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擊推薦多多益善,大家不要忘了哦 與此同時,蘇白也已經起身,手上端著兩杯酒,向紅衣美女走去。
看在到這一幕,坐在安人才身旁的那位美女頓時向他說道:“看來你的這位朋友也被她迷住了。”她的語氣多少有點嫉妒,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女人最討厭的就是比自己更有魅力的女人。
安人才呵呵一笑,心里不得不佩服蘇白的眼光,這個紅衣美女絕對是他平生所見最美麗最性感的一個,就算比起自己的妹妹也不遑多讓,如果不是已經被蘇白看上,他說不得也要去參上一腳。
只是他心里還有一個疑問,以蘇白的本事,真的能把這個女人釣上手嗎?
正當安人才這么想著的時候,接下來的一幕卻讓他大跌眼鏡。
只見蘇白走到紅衣美女身前,并不像其他男人那般彬彬有禮的邀請,而是趁著美女禮貌的接過他遞過去的酒杯時,直接伸手摟住了美女的纖腰,并緊緊的靠在自己身上,邪笑道:“美女,你叫什么名字?”
美女大概也被蘇白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了一跳,本能的想要躲開,但蘇白環著她的手卻極為用力,讓她怎么也掙脫不掉,無奈只能任他摟著,怯怯的說道:“卡……卡琳娜。”
“卡琳娜,外國人?”
“是……是的,我父親是美國人,母親是中國人,所以我還有個中國名字叫倩倩。”卡琳娜小心翼翼的回答著蘇白的問題,那副樣子看起來當真是楚楚可憐。
“哦,倩倩,今天你是我的了!”蘇白點了點頭,大聲宣布著這個女人的所屬權。
卡琳娜頓時被他的話給驚呆了,而旁邊的男士們也終于怒了……大家都是來酒吧泡妹子,你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突然占女人便宜也就罷了,可人家美女都還沒接受你的邀請,你就說她是你的,把我們當擺設啊?!
“這位兄弟,卡琳娜小姐好像還沒答應你吧,你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過了?”一個很想學蘇白做同樣的事情卻又不敢這么做的紳士,帶著氣憤的語氣說道。
有了出頭鳥,其他人自然也是不甘落后,當即跟著起哄。
當然,這些人會出來伸張正義,絕對不是真的正義,只是不想眼前的美女被別的男人泡去而已。
“哼,一群犬吠!”蘇白當即一聲冷笑,不屑的看著他們。
“你……你說什么?”
“我有說錯嗎?”蘇白一手摟著美女一手端著酒杯,視周圍眾紳士如無物,霸氣四射,“我說她是我的她就是我的,你們這群敗犬要是不服,大可以上來搶!”
聽到蘇白的這番胡扯,安人才當即一口酒噴了出來,他本以來蘇白會用什么文藝高雅的行為來打動美女,沒想到卻是如此下三濫的裝逼手段,簡直他瑪的喪盡天良!
當然不得不說,這辦法還是相當管用的,不僅卡琳娜這個混血美女被嚇到了,就連原本氣勢洶洶的紳士們都下意識的露出一絲怯意。
如果蘇白是裝的,他們最多也就少了一個和美女邂逅的機會,可如果蘇白說的是真的,他們還不知死活的沖上去跟人家搶女人,那或許真的要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了。
美女雖然好,可誰也不會因為一個美女而去得罪不該得罪的人。
見這幫人已經開始退縮,蘇白眼中的不屑就更濃了,當即一甩酒杯,摟著懷中美女向外走去,哈哈大笑道:“美女,這里的蒼蠅太多了,我們去找個安靜的地方談談人生理想。”
此刻的卡琳娜就像是個被惡霸搶走的無辜少女,雖想要掙扎卻又不敢,只能任由蘇白摟著向前走去,而在她轉頭之際眼中流露出來的可憐神色,碎了一地紳士的心。
“瑪的,老子服了!”與此同時,看著蘇白已經摟著美女走向酒吧門口,安人才重重的拍了一下大腿,徹底心服口服,裝逼裝到蘇白這個程度,也算是一種境界了。
“你的朋友,真……真是霸道啊。”安人才身旁的美女弱弱的說道,原本她是想說粗魯的,可轉念一想,這話實在有點說不得。
當然,除了震驚之外,她心中更多的還是驚喜,既然蘇白有著這樣巨大的來頭,那她身邊的這位顯然也是差不多的。萬萬沒想到自己釣到的凱子會是這種大人物,她已經激動得恨不得立刻和安人才去打上一炮。
“哈哈,那是當然。”
安人才一陣大笑,然后也摟著這位美女向著酒吧門口走去。
不久后,安人才已經驅車帶著今晚的**來到自己常住的那家酒店,分別給自己和蘇白要了一個房間。一打開房間關上門,蘇白就一副色急的樣子,迫不及待的將混血美女卡琳娜壓在墻壁上。
“先生,請不要這樣……”
卡琳娜低聲哀求著,可原杭第一惡少蘇白又哪里會聽,直接擠著卡琳娜的身子,那胡來的右手已是穿過卡琳的衣裙,向著里面摸去……
同一時間,在某間大廈的一個樓層里,安娜坐在沙發上,看著身前桌上的一堆資料和城市地圖微微皺眉,片刻后才說道:“李枚,你覺得蘇白真有可能在三天內找出兇手嗎?”
李枚正從旁邊端來一杯咖啡,聞言說道:“雖然蘇先生自信滿滿,但我并不覺得他能成功,畢竟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而且前兩天他到底在做些什么,大小姐你也不是不清楚,說好聽點是在調查,說難聽點就是尋花問柳……”
不等她說完,安娜就噗哧一笑,“你好像很不待見他啊。”
“沒有的事,我只是實話實說。另外,我還要奉勸大小姐一句,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野生動物,大小姐你千萬不要……”
“好了好了。”安娜有些哭笑不得,她知道李枚要說些什么,雖然她嘴上沒有反駁,但心里并不認同李枚的觀點,而且,“我相信他,既然他說可以在三天內找出兇手,那就一定可以,就像那次……他說能夠活下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