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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戰火重燃

  這幾天,沁月也開始對游戲上了心。在完成了自己對音樂的所有追求后,閑來無事的沁月這些天登陸游戲的熱情比楚扉月這個整天把自己關在實驗室里的死宅男強烈得多。也不知道是那根神經接錯了,沁月竟然和雪飄四季搭上了線,成了飛雪盟的一名特別干事,具體干什么的不知道,但是似乎權力挺大的。

  每個女生似乎都是天生的權謀家,就算沒有人教,她們也仿佛生而自知一般,懂得去維護人與人之間的關系,并且自發的構成一個一個小圈子,然后對圈外的一切人都抱著排斥的態度。飛雪盟已經不是雪飄四季當時玩票性質的小工作室了,這是《夢》這款游戲中第一個建立的公會,是全游戲發展最好的女性公會,哪怕不算純女性公會帶來的評價加成,光是看飛雪盟的戰斗力,也一樣不容小覷。經過雪飄四季的悉心經營,飛雪盟現在已經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利益聚合體,好多好多的人都在倚靠著飛雪盟這顆大樹,從這顆大樹上汲取著自己所需的養分,同時豐富這棵大樹所在的生態體系,讓這個大樹可以生長的更加旺盛。

  飛雪盟的各個群體基本都是固定了的,而沁月的到來對整個飛雪盟來說,就像是一條活潑的泥鰍鉆進了鯰魚群里,給飛雪盟那已經有些僵化了的體制帶來了新的活力。當然,這個過程并不怎么樣討人喜歡就是了。沒有人喜歡被人管著,如果已經被人管著了,那就希望管著自己的人越少越好。同樣的,也沒有人喜歡自己的權力被其他人瓜分走,哪怕那些人其實手上的權力并沒有受到多少影響,多了一個和自己享有同等權力的人,那自己的權力一樣是被人分薄了。

  沁月現在扮演的就是這樣一個不怎么樣討人喜歡的角色。她的突然空降打破了飛雪盟內部已經差不多固定下來的權力、利益分配,所以飛雪盟當中的所有人其實都不怎么喜歡沁月。

  不過沒關系,沁月才不會因為這么一點小事就氣餒。恰恰相反,這種很像是宮斗的氣氛讓沁月也跟著燃起了戰意,她現在好像正在享受和弱雞們斗智斗勇的這個過程。

  既然是沁月喜歡的,那楚扉月還能說什么呢?而且其實要不是沁月主動說起來這件事,楚扉月甚至還不知道,沁月跑去了游戲世界那邊,做起了主管。看沁月說起這些事的時候,那一副興致盎然的樣子,楚扉月就知道,沁月這是樂在其中的,她并沒有覺得這種事很無聊。

  在這一點上,楚扉月和沁月就表現出了巨大的差異。楚扉月是懶的理會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的,在他看來,和那些小卒子勾心斗角純屬浪費時間,有那個時間干點什么不好。只要想做,他的手頭上就有大量的工作,做完舊的還有新的,反正永遠也別想全部做完。而沁月呢?

  小婊砸,看老娘怎么戳破你的那點小伎倆,hiahiahia!

  沁月的阿卡林光環根本無解,只要她目中無人,別人根本看不見她,在熟練掌握了自己的阿卡林光環后,沁月早就可以做到想讓誰見就讓誰看見,不想讓別人看見的時候,哪怕她就在那個人眼前站著,那個人也沒有辦法看見她。開著阿卡林光環,沁月現在就在飛雪盟的工會駐地里到處亂晃,左聽聽右看看,不知不覺間打聽到了很多很多的秘密,也把飛雪盟現在無比復雜的人際關系給梳理了一個大概。

  沁月在飛雪盟那邊玩人際關系拼圖玩的不亦樂乎,楚扉月和她說自己要去歐洲大區那邊拯救世界,問她去不去的時候,被她很隨意的揮手給打發了。不去不去,打打殺殺的多沒意思,還是飛雪盟這邊的解密游戲好玩。

  被妹妹驅趕后,楚扉月多少顯得有些沮喪,不過問題不大。通過留在薇薇安身上的標記找到了薇薇安此時所在的位置后,楚扉月一道隙間開在了薇薇安的身邊,然后邁步走了進去。

  穿過隙間,楚扉月來到了薇薇安的身邊,而這個時候的薇薇安正坐在一輛運送軍械的牛車上,跟著牛車的顛簸在左右打著擺子。楚扉月剛一出現,一直環繞在薇薇安身邊的感知之風就產生了感應,薇薇安立馬轉過了頭來,看到了就站在她身后的楚扉月。

  “姐姐!”薇薇安跳了起來,開心的撲了過來。

  楚扉月張開手,接住了這個好像永遠也長不大的高智商金發蘿莉,給她來了一個舉高高。

  “看你說的挺著急的,我就來了,你們到底遇到了什么樣的怪物,能查清楚是誰派來么?”

  聽完楚扉月的問話,薇薇安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直接抬起胳膊,指著前面不是很遠處的一座黑乎乎的大山,說道:“喏,就是那個。”

  順著薇薇安手指的方向,楚扉月也看到了一輛巨大的平板車。在這輛平板車上,被數條粗如兒臂的繩索緊緊的固定著一只巨大的野豬。說真的,楚扉月剛才沒有仔細看,還真以為這是一座小山呢。

  這種野豬如果立起來,恐怕得有十米高,體長也得在三十米以上,渾身的肌肉看起來堅硬的就像花崗巖,哪怕已經死亡多時也未見怎么松弛下來。

  不光如此,這只黑色巨型野豬的身上還出現了甲殼形狀的骨質增生物,這些增生物覆蓋著野豬的身體,為它提供了成噸的防御力,已經同樣成噸的重量。楚扉月能夠看到,那些骨質甲殼上面出現了大片大片的碎裂,有很多地方都已經殘缺不全,顯然這只大野豬在還活著的時候遭受到了大量力道十分沉重的功績,它的身體雖然并沒有出現殘破,但這些力量傳導進了它都體內,震碎了它都內臟,讓這只大野豬因為內傷過重而死去。

  也就是說,聯軍的攻擊其實根本就沒有辦法破開這種大野豬的防御,只能不斷積累傷害,用內傷的累加將這只野豬放倒。

  這是何等可怕的防御力!楚扉月甚至可以想象得到,這只大野豬頂著軍團級別的火力打擊在軍陣中橫沖直撞的模樣,聯軍中的魔法師和戰士的攻擊根本就撼動不了黑野豬的身姿,只能讓它變得更加狂暴。要不是聯軍的人數實在太多,又使用了計謀,硬生生的將黑野豬耗死,他們根本就贏還是對黑野豬無可奈何才是。

  “好強大的生物,可我沒有在它的身上感覺到太強的魔力的氣息,你們知道這只野豬的來歷么?”

  薇薇安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人認出這只野豬是什么品種,甚至如果按照魔力的趕快來推斷,這只野豬的等級應該不高才對。但是這只野豬實在太強大了,我們出動了一千個人都無法打敗它,幸好它的智商很低,受到攻擊也只會發瘋,似乎根本感覺不到疼,我們是利用放風箏把它耗死的。”

  這個流程倒是和楚扉月預估的一樣,這黑野豬光看賣相就知道肯定聰明不到哪里去,要是長得這么狂野智商還在線,估計一般的神眷者都不是他的對手了。

  薇薇安靠著楚扉月站著,繼續對楚扉月說道:“有人懷疑這是黑暗教廷送過來阻攔我們前進的魔化怪獸,但又有人提出了質疑,我們距離光暗教廷交戰的地方太遠了,在這個地方伏擊我們根本沒有一點意義。而且聯軍還沒有決定到底該站在那一邊,按理說黑暗教廷不應該那么愚蠢,早早地把我們推到光明教廷的懷抱。相反,這種挑撥離間的手段好像確定光明教廷做的更多一下,只是一只顏色發黑的野豬,也沒有辦法確定到底誰才是幕后黑手,如果只看顏色就認定是黑暗教廷下的黑手,這似乎也太武斷了一些。”

  “可是如果反過來想呢?要是黑暗教廷就是想要讓我們以為這是光明教廷在栽贓陷害他們,所以才故意把偽裝做的很拙劣,讓我們先入為主的以為是光明教廷襲擊聯軍,這也不是沒有可能……”

  說著說著,薇薇安低頭掰著手指頭,好像把自己拐進了一個思維的怪圈里,繞不出來了。

  楚扉月忍不住揉了揉薇薇安的小腦瓜,說道:“別想那么多了,其實你們根本不用糾結那么多。你完全可以告訴聯軍的高層,黑暗教廷策劃并實施了所有捕奴團的行為,這是十惡不赦的罪行,黑暗教廷是所有智慧生物的敵人,包括但不限于精靈族與異人族,這里面當然也包括我。”

  “不管聯軍如何抉擇,我的敵人一定會是黑暗教廷。如果聯軍最終選擇了黑暗教廷,那么以后大家就是敵人了。所以,讓他們想好了再做決定。”

  這已經是徹頭徹尾的恐嚇了,不過沒關系,好用就得了。楚扉月在聯軍中那完全就是大魔王級別的存在,和楚扉月為敵,相信沒有人有這樣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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