,楚扉月一直保持外放狀態的精神感知將一個有趣的信息反饋給了楚扉月,整個會場上到天上的氣球下到擺在會場中的折椅,講臺上的喇叭擴音器投影儀和背后的幕布,通通都打著天朝生產商的烙印。天朝可以離開世界,世界離不開天朝,天朝這世界工廠的名號還真不是瞎說的。

  這個時候那個方陣中已經坐上了不少人,不過他們應該都沒有按照號碼牌安排的座位坐,而是直接坐在一堆,小聲的交流著。

  俾斯麥給楚扉月指了幾個在行業內名氣比較大的前輩,但楚扉月的興致不是太高。至少在人工智能這個行業里面,沒有誰是值得讓楚扉月去尊敬的。科學界又不是養老院,還得講究以老為尊,有本事就是有本事,沒本事就是沒本事,你有本事,哪怕你是個六歲的小屁孩,都有一大堆頭發花白的老家伙追在你的屁股后面喊你老師。雖然楚扉月并不是人工智能的發現者,但他要想做人工智能那一類的東西幾乎可以說是毫無難度,魔法文明在智能化領域本來就有這得天獨厚的優勢,只是很難擴大生產規模而已。至少在人工智能領域,楚扉月很鄙視的說那些連最初級的人工智能都沒有搞出來的人全都是失敗者,一點也不勉強。

  俾斯麥作為克虜伯家族的下一任掌門人,在這個圈子里的知名度還是蠻高的,沒過多久就有與他熟識的年輕人過來和他搭訕,聽話頭好像是西門子公司的一個執行總裁的兒子什么的,反正也是個紈绔子弟啦,長得跟個明星似得,也不知道到底是偶像派還是實力派。

  不過令楚扉月不爽的是他對自己的態度,看他對俾斯麥擠眉弄眼還把交流的語言從英語換成了德語,估計是再說一些不希望楚扉月聽懂的內容。

  楚扉月橫了俾斯麥一眼,用中文跟俾斯麥說道:“我自己一個人逛逛,你和朋友聊吧。”,然后便離開了這兩個正在散發雄性荷爾蒙氣息的蠢貨。

  半個小時后,閑逛了一圈,除了打發了幾個搭訕的白癡外并沒有觸發什么特殊事件的楚扉月回到了主會場。這個時候主會場的基本都已經到齊了,由于重量級大佬們已經開始在主席臺前就坐,臺下聚堆閑聊的情況已經沒有了,大家都坐回到自己應該做的地方,低著頭刷著推特和臉書,發著說說和微博,反正基本都沒干正事。

  楚扉月沒有找到俾斯麥,這個家伙似乎真的被他那個看起來不太正經的基友給拽跑了。他倒是看到了俾斯麥的那位“前”未婚妻,萬逸雪的座位是在第一排,坐的也不是折椅而是沙發——也就是所謂的嘉賓席,在俾斯麥都只能苦哈哈的坐折椅的時候,人家萬逸雪已經是本次大會的座上賓了。

  也不知道俾斯麥是不是正是因為萬逸雪是嘉賓而不是普通的聽眾才不露面的,不過楚扉月相信,他一定在能夠直接觀察到主會場的什么地方。楚扉月已經明確的告訴俾斯麥了,這場大會將成為人類文明的一道分水嶺,如此具有歷史意義的時刻,俾斯麥不可能缺席的。

  楚扉月也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閉上眼睛開始完成自己每天都必須完成的功課。在研究狀態下,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喧喧嚷嚷的掌聲將楚扉月從沉思中喚醒,他睜開眼睛,發現周圍所有的空位都已經被填滿,整個會場里腦袋挨著腦袋,足足坐下了一百多號人。

  這一百多人就是地球上人工智能領域的頂梁柱了,如果突然有恐怖分子進來把這一伙人全都炸死,全世界的人工智能研發至少要停滯三年,某些國家可能直接就要倒退到解放前一切從頭開始了。

  那種突發情況當然不會那么狗血的正好發生啦,我們的主角又不是柯南,走到哪哪鬧災,至少這一次,沒有外人來搞事……只不過想搞事的是楚扉月自己而已。

  開幕式已經開始了,主持人在講臺上吧啦吧啦的用英語講述著過去一年人工智能領域的新突破和新發展,不過基本都是些舊新聞,沒有一點意思。要不是大家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道德人士,下面大概已經噓聲四起了。

  主持人也清楚自己并不得人心,盡可能快的捋順了一遍去年發生的大事小事,最后夸了一波阿妹你看粑粑在人工智能領域做出的杰出貢獻后,主持人便邀請了一位老資格的人工智能領域代表人物來獻開場白。原來不光天朝有這樣的傳統,外國也是有的……

  接過話筒的是嘉賓席上的一個頭發半百的中年人,來自阿妹你看的加州州立大學伯克利分校,同時還是什么全球人工智能研究協會的副會長,楚扉月沒聽清那一大串單詞是什么,但估計是這個挺能嚇唬人名頭。

  看到他接過話筒滿面春風的想要發表點自己對人工智能的未來的看法,楚扉月忍不住撇了撇嘴,坐在這的都是明白人,還用你廢話?

  mdzz,誰愛伺候誰伺候去吧,老子要發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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