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一次在李峰那里回來以后,他們就成為了朋友。
一場宿醉和同樣對音樂的喜愛讓他們的關系變得親近很多,尤其在李峰知道了陳木白的遭遇之后很照顧他。
以后陳木白唱歌都可以去他那里,畢竟是專業的錄音棚,在那里練習效果最好。
陳木白沒有簽約公司,也沒地方去練歌,只得自己找地方練習,和李峰成為了朋友,也算有一個落腳的地方了,他也有練歌的場地了。
那次錄完了歌以后,李峰不愿意收錢,說好不容易交到個合心意的朋友。
陳木白不同意,表示若是不收錢的話,以后就不會來這里練歌或者錄歌了。
錢是必須給的的,交情歸交情,生意是生意,不是一碼事。
陳木白練歌會占用一個錄音間,別人就沒得用。
那不能因為自己練歌就讓李峰損失錢財是不是,這一點陳木白還是拎的清。
他們平常聯系的時間不多,這些日子李峰很忙,錄音棚里一天到晚都有人在。
陳木白也就沒有去打擾他,他本身的性子也不是一個愛打擾別人的人。
今天是陳木白的比賽播出的日子。
李峰這時候打電話給他去,是想陪他一起分享快樂,讓他不那么孤單。
李峰還怕陳木白拒絕,果斷掛斷電話不給他反悔的機會。
這都是李峰對他的照顧,雖然他沒有說出來,很多事情都是默默的去做。
但陳木白心中很清楚,李峰的所作所為讓他很感動。
今天的這通電話便是如此,其實這是一個對陳木白來說很重要的節目,也是一個重要的日子。
在這種時刻沒人可以陪他一起分享喜悅,這是很孤單和很傷感的一件事。
所以李峰讓陳木白去他家,是想要陪他分享快樂和喜悅。
也是想告訴他,他并不是一個人,他不孤單。
陳木白上了車以后,告訴司機去彩云之南……
之前李峰喝多的時候,陳木白曾經問過他家住在哪里。
當時李峰說了句彩云之南,只是說的不太清楚,就像唱出來一般。
導致陳木白以為他喝大了在做夢,結果后來才知道李峰住的小區名字就是彩云之南,讓他好不尷尬……
“到了?”李峰接到電話,開口詢問。
“嗯。”電話那邊傳來一道穩重的男聲。
“行,你在小區大門等著,陳木白馬上到,你接他一起上來。”
“好。”陸放有些疑惑。
他在想李峰和陳木白什么時候關系這么好了?
上次介紹陳木白過去也沒多久啊,這就叫他回家吃飯了?
陸放和李峰認識幾年了,自然知道李峰的脾氣。
他不止脾氣火爆,為人也有些高傲,不對他脾性的人他都懶的打交道。
所以他和很多人相處不來。
今天李峰喊陳木白來他家吃飯,陸放是很驚訝的。
不知道他們兩個成為了朋友而且關系還很好,不然也不會叫他來家做客。
陸放很好奇,但他也沒在電話里問,到時候就知道了。
陳木白堵了一會路才到,還好是在下班高峰期前就動身了。
他們兩家離得挺遠的,快到的時候遇上了下班時間才堵了一會,不然等到的時候飯菜都涼了,還好趕上了。
陳木白下車以后剛準備打電話給李峰告訴他到了,問一下住哪一棟還有門牌號。
他剛下車就看到了陸放站在小區門口站著等他,他快步向著陸放走了過去。
這是陳木白第一次見到陸放本人。
之前他只在手機的圖片里看到過他,是原主和陸放的合照。
在他剛進入公司沒多久時二人拍的照片。
照片上的兩人都有笑容,原主還配了文字。
“很高興認識陸哥,感謝陸哥對我的照顧”。
這也是陳木白看到陸放就能認出來的原因,不過相比較照片上的他,本人成熟多了。
畢竟已經過了七年了,模樣也會有不小的變化。
“陸哥。”陳木白走過去時就老遠的揮手打招呼。
“到了。”陸放看到陳木白時露出一抹笑容。
“好久沒見了!”看著走到面前的陳木白,陸放感慨道。
陸放仔細打量著陳木白。
他離開公司以后就再也沒見到過陳木白了,離開公司之前陳木白留在他心中的印象和現在完全是兩種狀態。
陳木白那時外貌沒變化,但是氣質明顯變了,性情也不再如之前那般開朗樂觀。
今天再見時,陳木白穿著一件白色短袖T桖,外面穿著一件黑色薄衛衣,下身穿著黑色緊身牛仔褲,整個人的身材顯得修長。
這幾年他的身高又長高了不少,已然有一米八多的身高。
長相也有了不小的變化,比之前更帥了,長得成熟許多,不再如之前那般青澀。
五官依然是英俊的,他的眉毛有些劍眉的影子。
但又沒有那么英挺,稍有點柔和,眼睛還是狹長的丹鳳眼,眼神似有光亮,很容易吸引別人的目光。
十八歲的陳木白就已經很帥了,不然也不會被選走做練習生,而且他是純天然的長相,沒有整容,這一點陸放很清楚。
現在的陳木白比之前更加帥氣,五官發育的更加成熟完美。
臉上的青澀完全褪去了,臉上有了男人的陽剛之氣,不似那時有點陰柔的長相。
最重要的是氣質,剛進公司時是一種大男孩的陽光樂觀的那種氣質,讓人很舒服。
很容易就能和別人打成一片,天然給別人一種親近之感。
后來出現了巨變,整個人都陰郁了很多。
也沒有之前那么樂觀,反倒是多愁善感愁容滿面。
整個人給人一種垂頭喪氣的感覺,就像得了抑郁癥的人。
而現在站在他面前的陳木白仿佛回到了初識的他。
一樣陽光給人溫暖,最大的區別就是他有一種自信,從眼神中就能感受到的無與倫比的自信!
這是陳木白最大的變化,陸放從他身上一直以來都沒有感受過這么強烈的自信!
“是啊,上一次見面還在三年前。”陳木白唏噓著。
兩人的上一次會面還在四年前,那時也是陳木白人生最灰暗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