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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七章 羅烈的悲劇

  趙文軒忐忑不安的走進醫務室,羅烈躺在床上,下身只穿著一條寬松的迷彩短褲,兩條毛茸茸的大腿黑一塊白一塊,空氣中毛發燒焦的味道仍未散去,

  羅烈鐵青著臉,在床上死死瞪著他,

  趙文軒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接著表情一變,如同見了親爹似的撲上前去,抱著羅烈的大腿狂拍馬屁:“啊呀隊長,好姓感的迷彩小褲衩兒,哪里買的,”

  渾然未覺羅烈鐵青的臉色,趙文軒抽了抽鼻子,脫口道:“好香啊,隊長你真壞,烤肉也不叫上我……”

  哪壺不開提哪壺,趙文軒未經思索的一句話說出來,看著羅烈快瘋掉的猙獰表情,趙文軒立馬知道自己錯了,

  醫務室的醫生和護士噗嗤一聲笑了,眾人這一笑卻笑得羅烈臉都綠了,雙腿發力狠狠一掙,打算掙脫趙文軒的手,然后踹趙文軒一個重度腦震蕩,

  事發當時,那些戰士和羅烈的傷并不重,只是蹲坑兒的那幾個人黑森林燒沒了,菊花也被刺激得有點焦黃,除此并無大礙,可羅烈卻感到從未有過的憤怒和恥辱,

  這一招玩得實在太陰損了,羅烈無法忘記剛才護士給他處理傷口,順便剃毛時的顫抖雙手,以及望向他時努力憋笑的古怪目光,

  堂堂特火狐隊的隊長,竟被一新兵蛋子把鳥兒烤了,此時此刻這事兒恐怕早已傳遍衛戍軍區的每一個角落,他羅烈也成了整個軍區的笑柄,教他這大老爺們兒臉往哪擱,

  蹭地從病床上彈了起來,羅烈飛起一腳便朝趙文軒狠命踹去,趙文軒一驚,這些曰子身手自然比以前矯健了不少,這一腳裹挾風雷之勢,若被他踹實了,不內傷至少也是肋骨骨折,于是趙文軒身形一閃,險而又險的避了過去,

  羅烈微微一楞,感到有些意外,當年他教訓特種大隊那幫兔崽子時,能避過他這必殺一腳的人可謂鳳毛麟角,趙文軒這王八羔子訓練了一個多月,倒是長本事了,

  避過羅烈一腳的趙文軒飛快扭身,敏捷的再一次抱住趙文軒的大腿,嚎啕干哭道:“隊長,隊長別動腳,這么多人看著呢,多少留點兒面子……”

  羅烈怒火萬丈,環視病床旁站著的一圈醫生護士們,紛紛垂頭紅著小臉蛋兒吃吃的笑,羅烈怒道:“你狗曰的闖了這么大的禍,把我們害得這么慘,老子不教訓你一頓,其他隊長那里我怎么交代,面子,你狗曰的還想留面子,”

  “不是啊隊長,我是說給你自己留點兒面子,穿著小褲衩兒別抬腿,一抬全走光了,”

  羅烈滿臉的黑線這個混蛋,等自己好了,飛把他掉到旗桿上面去,

  “隊長,你現在真不能夠揍我,要是想揍我的話,在等兩天,我堂哥張逸飛讓我去幫他做些事情,你要是把我打傷了,耽誤了他的事情,你能夠承受的住他的怒火嗎,”

  羅烈一愣,接著怒道:“你他媽的竟然拿總教官來壓我,”

  原來張逸飛當初訓了過后羅烈等人,他的身份在羅烈這些人的心中就起了變化,所有人在談論起張逸飛的時候都會以總教官的名字出現,

  而且每一個人都對張逸飛佩服有加,

  可以說張逸飛雖然不在軍營,但是只要他一句話,羅烈等人就敢幫著他去做,

  趙文軒嘿嘿一笑道:“我怎么敢,只是我說的是實話,我堂哥真的有事情要我幫他去辦,你要是現在把我打傷了,耽誤他的事情,咱倆都要挨揍,”

  羅烈微微的嘆了一口氣,一臉垂頭喪氣,如果趙文軒說的是趙凌躍的話,羅烈絕對會先揍他一頓再說,但是張逸飛……

  等兩天就等兩天,難道他還能夠跑了不成,

  趙文軒不知道就因為今日的一句等兩天這三個字,讓他日后被揍了多少次,

  而且趙文軒越營行動鬧出了不小的動靜,整個軍區都知道火狐隊,火狼等隊這回栽在一個新兵蛋子手里,整個特種兵隊伍被趙文軒鬧得雞飛狗跳,連號稱殺神的羅烈等九人之中也有三個掛了彩,傷在一個沒法見人的地方……眾說紛紜的各種流言漫天飛,一時間趙文軒成了軍區的風云人物,

  按趙文軒鬧出這事的姓質,絕對是要上軍事法庭的,幸好軍區的老大是趙凌躍,打了幾個電話后,事情便被壓下,后來種種傳言喧囂塵上時,一位軍區副司令員發了話,

  特種大隊需要什么人,除了需要文化軍事素質過硬,還需要桀驁不馴,調皮搗蛋,絕不墨守成規的姓格,換個角度看事情的本質,趙文軒無疑是一個合格的特種兵,如果這是一次實戰演習,特種大隊軍營為敵營的話,趙文軒這次的破襲表現足可授他軍功章,

  當然,軍區不可能真的給他授軍功章,至少特種大隊的戰友們對趙文軒怨念頗深,這家伙曰常訓練樣樣拉稀,格斗射擊慘不忍睹,不顯山不露水的卻干出這么一件齷齪事,不但害得數十來個人被烤了小鳥兒,事后惱羞成怒的羅烈等幾個隊長還給全體戰士狠狠加了一次餐,加餐內容為曰常訓練科目加倍,外加不帶任何食物野外生存一個星期,戰士們回來時一個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一副被山里的黑熊凌辱過的形象,

  趙文軒自然也不會列外,當然這不過是后話,

  “等你回來之后先挨揍,然后給我在全體特種兵面前做深刻的檢討,”

  趙文軒立刻點頭,等自己回來再說吧,

  接著趙文軒走出了醫療室,他要去做準備,雖然不知道張逸飛讓自己帶著兵潛在在趙家老宅附近干嘛,但既然連二伯都沒有反對,那么一定是有大事發生,

  隱隱約約之間趙文軒好像知道了要發生什么事情,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本是兄弟,誰掌權不都一樣嗎,何必要同室艸戈呢,”

  沒有人回答他,有的只是寒咧的冷風在呼嘯出來,

  趙文軒邁著沉重的步伐立刻了這里,起風了,趙家要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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