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雪狼一臉緊張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可以說此刻的雪狼心中害怕到了極點,從昨天凌晨他就沒有睡覺,一直到現在可以說他都在惶恐之中度過的。書網..
“雪狼,你說我養你干什么,你要什么我給什么,權利我給你了,可以任你馳騁在這個地下世界,可是你給我帶來了什么。”男人的聲音很輕很淡,從他的語氣之中根本聽不出他在想什么。
“張少,原諒雪狼一次,這一次真的是非常的棘手,這次有……”
不等雪狼把話說完,流星打斷道:“雪狼,你知道我這輩子最討厭什么人嗎!”
雪狼在聽到流星的話后,滿頭大汗,對于張逸飛,雪狼是恐懼,可是對于流星那是害怕到了極點,流星的身手和做事的手段他可是親眼見過。
“噗通!”
血狼直接跪倒在地:“星爺,你饒恕雪狼這一次!”
流星冷哼一聲:“我這輩子最討厭別人推脫責任,做到了就是做到了,沒有做到就是沒有做到,別說其他的!”
“是,是。”此刻雪狼只感覺心跳加速,背后冷汗直冒。
“站起來,別動不動就下跪,我要的不是一條軟骨頭的狗,要的而是一條能夠站著咬人的瘋狗。”張逸飛給自己點燃了一根香煙緩緩的說道。
雪狼不敢說話,直接站起身,低著頭。
恐怕任誰也想不到縱橫華夏地下王朝三分之一的雪狼此刻竟然會是如此的模樣,如同一條狗一樣。
但是雪狼卻對張逸飛沒有任何的怨恨,因為他如今的這一切都是張逸飛給的,如果不是張逸飛他現在只能夠在燕京一畝三分地稱王稱霸。
如果沒有張逸飛就不會有他雪狼的今天。
雖然張逸飛說要的是一條狗,但是雪狼清楚,張逸飛并沒有把自己當做狗,而是把自己當做了普通的朋友,這種待遇是雪狼以前從未有過得。
以前在那些紅色子弟的眼中,他雪狼就是一條,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狗。
所以雪狼不怨恨張逸飛,而是死心塌地的為張逸飛辦事。
“再給你一個月的時間,給我拿下這三分之一的天下,不然就別怪我找人接替你現在的位置!”
“雪狼保證完成張少的交代。”雪狼重重的點點頭。
“這樣最好。”張逸飛點頭說道:“雪狼只要你死心塌地的為我辦事,整個華夏的地下王朝我將會幫你全部掌握在手中,如果你敢有任何的不軌之心,那么就別怪我張逸飛心狠手辣!”
“啪。”話音落下,只見張逸飛身旁的一把椅子粉碎。
“張少放心,雪狼絕對不會背叛您!”
“不需要你在我面前表示你的忠心,我全部都看在了眼中。”張逸飛不急不躁的說道:“走,開車帶我去NJ軍區,去給江哲助威擺陣!”
江哲。
雪狼在聽到這兩個字之后一愣,他們怎么都跑NJ來了,難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張逸飛沒有說,雪狼也不敢多問。
“年輕人,我對于你敢跟著冰哲踏進NJ軍區大院,內心也是很佩服的。”周建廣再一次開口了:“我也知道,你既然敢這么做,那么肯定也也有所依仗,但是,你沒有任何機會的,一點機會都沒有!”
“汪家,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冰哲是給汪劍鋒有婚約對嗎。”江哲一臉笑意的說道:“就因為跟冰哲有婚約的男人是汪劍鋒嗎!”
聽到江哲這么一說,看到江哲一臉不放在眼里的笑容,周建廣臉色變得冰冷了起來:“年輕人,既然你敢鼓足勇氣踏進這里,那么,你應該知道江南汪家所代表的意義,你表現得這般張狂,莫非你認為你比汪劍鋒更有資格娶走冰哲!”
“恩!”
“我很好奇你依仗的是什么!”
江哲一字一句的說道:“因為她答應要做我的女人!”
“年輕人,不知者不罪沒錯,但是……你既然知道汪家,還表現得這么有恃無恐,說實話,你很讓我失望。”江哲的態度徹底激怒了周建廣,語氣變得刻薄了起來:“我知道你想跟我提愛情,但是……我告訴你,這兩個字在我眼中,在大家族的成員婚姻里,比街上的白菜還要廉價,所以,如果你僅僅是認為冰哲愛你,你便能得到她,那么你就想錯了!”
“建廣,這么多廢話干嗎,直接轟出去。”周建廣的話音剛落下,翁美蘭便顯得不耐煩了。
“我周安慶家中的事情還輪不到你們幾個在這里指手畫腳。”周安慶一臉鐵青的說道。
這里是他的家,是他的地盤,他才是這里的主人,如今被別人宣兵奪主,他早就不耐煩了,要不是看在他們是自己家人的份上,他周安慶早就發火了。
“安慶你什么意思!”
“嫂子,我沒有什么意思,我只是想說,周冰哲是我的女兒,就算她要和誰結婚也是我周安慶的事情,就算她真的和汪劍鋒結婚了,也沒你們什么事情,你們在這里是做什么的!”
俗話說泥菩薩尚有三分火氣,更何況周安慶還是一個堂堂的少將。
“爸,您還沒有看出來嗎,他們只是想靠著冰哲嫁給汪劍鋒之后,好報大腿,然后步步高升。”周伯牙抽著煙,掃視了眾人一眼,緩緩的說道。
“周伯牙,你……”翁美蘭一臉鐵青。
“伯母,我爸說了,這是我家的事情,我們自己會處理,至于你們只是過來看看,商量下事情該怎么辦,而且老爺子也沒有說讓你們插手進來!”
“好,好,周伯牙你很好。”翁美蘭氣的渾身發抖,冷冷的說道:“那我就看看這個野男人是怎么想一條狗一樣爬出去的!”
“對不起。”這時,周冰哲咬著嘴唇看著江哲說道。
“傻女人,你不需要對我說對不起,放心,既然我來了這里,那么我就一定會帶你走的,沒有人為難我們。”江哲輕笑道。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翁美蘭嘲笑道。
“年輕人,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周安慶的姐姐周祥云淡淡的說道。
在她看來,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江哲就算再掙扎也沒有用,結果已經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