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阿哥“好看嗎,好摸嗎”聲音絕對的第三度,充滿了誘惑力。
老幺點頭,這個是自然反應。沒有經過大腦回路的。
十阿哥開口了“爺給你的女戒都學到哪了去了,丟人,太丟人了。這么點誘惑都受不住”這可不是第三度,是高三度。
甭管十阿哥怎么說,聽著口氣可不像是在生氣。更多的是調侃,當然了還有,不知道老幺能不能跟上十阿哥的思路。
老幺“這可不是誘惑嗎”說著在十阿哥的腰上又摸了兩把。這是徹底的破罐子破摔了,人家都不帶遮掩的。
十阿哥斜了福晉一眼,這女人說話不找地方“女人要矜持,這種地方是說這個話的地方嗎”
雖然咱們比較奔放,那是在有屋檐的地方好不好,這可是露天的呀。十阿哥表示,即便福晉在這里跟他說的在露骨,也不可能跟福晉在這里做什么的。
老幺順著十阿哥的腰腹往上看,寬肩窄臀。好身材呀“我說什么了,我說咱們生個兒子怎么樣”
十阿哥火了“都說了這種地方不要說這種話嗎”這是裸的勾引呀。好歹爺也是禮教熏陶出來的孩子呀。
老幺一心都撲在,十阿哥的肌膚上,覺得手下的肌膚,跳動的頻率有點高,顯然是動情了嗎。
老幺對自己的魅力挺高興,看吧咱們在某種事情上,也是很有天分的,得意的楊起嘴角“不說的話,咱們做吧”
十阿哥瞪著眼看著自家福晉,這些年十阿哥遇到的投懷送抱女子多了。想自家福晉這么的還真是沒有,人家好歹都遮掩一下不是。
十阿哥眉頭糾結成山了“你是爺的福晉,你是愛新覺羅家的兒媳婦,你是一個貴婦人,你這話說的太露骨了,都能浸豬籠了”
老幺都不耐煩了。著點破事,怎么費那么多的話呀,真不痛快“那你到底要不要做”
十阿哥傲嬌的抬頭“爺肯定是不做的”
然后把福晉圈在懷里,兩人四腿相交。小腹相抵“不過他不樂意,肯定要做的”
這個時候老幺覺得自己是成功的,雖然這十阿哥心里上有點不馴服。至少生理上那是絕對的順從的。
你就不能把話說的明白點嗎,非得那么饒嬌“那你到底什么意思”
十阿哥“子嗣可是大事。是我愛新覺羅家的頭等大事,任何時候任何地點,都不能怠慢”
人家表達的夠清楚明白了,這種事情那就不是受時間,空間,地點還有禮教的限制的。當為則為。
老幺的做法比較粗暴。臉色有點爆紅“這種時候你說那么多做什么,到底要不要做”
這個絕對是因為拽腰帶的時候,受到挫折了。要不說簡單粗暴的女人。太破壞情調呢。多浪漫的基調呀,愣是讓老幺弄的跟強暴是的。
十阿哥滿面通紅,跟這個女人生氣是一方面,可是身下叫囂的東西更有關系“你是女人,你這女人”
這種時候分什么男人女人。老幺上手更利索了。十阿哥現在都是半遮半掩了。
好吧,十阿哥覺得這個時候自己沒有一個女人果敢。這個畢竟十阿哥是一個在規矩中長大的孩子。這種事情,書房了可以有,白日宣淫也可以有,可是這個太空曠的野外,咱們不適應呀。
十阿哥看著自家福晉,有點憤怒,摸摸自家福晉才從自己胸前走過的嘴唇,十阿哥直觀地認識“厚了一點”這個說出聲來了。
然后摸摸福晉的鼻子“不夠挺直”
好吧這個時候老幺的熱情消退了一半。然后就聽十阿哥接著說了“眼睛也不是很大”
可就這么一個人,讓自己都沒有原則了,十阿哥伸手往自家福晉的身上摸索,皮膚好呀。一時間感慨萬千。頗為自得。
可惜這人嘴巴賤,說出來是“真是讓人看不上眼”。
然后十阿哥的手摸著絲滑的皮膚,貼著自家福晉,占線徹底的潰敗了,準備大軍壓境。生理上壓抑不住了。
老幺雙手收回,收到兩人中間,一個猛推“你去死吧”
這種時候女人要是受得了這個就是欠虐,就是對不起自己。老幺火大了,這么熱情的時候,竟然是如此的別人貶斥。豈有此理。熱情都滅了。
十阿哥往后倒退好幾步,福晉的力氣太大,這個時候,就會顯得男人不是很罩得住“你什么人呀,這種時候能,說走就走嗎”
十阿哥挺尷尬的,誰讓自己的身上,他就高出來一節支出一個棒子呢,還那么明顯。
老幺都不帶搭理人的,郁悶死你,憋死你,老娘要是在想不開,去哄你,老幺隨你的姓。
老幺回到自家的屋子,拿著鏡子就看,也不是很差呀,只是不出眾而已,怎么在十阿哥的眼里,自己就一無是處呢,這女人當得怎么這么沒有喜感呀。
老幺不止一次摸了自己的嘴唇,當然了還有讓十阿哥不止一次嫌棄的眼睛,鼻子。
觀賞半天,老幺覺得還是十阿哥的欣賞水平太狹隘了。他只不過長的比較國際化而已。咱們不跟土老帽一般見識。
老幺拿出筆墨紙硯讓十月在邊上伺候著,閉眼回想,自己上輩子什么模樣都要忘記了,你說自己在這里融入的多好呀。不知道這算不算的上是忘本。
老幺在抬眼的時候,筆走游龍,一個美女,颯爽英姿的美女,就在畫上了。
畫像中的老幺那是穿著筆直的軍裝的。所以英姿颯爽。雖然是被老娘扔進軍營的,可畢竟那也是占了自己大半人生的地方呀。好年華全在那上呢。
不過老幺得承認,自己依然沒怎么學出來,不然也不會有現在的,皇二代不是。
老幺覺得自己還是比較適合,跟著他老爸發展。那個是天生的性子使然。
十月幫著老幺收拾東西“神態上跟主子倒是挺像的,模樣可是比主子好看”
你說人家十月那是多利的雙眼呀。老幺嘴巴半長吃驚的看著十月“有那么像嗎,不過到底什么神態呀”
十月鄙視的看著自家主子“神態像而已,不是模樣像,有什么可看的,具體的神態嗎”
十月觀察畫像,在看自家主子,很保守的說道“天老大您老二,就這個神態”
老幺瞪眼,那是說的自己嗎,十阿哥還差不多,這不是中二病嗎。就知道從十月的嘴巴里面說不出什么好聽的話來。
老幺磨砂著畫面,有些東西即便是重生,也會從骨子里面帶出來,看吧,兩輩子咱們還是那個神態。沒有忘本呀。
十月看著自家主子的神情有點不穩定,這個時候,十月覺得自己危險,還是趕緊出去吧。
老幺倒是得到了一個靜思的空間。看著自己的畫像,怎么跟遺像一個感覺,真的是好久遠好久遠的事情了。
老幺從書房里面出來,已經是晚膳時候了。要說自家阿瑪閨女,還有專門破壞氣憤的男人,都已經等著自己了。
老幺臉色真的不太高興,尤其是對著十阿哥。坐下悶頭進膳。
對于十阿哥來說,這個破壞氣氛的女人,尤其是那么關鍵時候扔下自己不管扭頭就走的女人,還敢這么囂張給自己臉色看,真是欠管教。
不過看著自己福晉的臉色,十阿哥的傲嬌脾氣說什么也沒發出來,也沒有啥氣勢可言,好吧咱們好歹是男人,自當是不跟女人計較好了。不過福晉的規矩一定要好好地在學習。
十阿哥咳咳“幺,你看明天咱們去打獵怎么樣”這話問的多少有點看福晉臉色。
十阿哥這是沒事找事,誰讓多少知道,自己今天說話好像有點得罪人呢。這是無意識的討好女人呀。
老幺都不抬頭看人“這么熱的天,有毛病呀,還打獵”這個態度這個囂張。說完使勁的往嘴巴里面添飯,就差瞪十阿哥兩眼了。
十阿哥抿緊嘴巴,喘息都有點急促,這是要暴怒的前兆。
十阿哥看看自家岳父,再看看自家閨女,覺得特別沒有面子,這女人怎么當著孩子還有董鄂七十的面,如此的目中無人呀。
可是落下筷子就走的話,那個有點不是男人。硬生生的把就要爆發的脾氣給壓制住了,反正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在董鄂七十面前底氣不足了。
董鄂七十撂下筷子,這是有的情況,覺得這個時候自己在這里不大合適“老子要回院子去用膳,貴寶跟郭羅瑪法走吧”
貴寶格格乖巧的站來來,對著桌子上的松仁玉米“要把這個帶著”
董鄂七十都不帶看自家閨女跟姑爺的,端起自家孫女指著的盤子,爺兩就走人了。這叫遠離風暴全。多敏銳的觀察力呀。
這下子消停了,屋里連個奴才都沒有,就剩下兩人了,十阿哥好歹也放的開面子了不是“都說岳父大人不靠譜,你看關鍵時刻還是岳父大人有判斷力”
老幺繼續往嘴里巴拉飯,都不帶搭理人的,女性自尊受到了傷害,可不是一句話半句話能哄回來的。
雖然咱們是心里成熟,可不見得心里健全。某些地方還是很執著的。也就是咱們心里有陰暗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