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一瞬間,發出雄心萬丈的光芒,為了十弟,不用靠女人養。
為了兒子,侄子,不走十弟的老路,爺還得使勁的往銀子上面奔。
就這樣九阿哥一頭扎進銀子堆里,估計二十年以內,是出不來了。
十阿哥上朝不算高興的話,老幺在府上,那是最高興的。
不為了別的,太子這人會辦事。
雖然十阿哥府送過去了賀禮,太子爺跟太子妃那真叫是大方,人家給的回禮,更厚重。
這讓老幺開心了不是一把半把,連連跟著十月感嘆“太子,就是太子,看看多大氣呀,那就不是三阿哥能比的。你說咱們府上給三阿哥送去的賀禮,這人什么時候給過回禮呀”
要說起來,那怪康熙老頭把兒子給分個三六九等。就是不一樣。
十月在邊上斟酌,你說就十阿哥府干出來的事,三阿哥能給你回禮就怪了。
不過話不能這么說“主子要不為嘛,大清就要一個太子呀,卻可以有那么多的阿哥呀,能沒有差距嗎”
聽聽人家這話說的,多有水平呀。除了自家主子,埋汰了一串的阿哥。
老幺連連點頭,這樣大方的太子,要是能永遠不下臺就好了。
這話不能說出來,心里知道就行。
老幺看著眼前的東西做最后的陳詞“往后這樣的人家要常常走動”
十月不做聲了,甭用主子特別的強調,也知道主子這是盼著人家給的回禮呢。
而且這需要走動的人家里面,肯定不包括三阿哥府。
雖然主子真的不在乎銀子,可這位真的用銀子衡量一些東西的價值,一直都是這樣,認識到這點的人不多而已。
做事情的時候更是基本上能用銀子砸成的,都不帶走人情的。習慣使然。
十月覺得自家主子的性情,估計是積習難改,有點土鱉的走向。跟皇家人的格調。真的很不同。
十阿哥回府。陰郁的眼神盯著自家福晉,
這屁股,這腰身,這胸脯的高度,你個死御史,也能看成是男人,果然眼睛掛在褲襠上了。
不過還是對著自家福晉再三申明“往后出門,該穿什么就穿什么,別弄得不難不女的”
老幺對這天外飛來的建議,相當的迷蒙。
聽聽也就過去了。作為一個女人,真的就沒明白。十阿哥這個話從何由來。
對于朝堂上的事情,老幺從來就沒有關心過。
對著陰著一張臉的十阿哥“不男不女的,你那眼睛還盯著看,看什么看”
轉頭帶著十月走人了。都不帶搭理郁悶的十阿哥的,你個死色狼。
對于老幺來說最近有更重要,更上心的事情。豐樂侍衛要回京了。
說起來,老幺跟豐樂侍衛在一起的時間還是蠻長的。既像是家人,又像是工作伙伴。還真的挺想念的。
還算是小子心中裝事兒,知道京城里缺不了他。
豐樂侍衛在的時候,老幺從來沒有覺得這個人,多重要。沒事就擠兌人家豐樂侍衛兩句。
可這人走了,一走兩年,老幺才知道,這人原來是不可或缺的。不光是,因為身邊沒有可擠兌的忍了。
太他媽的需要他了。不說別的,就說銀子的運輸問題,老幺就覺得麻煩透了。
江南的掌柜的都跟她反應好幾次了,說是銀子太多,放在地方太不安全了,讓她這個主子趕緊的想法子。
沒有合適的人,老幺認可銀子在都長毛了,那也不會隨便暴漏的。
所以這個事兒吧,一直在拖著。
至于在最南方的,船廠,老幺更是直接讓人跟豐樂侍衛在洽談。
這上面的利潤實在是太炸眼了。甭說沒合適的人處理,就是有合適的人處理,老幺都不敢在京城里面出頭。
老幺聽說豐樂侍衛回來,你說那得多欣喜呀,比十月看上去絕對高興的多。
當然了老幺還是有一部分是為了十月高興的。
雖然年歲太小成婚不好,可年歲太大了成婚也不好。
高齡產婦什么的,就不說了,就說這個十月的脾氣,老幺覺得,整個十阿哥府,敢跟十月總管叫板的除了他沒別人了。
你說這變化得需要多怪異呀。
迫切的需要豐樂侍衛趕緊的迎娶十月總管。
老幺賊兮兮的把手中的書信給自家總管遞過去“看看”
十月還沒看到內容呢,就覺得燙手,很燙手,好事自家主子肯定找不到她的頭上“奴婢不敢逾越”
老幺抿嘴“你就裝吧,我看你裝到什么時候”
十月抿嘴一聲都不吭,老幺到底是憋不住的性子“豐樂侍衛回來了,要回來了”
十月臉頰不自然的抽動。
老幺心說到底動心了吧,看你還抻得住不。
老幺真的誤會了,她不知道外面的傳言,不等于十月不知道外面的傳言。
最近十阿哥好男風的傳言,可是很盛行的很。
回想豐樂侍衛跟十阿哥的二三事,十月搖頭,回來的太不是時候了。
頗為擔憂的說道“這個時候回來,會不會不太妥當呀”
老幺皺眉“怎么不妥當了,還要找陰陽先生掐個時辰再回來呀,你主子我好多的事情等著豐樂辦呢”
然后擠眉弄眼的說道‘你的婚事就不著急呀”
十月不自然的咳嗽兩聲“主子說什么呢,豐樂侍衛跟奴婢那是純粹的同事關系,不攙和其他的”
我呀個呸,還純潔的男女關系呢,誰信呀,老幺鄙視口是心非的人。
小齊大夫那是多好的人呀,十月都不帶聊眼皮的,你說不是在等豐樂,就不是在等呀“你就裝吧”
心說回頭我就給豐樂弄個丫頭,我看你還敢裝不。
老幺要是跟十月瞎哈拉,十月根本就不在乎。
可這位主子,要是不說話,那就是悶頭干缺德事了。不定想到啥法子,整自己呢。
所以不能不認真對待“那個不是時間太長了嗎,咱們也不知道這人啥意思,干嘛弄得那么上趕著呀”
老幺心說十月姑娘還有如此含蓄的時候“你上次的時候,可不是這么含蓄的’
十月在“所以呀,上次不是把人都給嚇唬跑了嗎”
老幺被十月給說的,沒話頭接了,就聽著十月總結性的發言“上趕著不是買賣,奴婢我還是做好兩手準備的,萬一人家豐樂侍衛弄個女人回來,不顯得太沒有面子嘛”
老幺看著十月略帶憂傷的表情“你的兩手準備,不是一手耗子藥吧”
十月淡定的轉身“主子奴婢還是很有傳統美德的,您想多了”
就沖這個態度,肯定沒想多。
豐樂侍衛不會腦抽的看上別人,肯定的。必須的,不然就是人命關天呀。
再說了這兩年,豐樂侍衛雖然沒有回來,可豐樂侍衛給十月送回來的東西,那是從來沒有斷過,你說這不是追求人的態度,那是什么呀。
老幺安慰自己好半天。
老幺甩甩頭,不再想這對男女糾結的問題。愛怎么地怎么地吧。
康熙皇帝把他的二兒子給復立了,仿若一切又回到了原來的樣子。
這是一種粉飾太平的自欺欺人,除了康熙皇帝,就沒有一人,回到原來的狀態。
尤其是太子,這樣的太子,當的能有滋味嗎,就跟脖子上懸著一把刀一樣。
還有就是三阿哥終于過上了舒心日子,這人終于在無望中,徹底的墮落了。
在康熙皇帝看來,墮落的好呀,至少這個兒子,不瞎折騰了,不好高騖遠了。
終于踏踏實實的干事了。而且距離玩命的危險,越來越小了。
想起來都想給老十嘉獎一下,他這個做阿瑪的,這么多年的循序引導,都沒有這倒霉兒子一頓寫實的打擊管用。
康熙皇帝吃著十阿哥府送來米糧,喝著十阿哥府送來的參湯,穿著十阿哥府送來的衣服布料還有鞋子。老懷寬慰。
至少朕還有一個能養老的兒子。真的不錯。
這就是有人過的好,有人過的不好。
眼亮的人從皇太子那越來越白的頭發,就能看出來,這位太子過的真的不怎么樣。
隨著這些不重要的事情,老幺終于盼到手下得力大將的回歸。
豐樂侍衛帶著自己的船隊到廣州,然后給主子挑了一船的新鮮玩意,單人北上,從天津上岸。在坐馬車,押送著這一船的東西到北京。
可以說是隊伍浩蕩。豐樂侍衛進京當天,可以說是很震撼的。
這么大的商隊,沒見到過。看守城門的侍衛,從早晨一直盯到中午。
這一行馬車才檢查完。當真是閃眼。
來人手持著十阿哥府的腰牌,要不是東西太多,太繁雜。
守門的侍衛們都不想檢查。
誰敢惹十阿哥不痛快呀,饒是如此,檢查的也是匆匆而過。這可不是原來的十阿哥,這是敦郡王的人呀。
不然這一長流的馬車,恐怕還要拖上一個多時辰。
這事兒驚動的人多,自然會有上面的人過來看看。
于是在豐樂侍衛領著開頭的馬車,進了十阿哥府的時候開始,外面就傳開了,十阿哥稀罕的男人,帶著嫁妝進了十阿哥府了。
當然了還有一種說法,倒貼十阿哥的侍衛,又追回來了,而且帶著大批的嫁妝,直逼十福晉當年的十里紅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