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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壽宴

  果然在機場外,有一輛奔馳G55正在等著我們,開車的司機跟王丹很熟,見到王丹就露出了和藹的微笑,但卻什么話也沒有說,我們一路上,都沒聽到這個司機開口說話。

  倒是王丹給我做了一點介紹,讓我管這個司機叫“王叔”,并且解釋了一下,說王叔是他爺爺的警衛,在他們家也有幾十年了,就跟她的親叔叔沒什么分別。

  王叔雖然一路上都沒說話,但車開的很好,一直都很穩重,倒是讓我頗有好感,只是我并不覺得,自己會跟王丹家族的司機有什么瓜葛,大家不過是萍水一面罷了,也沒什么混的爛熟的必要,所以也沒說任何一句話。

  當我們到了王丹爺爺的家里,那是一處很大的院落,在北京城一處很偏僻的地方,反正就算有靈視地圖,我也不敢保證,自己能夠第二次找到。我們到的時候,院子里最少也停了百多輛各種豪車,最便宜的恐怕都要百萬以上,院子的一棟三層小樓,更是熙熙攘攘,不知有多少人來祝賀這位老壽星。

  沒有任何意外,我剛隨著王丹進了門,就看到了四個熟人,呂布,許褚,潘鳳和李虎禪,他們分別在不同的圈子里,而且每個人在圈子里的地位似乎都不同。

  呂布身份不凡,所處的圈子應該也是最高段的,但他在這個圈子里明顯就排不上字號。許褚跟一群年輕人在一起,他的圈子明顯不及呂布,但在圈子里的地位,卻數一數二,被人都要陪著笑臉跟他說話。

  潘鳳又是另外一個圈子,他的這個圈子里的人,大多都很沉默,說什么也都很小聲。至于李虎禪卻好像跟誰都很熟,就在我們出現的這一會兒,他就最少轉了三個圈子。

  我并不奇怪,他們四個人出現在這里,但是他們顯然很奇怪我來!

  李虎禪第一個沖我舉了舉酒杯,然后就跟別的熟人聊天去了。許褚則是臉色大變,一直都盯著我,似乎很想把我夾生吞了。潘鳳的臉色一直都很難看,所以也沒有辦法變得更難看,但是他的眼神中隱藏的惱怒,比許褚恐怕還要深沉些。

  呂布跟他們三個不同,就好像是沒有看到一樣,依舊一言不發,他之前就是這么沉默,現在也還是保持了沉默,倒也堪稱沉穩如山。

  他們四個人都很默契的選擇了,不過來跟我說話,李虎禪好歹還舉了舉酒杯示意,其他人就連這個動作也沒有。我并不奇怪,他們為什么這么做,因為當我踏入這間院子,就有數十道凌厲的殺人目光投射了過來,他們不愿意理會我,只是因為怕擔心被殃及池魚。

  “表姐!你可算是回來了,爺爺一直在念叨你,快來跟我過去。”

  一個看起來非常俊秀的少年,很熱情的搶上來拉住了王丹,王丹很明顯不喜歡這個表弟,我也能感覺到,此人的身上滿滿的充斥著對我的“惡意”,我并不清楚這種惡意是因何而來,但就是明確知道。

  王丹揮了揮手,說道:“我這就去見爺爺!”

  王丹的表弟邁前一步,攔住了我的路,微笑說道:“爺爺那邊可不方便帶陌生過過去,表姐你還是一個人去吧,你這位朋友我來招呼。”

  王丹還沒等拒絕,就有一個雍容華貴的中年婦人,驚喜的叫了一聲,強行拉住了王丹,幾乎是用拖的,把她給帶走了。從始至終,我都沒說半句話,俊秀少年身上散發的惡意,已經轉為了殺意,只要我稍有異動,必然會招致他狂風暴雨一般的攻擊。

  我并不怕跟此人動手,這個俊秀的少年,王丹的表弟,真要論實力,也未必就能勝過許褚,潘鳳等人,更不會讓我有什么懼怕,但這里畢竟是王丹爺爺的壽宴,多少也要給王丹幾分面子。

  王丹走的沒影了之后,這個俊秀的少年冷冷一笑,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我們王家可不歡迎你這種小癟三,趕緊給我滾出去,不要讓三爺動手!”

  他的話音才落,我就一腳踹了過去,而且是直奔他的子孫根。

  我并沒有想在王丹爺爺的壽宴上,殺了他的孫子,盡管這家伙叫王丹表姐,理論上應該是外孫子,但卻沒想過讓他肆意羞辱,這一腳就是讓他比死掉,稍微好過一點。

  俊秀的少年身手也算得非常厲害,屈膝一撞,就想把我的這一腳撞開,然后再趁勢反擊。不過這個時候,至恨殺意灌入了他的腦海,俊秀的少年連第二秒也沒撐過去,就慘呼起來,拳腳也立刻散了架子,被我一腳踢中要害,胯下當即就染紅了一片。

  俊秀少年抱著小腹,長長了吸了一口氣,強行忍下了慘叫,眼神怨毒的瞧著我,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死定了!”

  我掃了一眼,圍上來的賓客,冷冷的說道:“子孫根斷了還這么嘴硬,可見你的口活比槍法好很多啊!”

  我這一句戳中了他的痛處,剛才我那一腳實在太狠了點,俊秀少年已經實打實的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夠做男人了。他低吼一聲,強忍著非人劇痛,還要撲上來,我又補了一句:“知道我是什么人,還挑釁你來招惹我,你的那位好朋友心思夠陰,你也真……夠蠢!”

  俊秀少年心中窩火,但也是猛然一凜,瞧向了圍觀的某個人,那是一個看起來很和氣,長相也算英俊,看起來非常沉穩的年輕人。他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但隨即就露出了幾分譏諷,扭頭就想離開。

  我想也不想,就是一腳,把俊秀少年踢的凌空飛起,砸向了那個年輕人,同時提氣喝道:“你挑動這家伙來跟我干架,不就是想要弄死他么?你縱然跑的了今日,難道又能逃得過明天?不要以為這些上不得臺面的手段,就能玩的多么肆無忌憚。”

  俊秀少年摔了過去,很和氣,很英俊,很沉穩的那個年輕人,臉色終于變了。他絕對不可能任由俊秀少年摔在地上,連扶也不扶,那樣做可就太明顯了,但如果他伸手,今天也就走不掉了,這是一個兩難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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