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這點傷對于張逸飛和流星來說根本不算什么,以前弄得比這還要可憐。
張逸飛看著一臉沮喪的流星說道:“我等會要出去,你去不去?”
流星一臉無助的看著張逸飛:“就咱這臉能出去嗎?別回頭在把我當成熊貓給抓走。”
張逸飛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拍下流星的肩膀說道:“兄弟你太抬舉自己了,就你這模樣充其量也就是一八戒。”
流星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
張逸飛見狀不忍打擊流星說道:“我打算帶你去酒吧,給你開開葷。”
聽到張逸飛的話后,流星頓時來了勁:“真的?”
“我有必要騙你嗎?”
流星縱身一躍從桌上跳了下來:“還等什么,趕快走啊。”
突然流星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嫂子呢?”
“她現在要忙公司。”
“那快走。”說著流星就拽著張逸飛像外面走去。
“艸,你等會,就這副模樣出去,你泡妞泡個狗屁。”
“還不是你害的。“流星瞪著張逸飛說道。
“我去洗把臉,別忘記,我這里可是又療傷圣藥的。”張逸飛開始對著流星擠眉弄眼。
流星一愣:“你早說啊,我怎么把這事給忘記了,藥呢?藥呢?”
“衛生間盆子里面的水就是。”張逸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遇到一個精蟲上腦的朋友,你能有什么辦法?
流星在聽到張逸飛的話后,瞬間消失了。
張逸飛目瞪口呆的看著流星消失的速度,這他媽的得要多少碼?
“你給老子留點。”說著張逸飛也飛速的像衛生間里面跑去。
只是片刻的時間,衛生間內就傳來流星一陣猥瑣的笑聲。
“你他媽的能不能不要笑的那么,不知道的還以咱倆有背背的嗜好。”張逸飛一臉的黑線。
“太激動了,太激動了。”
在看向張逸飛和流星兩人,此刻哪里還有一點鼻青臉腫的模樣,就連傷痕都沒有。
“這藥不錯。”
張逸飛的臉色越來越黑,流星這句話很容易讓人誤會。
本來張逸飛打算帶流星去花滿樓,可是當流星在知道后,說什么也不去,而且還美名其曰兔子不吃窩邊草。
二人來到了誰也沒有去過的娛樂場所,也許是為了拉攏顧客,不論是外面的迎賓員還是里面的服務生,看起來都挺有幾分姿色的。
流星這次不敢在和張逸飛喝酒,要是在這里發起酒瘋了,那么可就出丑出大了。
流星叫來啤酒妹,要了一扎啤酒,而張逸飛則換成了飲料。
“不錯,沒有想到國內的青樓也發展到這種地步了。”流星很是滿意的四處打量著。
兩瓶啤酒下肚,流星的情緒已經上來了,他喜歡這種震耳欲聾的感覺,每次去酒吧,他都會進舞池扭動一番。
“啪!”流星伸手拍著張逸飛的肩膀,帶著齷齪的神情和滿嘴的酒氣沖著張逸飛小聲的說:“發現一個不錯地,我先去了!”
張逸飛并沒有阻攔流星,來這里就是為了來放松的。
當張逸飛看到流星的目標后,張逸飛的臉色瞬間拉了下來,都這么長時間了,這家伙還是這么一個口味,少婦又是他媽的少婦。
張逸飛都在想,如果沒有了少婦那么流星以后是不是就要靠五姑娘?
“先生,一個人嗎?”就在這時一道悅耳的聲音在張逸飛的耳邊響起。
張逸飛回頭看去,一位身材高挑,入時的女人站在他的身邊。在赤橙黃綠青藍紫的燈光下,勉強能看清對方的面容,桃腮杏眼,瑤鼻櫻唇,美麗的面孔在光亮下嫵媚迷人,低胸的緊身衣,秀出了她豐滿的胸部,短裙下,一雙被黑色絲襪包裹的修長美腿,更是讓人有一種沖動。
就在張逸飛上下打量著對方的時候,女人已經在張逸飛的身邊坐了下來。
傳來陣陣的香水味道。
“對不起小姐,這有人了!”張逸飛拒絕道,對于女人的搭訕,張逸飛沒有留半點兒情面,并不是他不喜歡美女,也不是他不解風情,只是心里總有一種感覺:白給沒好貨,好貨不白給!
再說現在張逸飛也有點對女人過敏,結識一個任萱玥,得罪了兩位衙內,這要是在結識一個天知道又會得罪誰,所以張逸飛很是理性的拒絕。
女人聽見后沒有離開,伸出纖纖玉指,指向吧臺處正在向一個年約三十五左右的少婦大顯殷勤的流星。
“我知道,不過你的朋友似乎把你忘在了一邊而獨自享受去了!”
“唉!”張逸飛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對于這樣的人,他也沒有辦法。
女人并沒有要走的意思,而是伸手叫來服務生,要了一瓶看起來很昂貴的紅酒,然后對張逸飛問道:“要不要來一杯?”
“算了,酒就別喝了,我怕喝多了再發酒瘋。”
女人微微一笑,很熟練也很優雅的打開紅酒瓶塞,分別倒在了兩個高腳杯中。倒好之后,她把其中一杯推到張逸飛的面前,然后她自己拿起另一杯,輕輕的晃了晃,然后放在鼻尖聞了聞,接著露出美妙的笑容,輕輕的啜了一小口。在紅酒咽下之后,紅唇微動,問道:“先生第一次來酒吧?”
“算是吧!”
“算是?”
“第一次來這間酒吧!”
“這么說先生很有經驗嘍?”
“別人都在裝處,我只好裝經驗豐富!”
女人聽見后不顧旁人的目光,大聲的笑了起來,如同銀鈴,蕩然心魄。不過在這個喧鬧的酒吧中,她的這種毫無遮掩的笑卻變的很平常。她花枝招展的模樣看起來放蕩、風騷,但是又不得不承認她很吸引人,是那種很容易就能引起男人原始欲望的女人。
笑聲停下,女人目光炯炯的看著張逸飛,饒有興趣的問道:“那先生來酒吧的目的是什么?”
張逸飛很是靦腆的一笑:“最近趕上了金融危機,我想看看能不能在酒吧找個富婆,把我包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