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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蛤蟆都敬禮了

  人來的也快去的也快,他們要回去和家中的商量,該怎么做,是否要加入趙家。

  一時間整個花滿樓只剩下了張逸飛和江哲。

  江哲并沒有指責張逸飛對李元的所作所為,這事要是放在自己的身上恐怕也不會就這樣算。

  “哥剛剛怎么樣是不是特別帥?”張逸飛看到所有人都離開后一臉得意看著江哲問道。

  江哲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輕輕的說道:“帥,太他媽的帥了,帥的花見花開,人見人愛,帥的蛤蟆見了都要給你敬禮了。”

  張逸飛聽到江哲的前半句話后還一臉的興奮,可是后半句話瞬間讓張逸飛把臉色拉了下來。

  “你他媽的罵我?”

  “我有嗎?”江哲輕聲的笑道。

  “蛤蟆能敬禮嗎?”張逸飛一臉的郁悶,他沒有想到江哲竟然損人還是一套一套的。

  “如果你要糾結這個問題的話,那我就可走了。”

  “你干嘛去?是不是發春了?你要是看上了那個女人直接說,這年頭還沒有哥搞不定的女人,哪怕是米國總統的老婆……”

  江哲一臉鄙視的看著張逸飛:“你也能夠弄過來?”

  張逸飛收了笑,沉聲道:“這就只能靠你自己去勾搭了,我頂多每年清明給你上柱香,順便把他夫人燒給你,要幾個燒幾個。”

  江哲一臉黑線的看著張逸飛,早知道這家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張逸飛一臉正經的看著江哲說道:“話說兄弟你那絕世神兵還沒有染過血,你這技術還需要練練,不然就算把米國的總統夫人給你送來你也不行,要不這樣吧,有空我給你找幾個島國娘們兒來,島國娘們兒可夠勁啦,而且非常主動大方,一見面就盛情邀請,你肯定好這口。”

  不知道什么時候,流星已經走到了兩人的旁邊,輕聲的問道:“我怎么沒有遇到島國的娘們兒一見面就盛情邀請?有這種娘們兒嗎?”

  張逸飛瞪了流星一眼,道:“不學無術了吧?你難道上那些島國娘們的時候就沒有注意過,島國的娘們幾乎個個都說‘壓嗎,爹?壓嗎,爹?’,這不是邀請你壓她是什么?”

  “頭,這句話不是這意思,人家那是高潮……”

  江哲的臉色變得忽青忽白,看著面前的兩人,心中盡是痛苦,自己上輩子是做了什么孽,竟然遇到了這樣的兩個人。

  “都給老子住嘴。”江哲暴怒一聲。

  流星和張逸飛互相望了一眼,急忙停止了關于“壓嗎,爹”這個話題的討論。

  “你們兩個賤人,我他媽的這是修的哪輩子的福氣竟然遇到了你們兩個。”

  “這和你上輩子的福氣有什么關系,明明是我們做的哪輩子的孽遇到了你。”流星這次套了邵凝碟的一句話對著江哲說道。

  “不錯!”張逸飛急忙贊嘆了一聲,看著流星越看越順眼了起來,自己以前怎么就沒有發現這孩子還有這樣的一個優勢呢?

  江哲:“…………”

  于是兩個齷齪的家伙有開始在哪里討論了起來。

  江哲今天算是知道什么叫做人之賤則無敵了。

  “今天晚上燕京有場演唱會,你們兩個去不去?”江哲無力的問道。

  “演唱會?你丫的難道看上了一個明星。”

  江哲一臉的黑線:“是任萱玥的演唱會。”

  “艸,我警告你,任萱玥可是屬于我的,誰敢動,我跟誰急。”

  江哲欲哭無淚的說道:“我有說過我喜歡任萱玥嗎?是任萱玥聯系我,送了我幾張票,說希望你去看看,畢竟她今天能有這樣的成就全靠你所賜。”

  “這么快,她就成名了?”張逸飛不可思議的問道,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廢話,整個華宇集團全力培養任萱玥,網絡等所有的渠道無所不用,人家一夜就成為了所有男人的夢中女神。”

  “最多也是夢中,現實是我的。”張逸飛輕輕的撇了撇嘴,同時內心掀起了巨浪。

  這速度簡直都快趕上光速了,可是張逸飛哪里知道這幾日任萱玥也是下了苦功夫,沒日沒夜的練習,只是憑借一首《紅顏易碎》就席卷了各大網絡音樂榜單,成為了當之無愧的新人王。

  “老大,你就不怕嫂子知道對你抽筋扒皮?”流星在一旁問道,才夸過這位多久,現在就又原形畢露了。

  張逸飛一臉的黑心看著流星,這家伙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再說你這身體能夠吃的消嗎?人家可是明星,明星的欲望……”

  張逸飛的臉色變的越來越黑了起來:“你他媽的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江哲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張逸飛,什么叫做現世現報,這就是。

  “我是怕到時候。你請哥幾個過去幫你,這也說不過去。”

  “你他媽給老子滾!”張逸飛對著流星踹了一腳。

  “哈哈!”江哲終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流星跑到江哲的身邊問道:“江哥,你說到時候我們是去還是不去呢?”

  “額!”江哲愣住了,這家伙怎么還在想這問題,難道是他的皮癢了,真的想要張逸飛幫他松一下?

  “這個你自己掂量著辦吧。“江哲可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流星有過多的討論。

  因為旁邊的某人,已經露出了吃人的眼神。

  “這的確是個很讓人為難的問題。”流星無奈的說道:“不過他這么花心,你至少應該告訴我,你為什么還說他是一個情種吧?”

  在流星的心中張逸飛典型的一花花公子,哪里和情種沾邊啊。

  “這事你去問宋離殤吧,那小子比我知道的清楚。”江哲對著流星說道。

  “艸,不說拉倒。”

  其實也不能怪江哲不說,而是江哲知道的也不全面,他也是從宋離殤的口中才知道的一點,所以他沒有辦法發表任何的看法,只有宋離殤這個最清楚的人,才可以評價張逸飛的做法。

  只有宋離殤才是和張逸飛最熟的人,只有他知道張逸飛以前所有的經歷,也只有他有才能夠解釋的請,為什么說張逸飛是個情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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