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雖然跟這支部隊接觸的不多,但畢竟也擒獲了幾批俘虜,早就確定靈王的確是造反不成,被迫逃出庸國,只是我們尚不清楚細節,并不知道靈王為什么在沒有充足準備下造反,又是怎么失敗逃竄。
我和呂布,趙云,都以為鷲營還會多撐幾天,沒想到第二天,那個膚色黝黑的武將,就帶了數十人到我們糧草營來借糧了。
這一次,我就沒那么好說話,對這些人借糧的請求,只是推脫,推脫的借口不外是,少少的送些食物,已經很難對上頭交代,按照他們借糧的數目,我們都要被盡數砍頭,這種事情絕對不可商量。
膚色黝黑的武將開始還扭扭捏捏的開口懇求,在被我拒絕之后,并不是多找幾個借口,或者許下點什么好處,而是黑臉一翻,大喝一聲:“這等吝嗇鬼,我們鷲營的兄弟苦苦懇請,也不愿意借糧,那我還給你什么面子,直接搶了!”
他手下的數十名鷲營的老兵,立刻就自行去搬取糧食,一副完全不把我們四個“爛貨”放在眼里的架勢。
呂布,趙云和我,互相間對了一下眼神,呂布點了點頭,趙云立刻就興奮了起來,叫道:“想要從我們糧草營搶糧?也未免要先問過我們的拳頭答應不答應吧?”
他怪叫一聲,徑直沖向了那名服色黝黑的武將,兩人乒乒乓乓的就干了起來,十數招之后,這位虛相級的鷲營猛將就被趙云給打趴下了。
這家伙雖然武力不凡,但卻只是一個一階虛相級強者,若是遇上稍微弱一點的二階虛相,或者他還有機會翻盤,但可惜他遇上的是趙云,就算是整個人類據點都算有數的武功高手。
趙云把這名服色黝黑的武將打趴下之后,立刻就封印了他的命魂,然后找了一條繩子,就把他捆綁了一個“無碼”。
我看到這個膚色黝黑的武將,居然被趙云捆綁成“鬼頭之國”職業愛情動作片女藝人慣常被虐待的姿勢,立刻就對趙云平時的娛樂愛好,生出了幾分“了然”。
被這名武將帶來的那幾十名老兵,本來對自己的主將十分信任,根本就不覺得他們的主將會輸給一個糧草營的‘老弱病殘’,故而在趙云和這名膚色黝黑的武將動手的時候,沒有一個人上來幫忙,仍舊熱火朝天的搬運食物。
但是當情況急轉直下,他們的主將被趙云捆綁了一個令人血脈賁張的姿勢,這些鷲營的兵就都受不了了,一個個吼叫這沖了上來,很有些急不可耐的樣子。
我隨手撿起了一根木棒,滿場繞了一圈,便把這數十名鷲營的百戰精兵都給放翻在地。雖然我手下留情,并未有把人打傷,只是讓他們失去了行動之力,但仍舊讓這群鷲營的百戰精兵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在他們的心底,此時只怕已經翻了天也似,完全都想不通,為什么他們鷲營勇冠三軍的武將,百戰無敵的精銳,居然會給一群糧草營的“老弱病殘”給輕易放翻在地,甚至連帶隊的主將都被“繩藝”了起來。
趙云很興致勃勃的尋找了一堆繩子,跑過來對我說道:“要不要我教你,怎么捆綁這些人?我上次好像就跟你說過一次,你那時很有興趣的樣子?”
我立刻就奮力一躍,離開趙云遠一點,對他說道:“我什么時候提過這么變態的要求?我從未想過學習這么變態的技巧,還是你自己一個人玩吧!”
趙云聳了聳肩膀,似乎也失去了興趣,拉著呂布去找了一個營帳喝酒,對這些俘虜就隨他們自生自滅了。
十多分鐘之后,那些被我放倒的鷲營精兵都緩和了過來,一一站了起來,他們有心想要去救自己的長官,但只要有人靠近那個被捆綁起來的武將,我就會走過去隨手一點,讓他再多躺倒一會兒。
這數十名鷲營的精銳,在試演過了幾次之后,知道我是不會允許他們救走這名膚色黝黑的武將,就立刻分了十余人回去報信,留下的人跟我遙遙對峙。
半個小時后,就有一個氣勢凌厲,身穿便服的男子,孤身一人走入了糧草營。
他看到了被捆縛成古怪姿勢,因為充血而變得面色漲紅的那位膚色黝黑的武將,冷哼一聲,一個跨步就閃到了他的身邊,抬手就想要把這人拎走。
我當然不會允許發生這種事兒,一記沖天炮就轟了上去,我這一招十分簡單,但是卻蠻橫無比,不管來人怎么變化,都不得不跟我硬拼一記。
這個氣勢凌厲,身穿便服的男子,低喝一聲,居然也沒有閃避,五指一張,就那么跟我硬斗硬的狠狠拼了一招。
我們兩人拳爪交拼,登時僵持住了,我感應到對方在不斷的提升魂力,我亦不甘示弱,同樣鼓勁催動血祭之力,瞬息之間,我們兩人周圍就騰起了一道龍卷風,把所有的塵土沙石,甚至還包括那位給捆縛起來,姿勢很熱血的武將,都給生生吹飛了。
“三階……”
當我把魂力鼓蕩,生生催到了三階虛相級數的時候,不由得暗暗吃驚,心道:“鷲營果然不凡,隨便出來一個人,就是三階以上的強者,不知道他還能否再猛一個級數。”
我催動血祭之力的時候,總是稍有保守,因為血祭之力太過邪門,我也不知道會否被人識破,從而被視為妖門邪人。在覺察到對手不是三階虛相之力能夠擊敗,我一口氣把魂力提升到了四階虛相的級數,同時也把血祭之力谷催上了一個級別,催動了妖雷異電之力。
絲絲電勁透體閃耀,發出輕微的噼啪響聲,電流的力量讓我的頭發都根根豎起,就好像是超級賽亞人二段變身。
我的對手亦在一聲低喝之后,把力量催升到了四階虛相的級數,而且他顯然潛力已經垂盡,并未有像我一樣,還能催生妖雷異電之力,渾身散發金光的魂力,被妖雷異電之力生生壓下,拳爪又再僵持了一會兒,他就被我轟破了爪勁,生生一拳給砸翻上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