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飛離開竹林小院,來到前院的二樓,推門一看,卻發現凌夢,韓欣怡,任萱玥三女赫然在內,唯獨不見邵凝蝶。
張逸飛頓時一愣,這三個人怎么在趙家,而且什么時候來的,在沒想到怎么和這幾個女人交代的時候,他是真不想見她們,沒想到回到京城一股腦兒全見到了。
“不好意思,走錯門了……”張逸飛扭頭就要離去。
凌夢,一伸手把張逸飛拽了進來:“你沒有走錯!”
迎著三女冷冷的眼神,張逸飛干巴巴的笑:“三個女人一臺戲啊……”
凌夢冷笑:“錯了,是三娘教子!”
說完三女一涌而上,六只粉拳齊出,沒頭沒腦砸在張逸飛的身上。
“別打了,我錯了,我年紀小不懂事,原諒我……”
“艸,住手,臭婆娘……媽的,誰掏我褲襠,不準用這種下流的招式啊!”
風歇雨住之后,三女累得半倚在沙發上,左右互視一眼,再瞧瞧張逸飛那凄寒哀怨的模樣,三女繃不住臉,噗嗤一聲全笑開了。
凌夢嗔道:“看你這副人盡可騎的樣子就來氣,剛才怎么沒揍死你!”
人……人盡可騎。
張逸飛目瞪口呆,這婆娘的嘴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歹毒了。
發泄過后,三女神情明顯輕松了許多,尤其是任萱玥,一臉的輕笑,這次來趙家她就是來湊熱鬧的,是陪凌夢和韓欣怡一起來的。
“你們怎么都在我家,都來干嘛呢!”
于是韓欣怡對著張逸飛講述了和邵凝蝶以及其他幾個女人商量出來的辦法。
“什么。”張逸飛一臉震驚的看著三女:“讓我和她們兩個辦婚宴!”
韓欣怡瞪著他,咬著銀牙一臉不甘道:“混蛋,小聲點兒,這是很光彩的事嗎!”
“誰想出來的法子,腦子被門夾了,道德呢,道德底線在哪里。”張逸飛義正言辭指責。
凌夢冷冷道:“你家小蝶想出來的法子,有種你當著她的面罵去!”
張逸飛更吃驚了,這辦法竟然是邵凝蝶出的。
“不行,烈男不事二婦,好馬要配好鞍……”
張逸飛還沒有說完,立刻就被凌夢打斷:“要不要我們給你這位烈男立一塊貞節牌坊啊,明明是一匹種馬,好意思說自己是好馬,你還要不要臉!”
看著凌夢憤怒得幾乎快扭曲的俏臉,張逸飛只好又恢復了人盡可妻的模樣,那叫一個低眉順目,楚楚可憐。
“我從了你們還不行嗎!”
聽到張逸飛的回答,凌夢滿意的笑道:“行,你答應就好,到時候可不要反悔哦!”
“不就是多辦兩場婚宴,讓你們父母樂呵樂呵嗎,簡單!”
任萱玥一副幸災樂禍的說道:“原本確實挺簡單,可現在出現了一點點小小的變故!”
“什么變故!”
“我爸聽說我們要辦喜酒,高興得跟什么似的,趕緊請了算命先生推算黃道吉曰,算了很久才算出來,本月初九宜婚嫁,上上大吉……”
“挺好呀,有什么不對!”
凌夢嘆了口氣:“有句俗話叫‘英雄所見略同’,又有俗話說‘無巧不成書’……
“什么意思!”
任萱玥這時再次的開口說道:“意思就是,你這兩個老丈人的想法一樣,都是初九,也就是說初九那天你要趕兩個場子,而且還是不同的區域!”
張逸飛立刻傻眼了。
張逸飛大汗淋漓,老子的命格難道真被老天詛咒過,怎么這么背。
“換……換個曰子。”張逸飛的聲音很干澀。
韓欣怡嘆了口氣:“我回頭問了凌夢后,便跟我爸提意見,要死要活纏著他改個曰子,我爸勉為其難答應了,又請了算命先生推算,算命先生手指一掐,又算出本月十五也是黃道吉曰,宜婚嫁,上上大吉……”
“十五。”張逸飛再次的愣住了,這個日子可是真的不行。
“我爸也是改到了十五!”
張逸飛頓時無語道了極點。
十五是什么日子,那可是泰山之巔決戰的日子,那天怎么可能能夠辦婚宴。
他怎么也沒料到,自己的人生竟然艸蛋到這個程度,老天爺這是打算玩死他啊。
“那再換一個日子啊!”
“換了一次又一次,婚姻大事,豈可兒戲,讓我怎么跟父母開口!”
張逸飛垂頭喪氣,不發一語,不停的換曰子顯得太輕浮,再換恐怕她們的父母會發飆了。
同一天舉辦兩場婚宴,新郎只有他一個,這事兒如果穿幫,除了自盡以謝天下,張逸飛實在想不出更好的善后方法了。
三個女人靜靜看著張逸飛。
周冰哲說的果然很對,女人的麻煩一般都是男人來解決,至于男人怎么解決,那就與她們無關了,不然她們死乞白賴嫁給這個男人干嘛用的。
“欣怡,你爸請的那個算命先生有沒有說過,本月十五除了宜婚嫁,宜不宜喪葬!”
“什么意思!”
張逸飛幽幽道:“我估摸著那天正好也是我的死期,先問問吉兇,曰子好的話,干脆那天我就一頭撞死拉倒,你們啊,都當寡婦去吧!”
“張逸飛。”凌夢和韓欣怡雙目噴火的看著他。
“十五不行,肯定不行。”張逸飛立刻拒絕了。
十五那天有大事發生,絕對不可能舉辦婚禮。
“那就初九!”
“初九。”張逸飛沉思了片刻:“場子我也趕不來啊!”
“那你說怎么辦!”
這時任萱玥開口說道:“我有一個主意,不知道你們兩個答應不答應!”
“什么主意。”張逸飛兩眼放光的看著任萱玥。
“就是,一個白天舉辦婚禮,一個晚上,這樣時間就出來了,而且還不會被人發現!”
“這個主意好,就這個主意了。”張逸飛一臉興奮的抱起任萱玥在她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道:“萱玥,還是你最可愛!”
“我白天!”
“我白天!”
任萱玥的話音剛落下,凌夢和韓欣怡兩個人又斗上了。
看著面前的這一幕,張逸飛的臉再次的黑了下來,辦法是好,可是這兩個女人誰白天,誰晚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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