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要通過法律手段讓朝倉野付出應有的代價,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但徐彪還是決定動用法律手段,而不是讓葉帆為他出頭。
因為,在他看來,葉帆雖然在華夏被譽為第一大少、修煉界年輕至尊,權勢滔天,但那也是在華夏,而并非日本如果葉帆真的宰了朝倉野,他有一萬個理由相信,朝倉家族絕對不會放過葉帆,而是會不惜一切代價對付葉帆!
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他不希望因為自己女兒的事情連累葉帆。
否則,他無法向楚姬交代!
因為天山集團是華夏的民企巨頭之一,在全球都有著不小的影響力,為此,身為天山集團日本辦事處負責人的徐彪,在日本商界的身份、地位不俗。
當日,當他報案后,日本警察廳高度重視,立即立案展開調查。
第二天中午,當葉帆準備陪蘇錦帝前往東京大學附屬中學,參加交流活動最后一項武學交流賽的時候,徐彪從日本警察廳回到了別墅。
“徐叔,怎么樣了?那群人渣被抓了嗎?”
看到徐彪進門,蘇錦帝“唰”地一下從沙發上彈起,開門見山地問道。
“除了朝倉野之外,其他六人都已經被*長*風*文學警察帶到了警局……”徐彪臉色有些難看地說道。
“您的意思是,朝倉野那個人渣沒事?”蘇錦帝瞪大了眼睛,朝倉野是主謀。若要處置,朝倉野應該首當其沖才對。
“日本警察廳回應,目前正在對其他六名不良少年進行審訊,收集朝倉野犯罪的證據,讓我等消息。”徐彪說著,忍不住嘆了口氣。
事到如今,他基本可以肯定,事情的進展與他之前預料得差不多,那六個無權無勢的不良學生即將接受法律的制裁,而朝倉野則因為朝倉家在日本商界、政界呼風喚雨。基本可以確定可以逍遙法外。
“媽的。日本人果然無恥!”蘇錦帝氣得爆出了粗口。
“徐總,你放心,我說出去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如果法律無法制裁朝倉野。我便為你女兒討回公道!”葉帆再次表明態度。
“謝……謝謝葉先生。”
徐彪聞言。一臉感激。但依舊不想連累葉帆,忍痛說道:“還是先等日本警察廳的回復吧。”
“徐叔,無論最終的結果如何。我們一定要為小瑩妹妹討回公道!”
蘇錦帝一臉憤怒道:”今天的武學交流賽,我先狠狠削他一頓,就算先收點利息了!”
“嗯。”
葉帆點頭,同意了蘇錦帝的決定。
他雖然入世只有不到兩年,但經歷的事情實在太多,知道無論在哪里都有不公平的存在。
權和錢是不公平的根源!
而朝倉家族恰恰在日本擁有滔天的權勢和堪稱巨富的家業!
在這樣一種情形下,他基本可以肯定,日本警察廳會和朝倉家族穿一條褲子,徐彪想通過法律渠道為女兒討回公道,可能性微乎其微。
按照東京大學附屬中學和東海外國語學院附屬中學的約定,此次交流活動為期兩天,將分別進行學術交流、足球賽和武學交流賽。
其中學術交流賽和足球賽已于昨天結束,今天只有武學交流賽。
“錦帝,那個朝倉野雖然境界和你一樣,但他是通過自己修煉,而你走了捷徑,無論修煉基礎牢固度,還是搏殺經驗都要稍遜他一籌。”
前往東京大學附屬中學的路上,葉帆想到前天感應到朝倉野也是后天大成境的氣息,想了想道:“你唯一的優勢便是修煉了。”
當初,蘇錦怠擇走上修行之路后,原本是打算跟葉帆學習的,但葉帆認為太過深奧,外加蘇錦帝境界太低,不適合修煉,便將簡化版的傳授給了蘇錦帝。
簡化版的是炎專門為炎黃組織先天境界之下的成員量身定做的,威力相比正式的有所不如,但更容易領悟、修煉。
蘇錦帝雖然悟性和修煉天賦一般,但通過這大半年以來的修煉,已將簡化版的練到了一定火候,但因修煉基礎不穩、搏殺經驗缺乏,在同境界之中只能勉強算個高手,距離無敵還有十萬八千里。
饒是如此,蘇錦帝卻依然一臉無懼,反倒是一臉發狠道:“葉帆哥,你放心,就算我拼上性命,也絕不會讓朝倉野那個人渣好過!”
“這樣,你一會將我的幽靈戒指戴上。幽靈戒指是高級法器,可以增加使用者兩倍的速度。這樣一來,你憑借身法速度可以彌補搏殺經驗缺乏的短板,立于不敗之地,最終憑借簡化版的戰勝他。”
葉帆說著,取下讓修煉者夢寐以求的幽靈戒指,遞給蘇錦帝。
“好!”
蘇錦帝倒也沒有托大,而是很干脆地接過了葉帆遞來的幽靈戒指。
顯然,對于如今的他而言,所謂的面子、自尊都顯得很廉價,他唯一想做的便是狠狠地教訓朝倉野,先為徐瑩的死收回一些利息!
兩點三十分的時候,葉帆與蘇錦帝來到東京大學附屬中學附近的一家酒店,與東海外國語學院附屬中學代表團碰頭,然后一同前往東京大學附屬中學的武學館。
酒店門口,東海外國語學院附屬中學代表團的成員早已等候多時。
只是一眼,葉帆便發現,幾乎所有的東海外國語學院代表團的成員都是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像是霜打的一樣。完全蔫了。
不光是葉帆發現了這一點,蘇錦帝也敏銳地發現了這一點。
“吳校長,大家這是怎么了?”
蘇錦帝推開車門,快步走上前,沖帶團的副校長吳舉問道。
“小日本太囂張了!”
“沒錯,不就是贏了學術交流賽和足球賽嘛,一個個他~媽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
“拽也就罷了,居然出言羞辱我們,簡直氣死人了!”
不等副校長吳舉開口,東海外國語學院附屬中學代表團里的學生。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均是一臉憤怒的模樣。
“蘇錦帝,你一定要在武學交流賽上狠狠教訓小日本,為我們學校和華夏爭口氣!”
議論過后,一名與蘇錦帝關系較好的學生。一臉憋屈地對蘇錦帝說道。
其他學生聞言。雖然沒有開口。但也是一臉期待地看著蘇錦帝,期待蘇錦帝能夠贏下武學交流賽,扳回一局。保住東海外國語學院附屬中學和華夏的臉面。
“雖然我很想你能贏下武學交流賽,為大家伙出口氣,但我勸你還是直接棄權。”
吳舉猶豫了一下,還是堅定了最初的想法,說道:“那天,你們走后,朝倉野的叔叔放出狠話,要求朝倉野要在武學交流賽之中下重手,廢除你的修為,讓你躺著下臺!”
“放心吧,吳校長,最后躺著下臺的一定是朝倉野那個人渣!”
蘇錦帝怒氣沖沖地說道,既向吳舉表面了態度和決心,也等于間接地回應了那些滿懷期待的學生。
因為,他知道,無論是維護東海外國語學院附屬中學和華夏的臉面,還是為徐瑩的死先討回一點利息,都必須參加武學交流,而且必須要贏下比賽,打殘朝倉野!
“這很危險。”
吳舉有些不放心,他不但知道蘇錦帝的姐姐蘇雨馨目前是天山集團的新掌柜,而且還知道蘇雨馨是那個被譽為華夏第一大少的青年的女人。
在這樣一種情形下,若是蘇錦帝在武學交流賽中有什么三長兩短,后果不是他能夠承受的。
“吳校長,請放心,蘇少不會有事。”
看到吳舉那副為難的模樣,葉帆仿佛能夠猜透吳舉的心思似的,給吳舉寬心。
“你是?”吳舉一怔。
“我是一名修煉者,按照蘇小姐的指示,來到日本,保護蘇少的安全。”
葉帆稍作沉吟,先是編出一個無懈可擊的謊言,然后給吳舉和其他東海外國語學院附屬中學代表團的成員吃下一顆定心丸,“蘇少和那朝倉野的實力,我都有清晰的認識,蘇少立于不敗之地,你大可放心!”
“既然如此,那我便放心了。”
再次聽到葉帆的話,吳舉長長松了口氣,不再勸說蘇錦帝放棄武學交流賽。
而其他東海外國語學院附屬中學代表團的成員,則是一臉的期待,期待武學交流賽快點開始。
與此同時。
一輛前往東京大學附屬中學的英菲尼迪轎車里,朝倉太一皺眉道:“我給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在外面闖禍,你就是不聽。小小年紀,你不把心思放在學習和修煉上也就罷了,居然學著玩女人。退一步講,就算你想玩女人,完全可以花錢啊,為什么要去強~暴?這個世界,只要你肯砸錢,什么樣的女人玩不到?”
“叔叔,我以后不會了。”
面對朝倉太一的訓斥,朝倉野的臉色有些難看,他已經知道日本警察廳就徐瑩被強~暴致死一事立案的事情,而且也明白,如果不是家族力保他,他現在的下場絕對和其他六名沒有背景的不良少年一樣,被抓緊警察局,然后接受法律的制裁。
話音落下,朝倉野心中一動,聯想到了什么,又惡狠狠地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天山集團日本辦事處負責人敢這樣大張旗鼓的鬧,肯定是那個叫蘇錦帝的混蛋在后面鼓動、撐腰!”
“的確有這個可能。”
朝倉野調查蘇錦帝的信息,便是通過朝倉太一之手,朝倉太一自然知道蘇錦帝的一切。
“這個混蛋不但挑釁我們,還多管閑事,簡直就是找死!”
朝倉野握緊雙拳,殺氣騰騰道:“一會的武學交流賽,我不但要廢掉他的修為,還要砍斷他的四肢,拿去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