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聽到秦無涯的話后,都紛紛的看向江哲和張逸飛。
“張少,你很不夠意思,說好的到燕京給兄弟我說一聲,我可是等了半天都沒有接到你的消息。”秦無涯輕聲的笑道。
“一激動把這事給忘記了,改天給秦少賠罪。”張逸飛從兜里掏出一根紅塔山遞給秦無涯,秦無涯含笑接過笑了笑。
“如果不是聽說你把蕭楚生給揍了一頓我還真不知道這事。”
“那是誤會,誤會。”張逸飛訕訕一笑。
張逸飛仔細看過包間內所有的人,才發現蕭楚生此刻竟然也在這里,只不過他自己一個人坐在一個角落,看到張逸飛和江哲后,眼神里卻透著幾分陰隼。
聽到秦無涯這么說,其他人紛紛一臉驚訝的看向張逸飛,這件事情他們也聽說了,都知道張逸飛的大名,可是沒有想到秦無涯竟然當眾說出,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更何況蕭楚生還坐在旁邊,秦無涯的這句話就值得人們回味了。
“不錯,我和張少那是誤會,說起來我們兩個還是不打不相識。”蕭楚生出一旁站起來,走向張逸飛說道。
此刻蕭楚生身上的傷已經基本上了好了,如果不仔細看根本不能夠發現他的臉上還隱隱約約的有一片痕跡。
“呵呵,不錯,不打不相識。”張逸飛笑著拍向蕭楚生的肩膀。
蕭楚生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的恨意,但隨即就被掩飾了下來。
“大家都是一個圈子中的人,如果因為一點小事就不和,恐怕會讓外人說三到四,蕭少也是,那張嘴太容易得罪人。”秦無涯看著蕭楚生說道。
蕭楚生急忙點頭稱是,雖然都是一個圈子中的人,但是在這其中還是分高低貴賤的,人就是這么現實的動物。
一直沒有開口的江哲突然開口說道:“哥幾個別玩了,難道你們不知道賭博犯法嗎?”
包間內所有的人聽到江哲的話后,哄然大笑。
“江公子說的不錯,賭博是不對的,是違法的。”沈飛宇語重心長的說道。
“沈少輸的已經只剩下內褲了,如果在輸下去,估計連鳥都不剩了。”
“去你妹的。”沈飛宇瞪了一眼燕無道。
“好了,咱們不說賭的事情了,現在都去干點合法的事情。”
江哲口中的合法事情自然是喝酒唱歌。
這房間中,張逸飛和誰都不熟,最熟的江哲,現在也不能夠讓對方感覺到他們兩人以前認識,剩下的兩位一個是蕭楚生,一個是秦無涯。
蕭楚生就不用說了,心中肯定恨不得喝張逸飛的血,秦無涯這個人,張逸飛不了解。
喝了幾杯酒,包間里的音樂漸漸變得激烈起來,幾名肚兜女瘋狂的甩頭扭腰,香汗淋漓,包間里的氣氛頓時變得銀靡,旖旎,燈光漸漸暗淡,唯見幾名美女嬌軀扭動搖擺,像暗室中的幾條蛇,危險而美麗。
女人們越跳越銀靡,她們身上的肚兜兒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解開,跳著跳著,便已是上身,不著片縷,身軀扭動得越發激烈,仿佛床第間的纏綿承歡,美妙的櫻唇發出銷魂的淡淡,令人心旌蕩漾。
這……就是衙內圈子的生活么?果然是讓人無法抵抗的誘惑,荒淫無道之極。
久處這樣的環境中,自己將來會變得跟他們一樣么?如果自己的人生只剩下這些鶯歌漫舞,紙醉金迷,這樣的人生算是精彩還是空虛?
雖然張逸飛的眼光并沒有離開眼前的這些女子,但是此刻張逸飛卻在思考這個問題,他不知道自己將來是不是會變的和這樣人一樣,完全的迷失自我。
就在這時,忽然覺得懷中一軟,一具白花花的嬌軀已然坐在了張逸飛的腿上。
一名長相美麗,身材修長的美女,光著上身,雙臂環住他的脖子,輕輕嗔道:“喂,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一句話都不說?”
送上門的便宜,占不占?
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沒有任何的猶豫,占!
張逸飛不是柳下惠更不是太監……伸出雙手,色瞇瞇的抓住了她的酥胸,似輕似重的揉捏,直揉得美女發出嫵媚銷魂的聲……不知揉了多久,張逸飛過足了手癮,忽然神情一肅,滿面正經如同衛道夫子般,將美女推出了懷抱,正義凜然道:“這位姑娘請自重,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咱們的關系還是純潔點兒比較好。”
這個被張逸飛摸過的女人頓時一臉的黑線,真沒見過這么無恥的,都摸過了,竟然說保持點純潔的關系。
什么叫做當了婊子還立牌坊,這就是。
坐在張逸飛旁邊的秦無涯和江哲兩人忍不住將剛喝進去的酒給噴了出來,媽的,這輩子沒見過這么極品的男人。
現在江哲終于知道為什么以前在國外時和張逸飛一起去狂窯子的時候,事后能被人家追了幾條街,感情問題是出在了這里,而不是別人那里。
這換誰誰他媽的能接受,玩都玩過了,還讓人家自重。
江哲終于見識到什么事無恥的人了,同時也明白張逸飛為什么會帶保鏢了,就他這樣的人,放哪都會惹事。
”二位怎么,沒嗆死吧?”張逸飛白了江哲和秦無涯一眼。
“咳咳。”兩人咳了一聲,看著張逸飛很是無奈的說道:“兄弟,以后咱說話前能不能先看看你旁邊的人在干嘛?”
“這樣子很容易出人命的。”
張逸飛很是不好意思的擺了擺手說道:“抱歉,我下次盡量注意點。”
秦無涯和江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的黑線,這位爺還想著下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