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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喝威士忌的女人

  韓心怡所在的辦公室外面,就是銷售六部。

  張逸飛隨著冷若冰霜的韓心怡來到銷售六部,那些員工們都埋頭在電腦前,或是敲打著鍵盤,或是記載著數據,抑或是打電話聯系業務。沒有一人交頭接耳,大聲喧嘩,整個六部都沉浸在緊張,而又井然有序的氛圍中。

  韓心怡輕輕的用手敲打了幾下桌子平靜道:“大家伙先停下幾分鐘,我有件事情要跟大家伙宣布一下。”

  這些員工們立即抬起了頭,讓張逸飛直皺眉頭,看他們的樣子,都快形成條件反射了。不錯,如今的社會很現實,想要找到一個合適的工作挺難的。可在這種高強度,高壓力的工作環境下,精神緊繃起來,很有可能咳嗽一聲,他們的腦上的那根弦兒都會斷裂,又怎么可能會出成績?

  韓心怡接著說道:“這位是我們銷售六部新來的副總,他叫張逸飛,大家鼓掌歡迎。”

  “嘩嘩”掌聲雷動。

  張逸飛的突然到來,引起了一小部分人的不滿。

  本來銷售六部沒有副總,很多人都覬覦著這個位置,希望那一天自己能夠坐到這個位置,可是半路卻殺出一個程咬金。

  張逸飛掏出一根煙叼在嘴上,淡淡道:“以后大家都是同事,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請大家多多關照。”

  瞬間張逸飛的行動引起了大部分人的好感。

  所有的員工心中暗暗的想道,看來自己這個頂頭上司,并不像個領導,比較像個地痞。

  “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找張總!”韓心怡說完這句話轉身就離開了這里。

  看著韓欣怡的背影,張逸飛若有所思的點著頭。

  “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大家盡管開口,別跟我客氣。”

  張逸飛坐在自己的辦公桌,感覺很是無聊,這哪里叫上班,對于落魄美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沒有一個人搭理他,所有的人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

  幸虧只是一個下午,不然的話張逸飛有可能會被逼瘋,他實在受不了這種氣氛,搞得和鬼子進村似。

  終于熬到了下班,張逸飛決定要去酒吧里面放松下,在這種地方上班,無論是身上和精神上都是一種折磨。

  盡管在眾人眼里,酒吧是醉生夢死與糜爛生活的代名詞,它是成人世界的集中地,人們可以在這里發泄不滿,恣意妄為,袒露自我。這些都是人們“返老還童”的一種方式。因為在酒吧里,人們可以卸下偽裝,輕松面對彼此,就像從來就不諳世事的童年時。

  酒吧里的各種氛圍都是遠離現實的場景,在這里可以使你忘記所有的煩惱。

  而且酒吧又是寂寞的代名詞,許多男女都會來這里尋找。

  久而久之,這里成為了全世界男男女女的圣地。

  張逸飛很久以前就喜歡這里,不僅是因為這里能讓自己發泄郁悶和袒露自己,還因為這里有女人有紅酒。

  以前每當張逸飛執行過任務都喜歡來這個地方放松下自己的心情。

  在這里沒有人在乎你的職業,沒有人在乎你是否有錢,這里完全脫離了世俗。

  緊張了一天,他們要的是刺激。

  女人是上帝最完美的藝術品,特別是酒吧中的女人,完全的放縱使他們更加的迷人。不同的職業,不同性格,女人最動人的一刻往往會出現在這里。

  女人,美酒在這里都能夠找到,都能細細的品味,還能有什么地方比酒吧更好呢?

  現在酒吧并不是黃金時間段,但是人數也并不少,只要到了晚上九點以后,形形的人才會絡繹不絕。

  “先生,你需要點什么?”張逸飛剛走到前臺一名調酒師就對著落魄美問道。

  “一杯威士忌。”張逸飛打了個響指。

  張逸飛端著酒,看著酒吧里形形的男女,兩眼如同掃描儀一般。

  突然一個喝烈酒的女人引起了張逸飛的注意。

  在燈光的映襯下,張逸飛逐漸的看清了對方的面容。鵝蛋型的臉龐、柳葉似的細眉,櫻桃小口,鼻若懸膽。那一雙會說話的眼睛,更是顧盼生輝,雙眸清澈卻又朦朧,水汪汪的,黑白分明,流露出聰慧、冷漠和略到多愁傷感的神彩,配上長長的睫毛,大有一瞥勾人魂、再瞥奪人魄的寐力。

  此刻他手上正拿著和張逸飛一樣的威士忌,也許是喝了許多的原因,此時略顯醉態。

  張逸飛對這個女人很感興趣,威士忌屬于烈性酒,所以很少有人喝,更不要說女人了,張逸飛沒有想到今天竟然遇到了一個。

  張逸飛一直觀察著對方。

  醉酒的女人在酒吧很多見,但是象她這樣毫無顧及的喝著烈酒的美女卻十分的稀少,引起了所有酒吧男性的注意力。

  兩人離得很近,張逸飛可以保證,這個女人絕對能夠看到張逸飛毫無顧忌看他的目光。

  這個女人看到張逸飛手中的酒,對著張逸飛微微的一笑,她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遇到一個和自己喝著同樣烈酒的人,女人突然從心理涌出了一種心心相印的感覺。

  對著張逸飛舉起了酒杯。

  張逸飛當然明白對方的意思,對著這個女人笑了下,拿起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這個女人拿著酒杯來到了張逸飛的旁邊,對著服務員說道:“在來一瓶威士忌。”

  然后頭一仰,把剩下的半杯酒一飲而進。說真的,她喝酒的姿勢,真的很美。

  張逸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芳香撲鼻而來。

  “你似乎和我一樣的傷感?”女人有點好奇的看著張逸飛。

  “為什么?”

  “女人的直覺。”

  聽見對方的話后,張逸飛笑了笑。

  “難道不是嗎?”

  張逸飛并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只是笑著說道:“威士忌這樣的烈酒,不適合你們女人喝,不過喝這樣酒的女人,一定有什么傷感的心事!”

  “呵呵,我以前就喝過這種酒,只不過現在這種酒最適合我的心情。”

  “為什么這樣傷感呢?難道是因為美麗的女人天生多愁傷感?豁達一點兒的話你會感覺世界都是新的。”

  “你不是和我一樣嗎?”

  “我……我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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