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目光四處看了看.
顯然張逸飛并沒有打算在這里等著敵人過來,他要殺過去,殺對方一個措手不及,他們恐怕想不到江哲也在這里。
沒有了后顧之憂的張逸飛如同死神一般,所過之處必定有尸體,必定有鮮血。
張逸飛爬到了樹上,將自己隱蔽了起來,隱蔽姓很好不說,后面到處都是大樹,前方則是一片空蕩。
藏在這個地方,張逸飛要撤退的話,安全系數可以達到最高,攻擊的話,前方空蕩一片,視野開闊,最適合不過。
一時間,周圍安靜了下來,寒風吹過,擊打在樹葉上,呼呼作響,同時將樹枝吹得左右搖擺,樹葉上的雪花飄散,仿佛天女散花一般。
被寒風吹打在身上,張逸飛一動不動仿佛已經和大樹合二為一了,表情沒有發生絲毫的變化。
仿佛寒風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
事實也確實如此,以前在獵人學院,這點寒風對于他們來說根本不算什么,而且這是必修課。
在那里根本沒有人管你能不能夠承受,他們要的只是效果,哪怕你死在了那里也沒有人去過問你的生死。
而且張逸飛曾經還是殺手之王的龍牙,當初執行殺手任務的他,曾在溫度零下幾十度的冰水里潛藏了好幾分鐘沒有冒頭,直到敵人靠近,他才從冰水中冒出,一舉將敵人擊殺!
不知不覺中,時間如同流水一般消逝。
漫長的等待后,前方終于出現了兩道人影。
猛地看到前方出現的兩道人影,張逸飛的瞳孔瞬間縮小,眼睛瞇在了一起,瞇成了一條縫隙。
隨后,他的瞳孔漸漸放大,身上的殺意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就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現一般。
不遠處的兩名忍者,張逸飛在掃向他們一眼的時候,他們的心中一動,腳步略微停頓,像是發現了什么似的。
作為一名忍者,他們不僅能夠將自己完美的隱匿起來,他們更可以感受到危險的來臨。
因為忍者是在死神鐮刀上跳舞的特殊人群一樣,對于危機有著莫名的感應。
然而……不等他的腳步落下,那種感覺消失了,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
對方皺了一下眉頭,也停止了前進的腳步。
“怎么了?”
“有危險。”中年男人一臉的陰沉,身為這次忍者的主事人,他的話非常有權威,在聽到對方的話后,他旁邊的這個忍者也停住了腳步,一臉凝重的看著周圍。
過來片刻,兩人沒有發現任何的動靜,而且剛剛那股危險的氣息也瞬間消失了,對方眉頭輕輕的一皺,難道是自己太過于緊張了。
就當他再次向前走的時候。
“砰!”
一聲悶響,這次是張逸飛開槍了,子彈劃破空氣的阻力,準確無比地擊中了這個中年人的手臂。
劇烈的疼痛,讓對方渾身一顫,本能地松開了手中的槍,同時縱身一躍,躍向了一旁的大樹,隱藏了起來。
“砰!”
“砰!”
槍聲再次響起,兩聲槍響幾乎重疊在了一起,讓人無法分辨到底開了幾槍。
槍響過后,中年人的身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鮮血瞬間從他的兩條腿上涌出,染紅了略有些泛白的地面,劇烈的疼痛讓他的臉部肌肉完全扭曲在了一起,眸子里閃爍著恐懼。
那種恐懼,深入骨髓!
對方竟然能夠隔著一顆大樹打到自己,這需要是什么樣的槍法,這需要什么變態的射擊能力。
“砰!”
“砰!”
又是數聲的槍響,而且還是重疊到了一起。
剛剛和中年男人一起的忍者,瞬間倒在了血泊之中,而另一槍,直接打在了中年人的左手之上,可以說是,男人有五肢,但是他已經被張逸飛廢掉了四肢。
對方連中四槍徹底失去了戰斗能力,癱軟在了地面上。
“還想和我打碼?”張逸飛從樹上一躍到了中年人的面前。
“你是鴻鳴刀主!”中年男人一臉驚恐的看著張逸飛。
“不錯,你應該就是這次的主腦吧?”張逸飛扛著槍,一臉笑意的向著對方走了過來。
“不錯,就是我川田二郎。”川田二郎沒有任何的隱瞞,因為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無論在怎么隱藏都是多余的,對方既然不殺自己,那么就已經代表著對方猜出了自己的身份,隱瞞已經沒有任何的用處。
“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樣。”張逸飛的臉上仍然掛著淡淡的笑容,但是這樣的笑容落在川田二郎的眼中,如同死神的微笑一般。
恐懼在他的心中蔓延開來。
“你們還有多少人隱藏在華夏?”
“你感覺這個我會說出來嗎?”川田二郎在聽到張逸飛的話后,臉上路出了猙獰的笑容。
“我相信你會說出來的。”張逸飛從始至終臉上都掛著淡淡的笑容。
“你做夢!”
“既然我不殺你,我就有把握從你的口中得到我想要的消息,我張逸飛說話算話,從來就沒有食言過。”
“你到底要對我做什么?”川田二郎在聽到張逸飛的話后,心中生出一個不好的預感。
“你說,如果我把你的褲子脫掉,彈你二哥,是不是能夠把他彈爆炸呢?”張逸飛的臉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你是惡魔,你是惡魔!”川田二郎在聽到張逸飛的話后,驚恐的吼叫了起來。
“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不,不要啊!”川田二郎驚恐的吼叫著,他知道如果張逸飛這么做了,那么將會活生生的折磨死自己。
“怎么你愿意說了?”
“你不是人,是畜生!”川田二郎一臉猙獰的說道。
“對付人,我自然會用對付人的辦法,可是對付你們這些畜生,那就什么都可以用。”張逸飛的臉色瞬間變得陰冷了下來。
“在給你一次機會,說不說!”
“我說了,你會放過我嗎?”川田二郎的眼珠子轉了轉說道。
“你現在沒有資格和我討價還價,你只要無條件的告訴我。”張逸飛的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左右都是死,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我看你能夠堅持多久。”
“會有人替我報仇的。”川田二郎的臉上露出了瘋狂的笑容。
張逸飛見狀,暗道不好,還沒有等張逸飛做出任何的反應,川田二郎的臉色已經變成了黑色。
“好毒的藥,竟然藏在了嘴中,是我張逸飛小看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