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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二章 童子功

  邵凝蝶和齊煜婷二人沒有再在客廳里面停留,而是直接回到了房間中。TXT。

  不過在轉身的那一刻,邵凝蝶的臉上寫滿了落寞,心中雖然告誡自己,不要生氣,要大度,可是當看到韓欣怡和張逸飛相擁在一起后,自己卻無法控制這顆不爭氣的心。

  齊煜婷仿佛發現了邵凝蝶的變化,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同是女人,她能夠理解邵凝蝶此刻的心情。

  理解歸理解,但是作為人母的齊煜婷也是自私的,他希望看到自己的兒子紅顏遍地。

  “是不是心中很難受!”齊煜婷望著邵凝蝶輕輕的問道。

  邵凝蝶聽到齊煜婷的話后,擠出一個牽強的笑容說道:“沒有!”

  “凝蝶,你不用隱瞞的,你我都是女人,我能夠理解你心中的想法。”齊煜婷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可是請你原諒我的自私,作為一個母親的自私。”

  邵凝蝶仿佛毫無事事的一笑道:“沒什么,媽,你不要多想,我沒事情的!”

  齊煜婷再次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你能夠騙得了別人,可是你能夠騙得了自己的心嗎?”

  邵凝蝶的臉色瞬間變的蒼白了起來,身軀微微一顫。TXT。

  是的,自己能夠騙過世界上所有的人,可是唯獨騙不了自己的心。

  不是自己的演技不夠精湛,而是自己的心已經煉成了火眼金睛!

  “我知道你心中很難受,世界上沒有一個女人愿意和別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尤其是一個女強人,她們霸道,她們的占有欲特別的強,可以說想從她們的手下搶食物,比殺了她們還要難受。”

  “媽,我也不想,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我告誡自己不要難過,欣怡為逸飛付出的也不少,自己要寬宏大量,可是當看到他們擁抱在一起后,我的心非常的難受,猶如千萬只螞蟻在嗜咬一般……”邵凝蝶說著,臉龐掛了兩行清淚。

  齊煜婷走到邵凝蝶的面前,輕輕的用手擦去邵凝蝶臉龐的淚水:“我知道苦了你,孩子,是趙家對不起你,是逸飛對不起你啊!”

  ————————————張逸飛這三個字注定要再次的名震京城,所有人都會知道,趙家的張逸飛是一個不能夠惹的人物。

  當趙騰空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臉色巨變,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出了這樣的事情,張逸飛竟然還能夠跑,而且就連水無痕也親自出面了,更是拿出了龍首來保下張逸飛的命。

  他不服,為什么他一個剛回到趙家的人,竟然能夠享受如此的待遇,為什么所有人都站在他那里,他有什么好的。(TXT)

  臉色猙獰的趙騰空,不斷的抽著煙,試圖用尼古丁來平靜自己暴躁不安的內心,可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平靜,而且隨著抽煙的次數增加,他的臉色就會變的更加難看。

  有人歡喜有人愁,這個世界就是這個樣子。

  此刻江哲一臉無所事事的坐在太師椅上,盡情的享受著周冰哲溫柔的服務,捏肩,柔背!

  “看起來你好像一點都不擔心?”周冰哲輕輕的問道。

  江哲輕輕的一笑道:“擔心,有什么好擔心的!”

  “張逸飛啊,他惹了這么大的禍,難道你就不擔心?”

  “不擔心,他又死不了,有什么好擔心的。”

  “你怎么知道他沒事情?”

  “要是他真出事了得話,恐怕我家老爺子現在已經忙的焦頭爛額了,而現在老爺子正在家中養精蓄銳,這說明,趙家和齊家很安靜,他們都知道逸飛會沒有事情的,所以沒什么好擔心的。”

  “你就這么肯定嗎?”

  “冰哲,你可不要忘記,他可是刀主,擁有著高貴的身份,而且還是華夏的象征,就像雅典娜一樣,試問哪個國家會傻到干掉自己國家現在的象征,而且現在用他的地方還多的去了,一時半會他還死不了,與其擔心他,不如好好的享受著美好的生活!”

  “那你當初為什么阻攔他?”

  “他當初不是受傷了嗎?我怕他出事情,所以能夠攔一下,就攔一下了,誰知道這個王八蛋竟然是一點屁傷,害我擔心了這么久,早知道我就在揍他一頓了。”

  說起這事,江哲就非常的生氣,當時張逸飛身上有傷,他怕張逸飛去了,會出事,奮力的阻攔,可是卻被張逸飛給扔到了一邊,流星同樣也是如此。

  那個時候兩人才知道,張逸飛的傷不礙事。

  周冰哲捂嘴輕笑,顯然很不認同江哲的這句話。

  “怎么,難道你不相信我?”

  “不是不相信,而是沒有辦法相信,我可記得,當我到醫院的時候,你和流星兩人可正在哀嚎之中啊!”

  江哲臉色一黑:“那是在演戲!”

  “應該是培養文藝細胞吧?”

  “你怎么知道我和流星是在培養文藝細胞?”江哲故作驚訝的看著周冰哲。

  “少裝了,打不過就打不過,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說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們那點破事,你要是能夠打過他,恐怕一天都要修理他幾次。”

  江哲一臉尷尬的看著周冰哲,確實如此,如果自己能夠打過張逸飛的話,恐怕早就……

  伸手將周冰哲從后面來到自己的面前,坐在腿上,江哲撫摸著周冰哲的秀發,輕聲道:“冰哲,你看現在都已經很晚了,我們是不是……”

  說著江哲對著周冰哲眨了下眼睛。

  “是不是什么?”周冰哲裝作不懂的問道。

  “就是那個啊!”

  “那個?”

  “給你冠上江夫人的名頭,你已經在江家住了這么長時間,還沒有落實江夫人這三個字!”江哲急道。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周冰哲說了一半看向江哲。

  “只是什么?”

  周冰哲緩緩的推開江哲,站起身來說道:“只是我聽流星說,你在練什么童子功,不能夠破身!”

  江哲一臉的目瞪口呆的看著周冰哲,腦海中盡是周冰哲的話,童子功,什么童子功?

  在江哲還未清醒過來,周冰哲咯咯的笑道:“我先走了,你好好練功吧!”

  片刻之后,江哲反應過來,咬牙切齒的說道:“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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