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老,狂犀前輩,你們二人就在這外面等候吧!”陸淵轉身對著龍逍遙和狂犀斗羅說道。“是,主上!”
“是,淵公子!”
陸淵點了點頭,然后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嘎吱!”順手將房門關上,陸淵往里面走著。
雪兒的房間外面是一個屏風,上面畫著精美的魚鳥圖案,陸淵繞過屏風,里面是一張大床,帳紗彌漫,千仞雪正端坐在床邊,背對著陸淵。
聽到身后的腳步聲,千仞雪好聽的聲音響起:“你來了!”
“嗯!”陸淵輕嗯一聲,然后快步向著千仞雪走去。
“雪兒!”陸淵輕輕呼喚。
千仞雪轉過身來,露出一張幾乎完美的玉顏,天使的純潔與神圣在千仞雪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陸淵一眼便看呆了,雪兒她竟然用的是本來面貌。
“雪兒,你怎么沒進行偽裝呢?”陸淵問道。
千仞雪嗔怪的瞪了陸淵一眼,道:“和你這家伙在一起,你會讓我戴偽裝嗎?”
“不會!”陸淵一笑,隨即恍然,他和千仞雪獨處,自然是要看雪兒的美顏了,誰想要看雪清河那張臭臉呢?
雖然說長得也還可以,有種儒雅的氣質,但是畢竟是一張男人的臉,看著千仞雪頂著那張臉,陸淵心中還是有些膈應的,特別是想占便宜的時候。
“那你還問這個問題?”千仞雪翻了翻白眼,那一瞬間的風情當真是動人心魄。
陸淵上前幾步,站到了千仞雪的對面,輕輕拉起千仞雪的玉手,握在手心。
雪兒的手軟軟的帶著一些溫熱,手感出奇的好。
被陸淵牽起玉手,千仞雪無奈的瞥了他一眼,卻也沒有把手抽回去,親都親過好幾次了,拉拉手,現在對千仞雪來說,還真沒什么害羞的感覺了。
“雪兒,現在的情況還好吧!”陸淵輕輕的捏著手中的柔夷,注視著千仞雪的美眸,問道。
“現在的情況還不錯,雪崩被雪夜大帝打了二十大板,監禁在了皇子府,而雪星親王如今也被雪夜大帝責罰,其在天斗皇家學院中的勢力幾乎已經完全被清除,現在整個天斗皇家學院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了。”
“而且,雪夜大帝對我這次的表現頗為滿意,我現在的地位是愈發鞏固了,威望也提升了不少,原本中立的大臣中也有著不少人有向我投效的意向,臭家伙,你的計策成功了!”
千仞雪輕聲說道。
“嗯!”陸淵輕輕點頭,伸手摸了摸千仞雪的臉頰,觸手溫潤滑膩,手感甚佳。
千仞雪沒好氣的瞪了陸淵一眼,這個家伙只要一和自己在一起就喜歡占便宜。
不過自己似乎也并不是很排斥這種感覺,反而心中有種莫名的期待。
真的是奇了怪了。
“那寧風致呢?”陸淵輕聲問道:“現在你的地位愈發鞏固,那個老狐貍難道沒有在你身上壓寶的想法?按照現在的形勢,只要雪夜大帝出了什么狀況,那么繼承帝位的只可能是你,這個老狐貍應該能看的出來的。”
“按照他的性格,不可能沒有行動的!”
“寧風致倒是有著支持我的想法,不過說了許多,都只限于口頭上的東西,沒有一點實際上的表示!”千仞雪說道。
“呵!這個老狐貍還是這么的謹慎,看來他的心里還是有著顧忌啊!”陸淵說道。
“不過這個倒也不急,按部就班的來,以你現在的狀況,這樣慢慢來,遲早可以掌控天斗帝國的,對了,雪兒,你現在給雪夜大帝下毒了嗎?”陸淵問道。
“嗯!是一種慢性的毒藥,不過卻是劇毒無比,是沒有解藥的,雪夜大帝遲早必死無疑,只是可能需要幾年的時間!”千仞雪說道。
“沒有解藥?”陸淵搖了搖頭,道:“世間萬物相生相克,從來沒什么毒是解不了的,雪兒,不要太大意。”
說著陸淵卻是想起了原著中的劇情,雪兒使用的毒藥是破之一族專門研制的毒藥,是一種十分奇異的混毒,無論是獨孤博還是唐三都解不了,但是破之一族的族長楊無敵卻是可以解除。
這是一個隱患,還是得想辦法除了才是!
有關于雪兒的事情,陸淵決不允許出現任何意外。
“嗯!”聽了陸淵的話,千仞雪點了點頭,的確陸淵說的很有道理。
陸淵微微一笑,輕輕摟著千仞雪的腰肢,將其摟進懷中。
兩人緊緊抱了一會,千仞雪嘆了口氣,道:“臭家伙,關于那位龍皇斗羅,你難道沒有什么要對我說的嗎?”
陸淵一愣,果然,還是要面對這個問題啊!
“雪兒,來,我們坐下說吧!”陸淵拉著千仞雪坐下。
“來,你說吧,我聽著!”
千仞雪坐下,一雙美眸緊緊的看著陸淵。
“那雪兒,你想從哪里開始聽起?”陸淵問道。
“全部!”千仞雪看著陸淵,說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要知道事情的全部過程,你可不要有什么遺漏的地方哦!”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啊!”陸淵暗嘆一聲,道:“好吧,那我就跟你說說龍老的事情吧,這還是要從我的武魂和血脈開始說起。”
“武魂和血脈?”千仞雪好奇的看著陸淵。
“嗯,你也知道我的武魂是黃金龍!”陸淵說道。
千仞雪點了點頭,對于這一點,她自然是很清楚的。
她也沒少領教過陸淵黃金龍武魂的厲害,那絕對是一個毫不遜色于她六翼天使的武魂。
但是陸淵什么時候又有了一個血脈?
這個她毫無所知。
“其實我除了黃金龍武魂之外,身上還有著精純的黃金龍血脈!”陸淵輕輕說道。
“這個我怎么不知道?”千仞雪看著陸淵。
“因為我的黃金龍血脈是在你離開之后才覺醒的,我在那之前也不知道!”說著,陸淵將自己血脈覺醒的過程一一講給了千仞雪聽。
千仞雪聽著,不時的點頭。
“原來是這樣,你的血脈竟然是在金鱷斗羅的威壓下才沖破了桎梏,徹底覺醒的。”千仞雪輕輕說著,語氣中帶著釋然,這是在她離開后發生的,這么說來,臭家伙倒也沒有瞞著她。
千仞雪的心里舒服了很多,不過她依舊有著疑問,“那,這跟那位龍皇斗羅又有什么關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