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黃天化和我,還有孫悟空,代表了人類世界的最強武力,石九連,顧元武,雁別行,羽玄篁,月照大師,莫辟邪,還有一個天演院主,代表了投靠人類的黑暗世界土著。
驍龍因為體型太過龐大,所以被我留在了朝歌城外,隨時能夠召喚過來加入戰斗。
這支十二名成員的戰隊,差不多就是人類能夠拿出來,最強大的力量,如果這支力量被滅掉,人類恐怕幾十年都緩不過來,非要等到新一代強者誕生,才有可能慢慢恢復到如今的實力。
而且這股力量,也是中國軍方能使用的最強力量,一旦這支戰隊被滅,首當其沖的就是它們,很有可能在黑暗世界的開發上,從此就被排擠出主流之外,三個大型據點,能夠保住一個就已經不錯。
可一旦我們能成功,收獲也必然是史無前例,在明面上,黑暗世界再也沒有任何力量其他國家的勢力,能夠跟中國軍方抗衡。
楊戩沖著我比劃了一下手勢,讓我和羽玄篁先開始行動,在一號作戰計劃里,永恒之井的人口是寶貴資源,要盡可能的救走,我和羽玄篁都有太岳龍印,又都凝練了無魘世界虛相,正是最合適的人選。
我和羽玄篁正準備立刻開始行動,把永恒之井的局面收入太岳龍印里,一直都沒怎么吭聲,就是不斷捏自己臉,摸自己大腿,搓自己大胸,顯得喜不自勝的天演院主,忍不住說道:“要把整座永恒之井的人都裝起來,還需要那么麻煩,你們父子兩個,妄為我的弟子,真是太給我丟臉了,瞧老夫的……”
這一次的作戰計劃,隊伍里幾乎每個人都耳熟能詳,了然于胸,也就只有天演院主根本不清楚狀況,他被我和羽玄篁從天演院里帶出來,就立刻加入了行動,誰也沒有給他解釋,這一場戰爭有多重要,有多么關鍵,有多么危險,必須要通力合作,嚴格執行作戰計劃,不能輕舉妄動,不能……
所以,我們就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位天演院主,胖胖矮矮的身軀,異常瀟灑的浮上了天空,然后一聲大喝,把掌中的太岳龍印祭出,然后這位天演院主……開始了恢復實力!
“有木有比這個還坑爹啊!”
我忍不住在心底大喊一聲,然后才想起來,我不是天演院主的親爹。
羽玄篁見天演院主浮上天空,連忙把頭一低,躲在了我背后,就好像這件事跟他完全無關一樣,做出了一個非常無辜的樣子。
我這才想起來,天演院主離開了丑印中的虛幻世界,還未有恢復實力,我一時忙亂也忘記了這件事兒,沒想到這個老家伙居然要在開戰之前恢復實力。
這個失誤實在太要命了,不光我的心底在哀嚎,其余所有的人,除了莫辟邪和雁別行,其余的人臉色都很難看,莫辟邪是沒有情緒,雁別行是鎮定過人,月照大師捂著臉,就好像在表示,我不認識這個人一樣。
楊戩臉色鐵青的瞧著我,壓低了聲音,說道:“政委!你能告訴我,現在我們應該怎么辦?”
我也只能耐著性子回答道:“我還能打開血祭之環,實在不成就只有撤退了,這件事兒是我的失誤,回去朝歌城,我會在軍事會議上做出檢討,現在……也只能先隨機應變了。”
孫悟空走過來拍了拍我肩膀,示意安慰,但是他的臉色也挺難看,計劃周密無比的偷襲,被一個“老年癡呆”給堂皇的暴露了,誰的心情也不會好。
黃天化跟我關系不錯,這個時候,沒有來雪上加霜,只是給了我一個政委你自求多福的眼神,就什么話也不說了。只余石九連和顧元武,其實他們兩個的臉色最難看,但他們兩個在這支隊伍中的地位最差,也沒有人在意他們的臉色。
浮上了半空的天演院主,一聲中氣十足的大喝,天地間無數能量,就好像漏斗一樣,一起向這位天演院主匯聚,甚至在他的頭山,隱隱形成了一道純粹由能量組成的龍卷風,這道龍卷風還越來越大,瘋狂向這位天演院主灌輸了下來。
方圓千里,天地變色!
瞧著這個排場,我忍不住對羽玄篁說道:“院主怎么會弄出來這么大的排場,當初雁別行恢復實力的時候,場面連這個的十分之一也沒有。”
羽玄篁把聲音壓的極低,還湊到了我的耳朵邊,說道:“因為院主他老人家,當年是我大啟國第一元老,更是碩果僅存的十階虛相級強者。”
“噗!”
我在這一剎那,真是忍不住想要噴血,忍不住叫道:“十階虛相級強者?你不是說,大啟國只有六大九階虛相級強者嗎?”
羽玄篁有些惋惜的說道:“我們大啟國的確只有六大九階虛相級強者,想要再找出來多一位也沒有,但這不代表,我們大啟國沒有十階虛相級強者坐鎮啊。天演院主他老人家,按照輩分,是父王您的爺爺輩,也是當年我們啟國皇族中唯一的一位,把四大鬼王命魂圖修煉到合璧的老祖宗……”
接下去,羽玄篁再多說什么,我也沒心情去聽了,這個“親兒子”,還真特么的“坑爹”,有帶這么玩的么?這就好比大家在新手區砍雞的時候,忽然出來出來一個滿級的家伙,跟你們搶怪,小伙伴們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怪不得當時他提議放出來天演院主和‘母后’史玄音的時候,就單獨介紹了史玄音也是六大九階虛相級強者之一,原來在那個時候,羽玄篁這個“親兒子”就坑了我這個“親爹”!
我抬頭瞧著天演院主操弄風云,心底下還是有些擔心,這位老人家雖然當年是十階虛相級強者,但現在可不是啊,他已經廢掉了體內的虛相,也把所有的命魂都打碎了,現在就是一個普通人,相當于惡質化的人類,就是體內魂力充盈一些,如果逍遙侯這個時候沖上去殺了他,這位老人家豈不是就要當場隕落?
我正擔心這點的時候,就從永恒之井的城主府沖出了一道強橫充沛的虛相之力,凝練為摩天大手,狠狠向天演院主拍了過去。
我幾乎是哀嚎著,催動了血祭之術,甚至連神武天雷鎧都沒有來得及武裝,就那么持著血焰棍沖了上去,這一場戰斗,居然有這種別開生面的開幕,實在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