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的天氣比漓江的天氣要惡劣的太多,呼嘯的北風,漫天的塵沙在這個城市隨處可見。
而且今天早晨在網上突然盛傳了一句話,想換發型嗎?那就來燕京吧,早晨三七分,中午四六分,時而爆炸頭,時而韓式,時而……
總之一句話就是只要你今天在燕京,那么發型可以隨意更換,而且還是免費的,大自然純天然制造。
張逸飛站在門外,被這突兀其來的大風下了一跳:“我艸,要不要這么驚世駭人!”
呼嘯的北風吹的人們的臉頰生疼,張逸飛漫步的走向外面。
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張逸飛發現邵凝蝶已經睡熟,而早晨一醒來的時候,邵凝蝶已經不知所蹤,為此張逸飛很是郁悶,你說你的軒逸集團都沒有了,還起這么早做什么,再說這種惡劣的天氣,在家看個電視,陪陪老公該有多好。
此刻張逸飛感覺邵凝蝶非常的不識趣,同時他又感覺自己也不怎么識趣,畢竟昨天晚上邵凝蝶已經明確的表示,可以圓房,可是自己竟然……
在燕京,張逸飛所去的地方有限,要么是趙家或者齊家,要么是華宇集團或者花滿樓,如今張逸飛所要去的地方正是花滿樓。
雖然張逸飛將花滿樓明面上交給了唐無心,但是幕后,仍然他是老板。
而且花滿樓并沒有因為張逸飛的退出,而影響生意,相反此刻的花滿樓生意更加火爆了起來,富商,大少,可謂是齊聚一堂。
而且人們都知道花滿樓有一個規矩,那就是無論你和別人有著什么樣的仇恨,但在花滿樓中遇到,你就必須老實,不然會有人站出來收拾你。
張逸飛晃晃悠悠的在花滿樓游蕩著,一些人對著張逸飛恭敬的尊稱張少,而張逸飛只是很隨意的擺擺手,完全一副紈绔子弟的模樣。
鶯鶯燕燕很快的在張逸飛的身邊圍滿了,張逸飛可是這里的常客,而且讓人奇怪的是,張逸飛在這里沒有碰過一個女人。
張逸飛的手在這些女人的屁股上一路摸了過來,燕瘦環肥,真是滋味各不相同,雖然不做有些曰子了,但是現在重操舊業,手感依然沒有一絲的生疏。
最后他的手落在一個旗袍開插的屁股上,很豐滿,手感不錯,只是很奇怪的,一連摸了三下,這個女人竟然連動也沒有動一下,也沒有那種蕩笑的聲音傳來,一抬頭,一雙冷眸死死的盯著他。
這是一個成熟的女人,不,應該稱之為少婦準確點,年紀不再青春了,但一身的艷色,卻很是讓人著迷,彎彎的柳葉眉,眸霧如水,似乎隱隱約約的看不分明,櫻桃小嘴,清香息淡淡拂動,只是聞著她的呼吸,就已經讓人沉醉了。
酥胸高聳,氣勢洶洶,一身玫瑰花色的旗袍,開岔大腿上,不經意的顯露出一縷臀部的誘人春光,這女人簡直就是是尤物,瞬間激發男人潛藏的身體!
此刻女人一臉不善的瞪著張逸飛,張逸飛愣住了,本來他還以為這個女人是羅玉鳳呢,突發奇想,準備調戲一下,可是當女人轉過身后,張逸飛才發現這個女人哪里是什么羅玉鳳。
是一個少婦,準備的來說是一個半老徐娘,保養的比較好而已。
張逸飛一臉尷尬的看向對方:“這個,這個對不起啊,我認錯人了。”
而就在這時流星一臉得意的從上面走了下來,而且在他的周圍還跟著幾個紈绔大少,顯然在這一段時間,流星的身份也是跟著水漲船高。
流星在看到張逸飛后,臉色一喜,對著身邊的人擺了下手,自己快步的像張逸飛走來。
張逸飛在看到流星走過來之后,心中暗舒了一口氣。
這個女人在看到流星之后,雙眼立刻大放光芒,完全的無視了張逸飛。
張逸飛看到這種情景之后愣住了,這個女人不會是流星勾搭的女人吧?
此刻張逸飛一個頭兩個大,自己剛剛做了什么,貌似動了流星女人的屁股,這算是勾引二嫂嗎?
張逸飛一想就忍不住打個冷顫,勾引二嫂可是重罪。
女人快步的走向流星,沒有絲毫的忌諱,而流星在看到這個女人后,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等這個女人靠近的時候,流星在這個女人的屁股上狠狠的抓了一下,彈性不錯!
“親愛的!”女人嬌滴滴的說道。
“嘔!”張逸飛在聽到這句話之后差點把自己早上吃的東西給吐出來,這是什么情況?
還是說這個時代變化的太快,自己已經跟不上腳步了。
流星毫不避諱的在這個女人的臉蛋上親了一口,慢悠悠的走向張逸飛,那模樣就像是一個戰勝的將軍,得意洋洋。
“頭,怎么樣,我是不是繼承了你優良的手段!”
張逸飛滿臉的瀑布汗,這叫狗屁的優良手段,自己動的都是少女,你動的都是少婦,這好像不在一個檔次上面。
“不錯,你確實比以前爭氣了。”張逸飛昧著良心說道。
女人在聽到流星的話后一愣,這個男人和流星認識,而且好像還是流星的老大。
“星星,他是誰,你怎么不給我介紹?”女人發嗲道。
頓時張逸飛的腦門出現了一道黑線,猩猩,我他媽的還狒狒呢!
流星絲毫沒有注意到張逸飛的變化,咳了兩聲說道:“這位就是我大哥,張逸飛,趙家的大少爺,整個京城最牛逼的紈绔大少!”
張逸飛在聽到流星的話后,牙根之癢,如果不是這么多人在場,他絕對會毫不猶豫的上前給他來頓ktv!
女人在聽到流星的介紹后,一臉的驚訝,瞬間眼冒精光的看向張逸飛:“原來是張少!”
張逸飛一臉驚訝的看向這個女人:“你認識我?”
女人在聽到張逸飛的話“咯咯”直笑了起來,胸前的兩團肉蒲也隨之抖動了起來,更加的誘惑人心。
看著女人胸前的肉蒲張逸飛的腦海中瞬間想到了一個詞語“二弟肉蒲團!”
“我怎么可能不認識張少呢?”女人嗲聲嗲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