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車太健這一臉裝逼的表情,錢程心里暗想道,行,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到時候還擺不平,我看你還有什么說的。
“車哥,你我之間是好兄弟,沒必要斤斤計較,你既然提出來了,那就按照你說的辦,時間由之前的一個月改為三個月,你看怎么樣?”錢程沉聲說道。
“錢老弟這話當真,只要在三個月之內,郝欣妍答應做我的女朋友,你就輸給我兩萬塊?”車太健一字一句的說道。
車太健之所以清楚明白的把這話重說一遍,就是怕到時候錢程到時候不認賬。別看他看上去如一個紈绔子弟一般,實際上心思還是很縝密的。
車太健精明,錢程也不是傻子,對方的這話一出,他便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車兄放心,你去應大里打聽一下,我錢某人絕不是說話不算話的人,何況剛才在賣場里我姐對我怎么樣,你也看見了,對吧?”錢程面帶微笑的說道。
錢程這話等于是告訴車太健,我絕不會賴賬的,別的不說,上午我就白送給你了一臺彩電。那彩電雖是錢婉欣送的,但錢程硬將其算到自己頭上,也沒什么問題。車太健如果不是跟在錢程后面去的賣場,錢婉欣絕不會送彩電給他的。
“行,老弟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車太健開心的說道,“除了這事以外,你剛才提到那事我也不會放松的,等我爸回來,我就和他說,放心吧!”
“行,那就麻煩車兄了。”錢程說道。
由于喝了不少的酒,車太健沒有立即回家,而是跟著錢程一起去宿舍睡了一覺,然后再回去的。
回到家以后,車太健知道車曉儒已經回來,正在書房里呢,他輕敲了兩下門,得到允許以后,才推開門走了進去。
進入書房,在車曉儒身前坐定以后,車太健小心的說道:“爸,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談一談!”
車曉儒是什么人,從兒子進門以后那游離不定的目光中,他就看出了這小子心里一定有事。抬頭看了兒子一眼以后,車曉儒又將目光集中到了手中的書本上,口中則很是隨意的說道:“有什么事說吧!”
聽到兒子的話后,車曉儒露出一個難以置信的表情,驚聲問道:“不會吧,這事怎么可能呢,你是不是搞錯了?”
“爸,沒有十足的把握,我怎么可能和你說呢?”車太健說道,“我房間里的彩電就是錢程的姐姐送的,他老爸是國寧電器的老總,這是他打探出來的消息,你覺得能假嗎?”
車曉儒聽到這話后,微微點了點頭。身為應大副校長的他深知同行是冤家的道理,據說東盛和國寧都是大型家電專賣店,兩家又同時開門,這關系自是不可能好了。既然是國寧電器傳出來的消息,那應該不會有假。
“行了,這事我知道了,你出去吧!”車曉儒冷聲對兒子說道。
“爸,這可是一個天賜良機啊,您只要在這事上做點文章,就能把那姓林的小子給趕走了,你可千萬不能錯過這個機會呀!”車太健小心翼翼的說道。
車曉儒聽到車太健的話后,將臉色往下一沉,怒聲說道:“出去,什么時候輪到你來教我怎么做事了?”
車太健在外面雖很囂張,但在他老子面前,卻不敢有半點張揚,見對方發怒以后,乖乖的低頭出了書房。
“把門關上!”車曉儒沖著走到門口的車太健大聲喝道。
車太健哪兒敢有半點怠慢,小心翼翼的把書房的門給帶上了。
書房的門關上以后,車曉儒將手中的書往桌上一放,琢磨起剛才兒子說的事情來。車曉儒本想乘鐘孝昆不在的機會將林熹掃地出門的,但由于系主任周凌石的堅決反對,使他的計劃落空了。
中午,在和鐘孝昆一起吃飯的時候,他試探了一下對方的口風,結果很不妙。就在車曉儒覺得開除林熹無望的時候,卻意外的獲得了這樣一個信息,這讓他很是欣喜。
“這次一定不能再讓那小子躲過去了,我就不信姓周的這次還有什么好說的。”車曉儒心里暗暗想道。
一番思索以后,車曉儒將兒子車太健叫進了房間,如此這般的叮囑了一番。
車太健聽后,很是開心的說道:“爸,我現在就去國寧電器,放心,我一定把你要的東西拿回來。”
“行,你去吧,注意保密,別見誰都嚷嚷!”車曉儒沉聲說道。
“我知道了!”車太健小聲答道。
當天晚上,林熹、趙毅、馮東勝、趙怡、郝欣妍、周彤、柳若詩三男四女聚在天鳳樓的包間里,很是開心。
“哥,我和詩詩敬你和……”馮東勝說到這,下意識的閉上里嘴,不知接下去該怎么說才好。
馮東勝本想說敬你和嫂子的,但猛的發現,林熹身邊可是坐著兩位呢,接下去的話就不知該怎么說了。
柳若詩見狀,連忙接對馮東勝說道:“你們兄弟倆喝你們的,我敬兩位姐姐!”
柳若詩在說這話的同時,就將酒杯伸到了趙怡和郝欣妍的眼前,其中的意思不言自明。
馮東勝聽到這話后,如釋重負,連忙將手中的酒杯和林熹的杯子輕輕一捧,笑著說道:“哥,來,我們哥倆感情深,一口悶。”林熹狠瞪了馮東勝一眼,然后端起酒杯,一揚脖子將杯中酒喝干凈了。
這個小插曲發生了后,再也沒人一對對的敬酒了,無論敬誰,都是一對一,不分性別,馮東勝甚至還裝模作樣的敬了柳若詩一杯。
林熹注意自從馮東勝的那話出來以后,趙怡的臉色就一直陰沉,他在心里暗暗將馮東勝罵了個狗血淋頭。
吃完飯以后,本來說好一起回學校的,誰知趙怡卻突然說,有個東西落在家里了,要回去拿一下,今晚不回學校了。
林熹聽到這話后,頓時傻眼了,現在將近八點半了,天陰沉著,別說月亮,就連星星都看不見。這時候無論是趙怡還是郝欣妍,林熹都不可能讓她們獨自回去,而他并沒有分身法,無法兩頭兼顧。
就在林熹左右為難的時候,趙毅開口說道:“林哥,你送趙怡回去吧,我們五人一起走,叫一輛面的就夠了。”
林熹聽到這話后,見郝欣妍臉上并無任何不悅之色,這才放下心來,悄悄沖著趙毅點了點頭,以示感謝。
撇開林熹和趙怡不說,趙毅、馮東勝等五人合坐一輛面的回應大。
上車以后,趙毅主動坐在了副駕駛的座位上,郝欣妍和周彤坐在中間,馮東勝則和柳若詩坐在最后一排。
一路上,周彤主動和郝欣妍說了三次話,每次她都只是應付式的輕嗯了一聲,心情之差可想而知。
見此情況,柳若詩狠扭了一把馮東勝的腰肉。馮東勝疼的呲牙咧嘴的,卻不敢說半個字來,他知道柳若詩是怪他剛才的那話呢,但既然說出去了,他也沒法再將其再收回來,只能聽之任之了。
從車上下來以后,周彤和郝欣妍一起回了宿舍,馮東勝要送柳若詩,趙毅則獨自一人往男生宿舍走去。
馮東勝和柳若詩沒有直接回宿舍,而是拐進了情人林。馮、柳兩人現在很有幾分熱戀的感覺,經常到這兒來逛。
馮東勝輕拉著柳若詩的手往前走了一段以后,低聲說道:“今天這事真不怪我,我當時壓根就沒想起這茬來,等想起來的時候,已經遲了!”
“你呀,總是這么粗枝大葉的,這下好了,一句話得罪了兩個人。”柳若詩說道,“這位可能還好一點,那邊可不好辦呀,連我都跟在你后面遭災,趙怡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唉,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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