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煜婷來到醫院后,被眼前的情景下了一跳。
凌亂不堪的房間,而且地上還躺著一個不知道是死是活的人。
面目蒼白的齊煜婷,急忙快步走向張逸飛,拉著他的手焦急的上下打量:“逸飛,你沒事吧?”
“放心我沒事,只是腿上還有點痛。”張逸飛搖搖頭輕笑道。
齊煜婷不放心,又仔細檢查了一遍,蒼白的臉色這才恢復些許紅潤。
“你嚇死我了,怎么我出去一會,就出了這么大的事情。”
張逸飛心底涌出淡淡的溫暖,被母親關懷的滋味,果然是世上最美妙的,怪不得人們常說有媽的孩子是塊寶,沒媽的孩子是根草。
二十七年來張逸飛從不曾像今曰這般安心過,仿佛游進了一個港灣,從此不必擔心外面的風驟雨急。
“我也不知道,好像我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一樣。”張逸飛一臉無辜的表情看著齊煜婷。
“趙虎躍,你等著,我馬上把他找回來,看他到底還認不認你這個兒子。”齊煜婷說做就做,拿出電話就撥通了趙虎躍的號碼。
二話不說對著趙虎躍就是劈頭蓋臉一陣的咒罵,看著齊煜婷這個模樣張逸飛愣住了,自己這位老媽可真夠彪悍。
同時張逸飛也在心底對趙虎躍產生了一絲的同情,這么多年恐怕趙虎躍一直過的都是這樣的日子吧?
恐怕任誰都無法想到,名家喻戶曉的趙虎躍竟然有“妻管嚴”!
此刻趙虎躍還在醫院中,沒有離去,滿臉寒霜的他正在快步的向張逸飛所在的病房趕來。
趙凌躍則很是郁悶,自己這個侄子還真夠倒霉,誰都沒得罪,可偏偏有人想要他的命,而且還是隔三差五的就來上一次。
玩的是刺激,可卻足夠的驚心動魄。
走到張逸飛的病房,看到眼前凌亂的一切,趙虎躍的臉上變得更加陰冷了,從他的眼眸中可以清楚看到一絲殺意。
“逸飛,他們是剛剛行動的嗎?”
“當然,不過被我干掉了。”張逸飛不在意的說道。
趙虎躍皺眉喃喃自語:“趕盡殺絕,手段未免太狠了,前后竟然派來了兩撥人,難道他真的以為我趙虎躍好欺負。”
“不是他們以為你好欺負,而是你真的好欺負,不然也不會三番五次的這樣派人來殺我,如果真的在來幾次的話,那么你就等著白發人送黑發人吧。”
“我現在真懷疑我媽是怎么看上你這樣的窩囊廢了?”
張逸飛輕輕的撇了一眼趙虎躍。
趙虎躍頓時臉拉的很長,本來在聽說張逸飛再次被人刺殺的時候,他的心情就已經很不好了,可是現在兒子竟然還數落起他了。
“你看看,他這是什么話。”趙虎躍扭頭看向張逸飛。
“我認為逸飛說的很對,當初我怎么就看上了你?”齊煜婷一時間和張逸飛站到了一條戰線上,上下打量著趙虎躍。
“在說這些事情,還不是你們趙家鬧出來的,難道這事和你們趙家沒關系?”
“什么叫做你們趙家,難道你們不是趙家的人?”
齊煜婷冷冷的笑道:“很不好意思,我姓齊和你們趙家沒有任何關系。”
張逸飛則是很配合齊煜婷,也是冷笑說道:“對不起,我姓張和你們趙家也沒有半點關系。”
趙虎躍將頭看向了邵凝蝶。
而邵凝蝶在看到趙虎躍的眼神后,急忙走到張逸飛的身邊樓主張逸飛的胳膊說道:“對不起伯父,我姓邵,和你們趙家更沒關系。”
趙虎躍突然感覺自己被眾叛親離了,之剩下他孤家寡人一個。
無奈的看向趙凌躍,而趙凌躍完全的視若無睹,抬頭看向天花板,嘴里喃喃的說道:“這天花板不錯,挺美麗。”
趙虎躍頓時一臉的黑線,連親兄弟這次也不打算和自己站在一條線上了。
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趙虎躍看著張逸飛輕輕的說道:“這件事情你自己做主吧,既然別人不拿我當手足,那我趙虎躍也不能這么犯賤。”
張逸飛在聽到趙虎躍的話后,兩眼直冒精光。
“無論是殺還是刮,或者是吧他們整成半殘你都不在過問?”張逸飛將自己最擔心的事情說了出來。
雖然張逸飛當初敢還趙虎躍的血,但那也是被逼的,打心底,張逸飛還是認這個父親的,畢竟張逸飛希望找到雙親已經盼了二十多年,他不想失去,只是趙虎躍的做法,另張逸飛不滿意,所以才會有自殘那一幕。
“你要是真的有這樣的本事,那么我不介意。”趙虎躍輕輕的笑道。
雖然趙虎躍的臉上在笑,但是內心在滴血,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不過你也放心,我不會讓你為難,我最多也就是把他弄個半殘,成為一個廢品,這樣的話,你也安心,我也安心不是嗎?”張逸飛嘿嘿的一笑。
連續幾次殺手的到來,他的內心有點恐懼了起來,如果照這個形式發展下去,那么讓三大圣者知道自己在華夏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就好。”趙虎躍很是欣慰的說道。
趙凌躍眼中露出了一絲的贊許,自己這個侄子果然不簡單。
“燕京那邊可以開始行動了,近期我要風光的去燕京。”張逸飛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輕輕的說道。
但是任誰都能夠感覺出來張逸飛語氣中流露出的陰冷的殺機。
趙虎躍不敢相信的看向張逸飛:“你在燕京有人?而且已經布置好了一切?”
“當然,我還準備抽國家主席兒子兩把掌,如果沒有一點的準備,那不是他抽我?”張逸飛嘿嘿的一笑。
房間內所有人齊刷刷的如果看怪物一般,看著張逸飛,感情這位爺去燕京是抱著抽國家主席的兒子兩把掌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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