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更注重勢力的培養,只有勢力足夠強橫,才能有更多的資源,有了海量的資源,才能讓個人的實力突飛猛進。
如果沒有西岐城和朝歌城,我現在肯定混不到現在這個地步,龐大的勢力和個人的實力相輔相成,才能有火箭般迅猛的進步。
所以就算龍泰逃了,我也沒怎么在意,先把玄甲營接手了下來,逼著所有玄甲營的將士信奉大蛇教,并且把玄甲營打散了,并入了大蛇教之中。
我花了一天時間整頓這支新興勢力,然后就著手開始擴建黑妖龍巢穴。
這頭妖獸的巢穴是建立在一連七座山峰的第一峰上,因為黑妖龍善于飛翔,所以它的巢穴也并沒有什么道路通往山腳下,就是在山峰頂上,用蠻力撞出了一小塊平地來。
威廉他們只有一百多人,玄甲營也不過數百人,倒是住下來沒問題,但是我的手下卻有一萬五六千之多,這么小的地方就絕對沒法住下去了,必須要擴建一番。
這種工程甚是浩大,若是給普通人來做,一萬多壯勞力,干上幾十年也未必干的完,但大蛇教可不是一萬多普通人,各級虛相級強者不少,就算在幾個小時內,把整座山峰都蕩平也沒有問題。
擴建黑妖龍巢穴的工作,進行了差不多兩天,被我重新命名為黑龍山的第一峰,接近峰頂的地方被掏空了一半,面積闊大到了差不多四個足球場大,作為大蛇教傳教的廣場,而整個上半部分山峰,內部都被掏空,挖出來七層曲折相連的洞穴,每一層上下之間有數十座石梯相連,每一層都分為數十上百不等的大小洞穴。
新的大蛇教基地,大致規模確定了之后,我這才取出了旗幡金光營,封入了黑龍山第一峰,這座高有數百米的山峰,登時通體上下變得金光燦燦,洞壁也都變得猶如銅澆鐵鑄一般堅硬。
旗幡金光營乃是防御型寶具,三十六面陣旗,每一面都是五階以上的金光吼尸骸煉制,封印有金光吼生前的虛相力量,三十六面陣旗合一,演化的大營,固若金湯,除非是數萬大軍圍攻,又或者數十位五階以上的虛相級強者才能攻破。
我用來給黑龍山第一峰,大蛇教的根本基地做防御,簡直可以稱之為殺雞用牛刀,在無盡荒原就找不到能夠攻打開旗幡金光營的勢力。
搞定了黑妖龍巢穴的擴建,我這才帶了雁別行,月照大師,羽玄篁,摩訶龍象四人,向黑龍山深處走去。對付一個龍泰,我們五個人已經算是很隆重了,兩大六階虛相級強者坐鎮,追殺一個四階虛相級強者已經很夸張,其余三個人都是來打醬油而已。
古代神殿的遺跡,在黑龍山第七峰上,黑龍山這七座山峰,宛如一條蒼龍,綿延數百公里,地勢也越來越高,第七座山峰后便是用永恒之井方向,洶涌而來的黃金月河。
只是從第二座山峰開始,就有一股奇異的力量籠罩,據說也有人冒險,趁著黑妖龍不在,闖入過里面,但就再也沒能夠回來。所以也沒有人知道里面有什么東西,是什么情況。
我對黑龍山后面的古代神殿遺跡,也沒有多少覬覦之心,我現在最缺的是時間和進步,而不是更多的奇遇,要是沒有龍泰這個家伙,我說不定也就懶得探究這處神殿遺跡了,先著手把大蛇教的勢力穩固下來再說。
畢竟大蛇教的勢力,黑暗世界的土著太多,我的親信又太少,沒有一段時間的消化,不能夠真正成為我手中的實力。
但既然有了龍泰這件事,我也就順勢趕過來瞧瞧。
大多數古代遺跡,其實就只有一堆破舊的房屋,比如耶路撒冷,人類發現了這個古代的城市,但卻并未有發現更多有價值的東西,也只有八個守護城市的青銅巨人,算的重要的瑰寶,再就是那些沒有倒塌的房屋,節省了人類修筑城市的功夫。
我們一行五人,開始攀爬第二峰的時候,便有一股無形壓力籠罩了下來,這股壓力雖然并不強烈,但卻給我一種十分奇異的感覺。
我的蛇種和蛇巫神法都有進階,就暗暗啟動了蛇種,嘗試預測未來,但是我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了一個影子,這個影子給我的感覺,并不是十分危險,反而有一種召喚我前去的意思。
這次的預測結果,讓我再無半分顧忌,帶了四名部下,徑直往第二峰深處闖去,我們五個人的腳程都快,一個多小時后,就爬上了第二峰。從第二峰往來路望去,第一峰就在腳下,似乎近在咫尺,實際上卻最少有幾十公里遠近。
這種登高眺望,窮極視線的感覺,讓我非常爽朗,只覺得心胸都為之開闊,油然生出一種豪情逸致來。
我帶了羽玄篁,月照大師和雁別行,還有摩訶龍象,在第二峰轉了幾圈,什么也沒有發現,正準備闖第三峰的時候,忽然從第二峰的背面山腳下,沖起了一道五光十彩。
這股光彩正是天羅王帳,讓我感覺非常奇怪,微微催動了血夜叉虛相,大手往下一抓,只是奮力一撈,就把一團五光十彩的天羅王帳給撈了上來。
天羅王帳比天羅大帳品階要高了好幾層,雖然也是天羅水母煉制,但卻分為內外兩層王帳,內層便是天羅大帳了,只是品階高達三階,外層卻是以秘傳手法,煉制了一頭強橫的六階妖獸虛相。
要是類比的話,天羅王帳就好像是一臺超巨型鎧獸,主人只要端坐在天羅大帳之中,就能操縱這座大帳外的妖獸虛相戰斗,妙用非凡。
有了這天羅大帳,再有旗幡金光營和大日金烏靈車,靈王憑著這些寶物,才能從庸國的連番追殺中逃了出來,若是沒有這些寶具,靈王早就在半路被庸國皇室的追兵給殺掉了,也沒得輪到我來撿便宜。
血夜叉虛相抓住了天羅王帳微微一晃,龍泰就從其中滾了出來,這位玄甲營的大統領,臉上掛著古怪微笑,居然已經氣絕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