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沒更新,咱本打算從今天起默默繼續更新下去的,也不打算交代什么,但想想很多書友或許會因為得不到交代,而感到別扭,其實,咱實在是不好意思交代啥啊!
也不知道前段時間狀態怎么了,看了一番評論,有個兄弟說的十分中肯,就像一個大學生,將小學卷子考了40分一樣,我靠,我的文筆呢?我的思路呢?我就特么這水平?
夢想呢?拼勁呢?將眾神拉下水取而代之的奮斗目標呢?
昨晚,我一遍遍自問……
說說這段時間吧!可以說,我是一個半全職的寫手,出生在美麗的旅游城市,每年的6、7、8三個月,直到九月一rì,都是黃金階段,錢賺得雖然不算多,但比寫書,卻多了太多了!一個月,至少也相當于寫一年的書了。
或許有書友會問,既然收入也不少,還寫書干啥?
我想說,寫作是我的夢想,是我的興趣愛好,離開了碼字的生活,就感覺人生中缺少了什么一樣,盡管經常為了一句話苦思半晌,為了一個劇情刪刪改改,搞得頭痛yù裂,但這份辛苦,換來的卻是無窮的成就感!
將自己的故事,分享給大家,這本身就是一種樂趣!
或許還有會書友說,那既然是你的夢想,那你就放下一切,努力去追,或許真有一天,
榜前幾名中,就會出現你的名字呢?
可作為父母唯一的好兒子,作為老婆的好丈夫,女兒的好爸爸,就要扛起“家”這個重擔,要肩負起男人的責任,要養家糊口,每天的時間生意都忙不過來,很難抽出時間來碼字。
其實吧,前段時間我想過,不然就斷三個月吧,等過完九月一,到明年的六月份,這段時間都閑著,到時候慢慢補上來,也用這段時間來好好構思新書。
人的惰性就像大/麻,是因為前兩天責編大蝦,找了我,問我新書也沒出來,老書也不更新,是要干嘛,催我趕緊更新。
記得沒錯的話,大蝦催了我兩三次了,唉!
親愛的大蝦沒放棄我,親愛的讀者沒放棄我,我特么憑什么自己放棄自己的夢想?每天再怎么忙,少抽幾根煙的時間,寫幾百字,少接送站幾次,少賺那幾十塊,再多寫一兩千字。說句不該說的,少嘿咻一次,又能寫一兩千,每天盡量兩更,有難度,無法持續下去,那就一更,別逼著讀者放棄了自己!
今天剛剛更新一章,一看訂閱,沒想到,還真是驚喜,還有不少自動訂閱的兄弟!唉,說了這么多,給大家一個交代的同時,也是給自己的一個保證,以后的劇情,我會仔細琢磨再琢磨,一定給大家一個好的收場。
原諒紋茫斷更這么長時間,以后再怎么忙,也會給大家一個交代!
最后祝大家健康,暑假愉快,工作順心!
先前在比武還未開始的時候,周文慶就對邢峰跪拜了一次,當時他的舉動,就已經得到了很多有心人的注意。レ
♠思♥路♣客レ
雖說周家已經從一線大家族的行列中落寞到二線家族,可這也不至于讓周文慶對一個青年行如此大禮,周文慶的父親當時自然也見到了這一幕,險些沒氣歪了胡子。
多少年來,也沒見過這逆子跪拜過自己,雖說對他沒盡到過父親的責任,可至少也是自己所生,就算不跪拜自己,可也不用去跪拜一個看起來rǔ臭未干的年輕人吧?若是對方真是哪個知名的前輩,哪怕是關家家主,跪拜起來也不至于太丟周家的顏面。
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好上前去教訓他一頓,不過在周家的下任家主之位的候選者中,他周文慶,已經失去了資格!
周文杉先前見周文慶神情一愣,不過是眨眼工夫,便回過神,而后卻朝著一個與關家家主同坐的年輕人跪拜,也見到了父親滿面的氣憤之色,這可是絕佳的表現時機!
很顯然,父親對周文慶的做法失望之極,這樣說來,周文慶在下任家主的爭奪力度上,已經不足為慮,現在的對手也只剩下了周文錦!
既然周文慶讓父親如此氣憤,那么在這個時候站出來,為父親出了這口氣,那么自己爭奪家主之位的機會也就更多了一分!
周文杉眼中閃過輕蔑之色,一抖手中長劍,冷聲道:“周文慶,真枉你還是周家窒息血脈,竟然對著一個毛頭小子跪拜,你讓周家顏面何存?現在我就替父親好好教訓你這家族敗類,事后再將你跪拜的那小輩擒下,讓他長跪我周家門庭三個月,以雪你今rì造下的恥辱!”
周文慶立即騰身而起,對著周文杉厲聲喝道:“休得胡言亂語,前輩又豈是你等目光短淺之輩所能議論的!”
周文慶面上閃過慌亂之色,趕忙看了眼邢峰,生怕周文杉的一席話讓他動怒,一旦因此而給周家惹來滅族之禍,那又該如何收場?
“哼,前輩?周文慶,你是修煉到走火入魔了吧?還是每天盼著得到某個前輩的支持盼瘋了?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從大街上拉出一個見到高修為者也毫無反應傻子,來充當前輩的?難怪那家伙讓我也看不透修為,原來是根本毫無修為可言!”
周文杉說完的同時,看了眼陳傲風,見他微微點頭,很顯然,就連陳家家主都沒能看透這年輕人的修為,這下讓他心中更是有底了!
周文慶神色冰冷,一字一頓的道:“天作孽猶可赦,自作孽不可活!”說完,他緊了緊手中被斬掉一半的劍,冷聲道:“周文杉,要戰便戰,你休得再說閑話,倘若因此給家族帶來滅頂之災,你又將如何面對家族的列祖列宗!”
“哈哈哈,笑話!”周文杉狂笑道:“周文慶,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樣想的,隨便拉來一個毫無修為的人,來冒充隱士前輩,讓人以為任誰都看不透其修為,讓大家噤若寒蟬,輕易將家主之位送給你?那么你所編造出的這位前輩,修為又會被你編成何等級別?九重天?秘境?哈哈哈,我想,你肯定會說,他是神域前輩,對不對?”
周文慶還想出演反駁,可這時,宛若炸雷般的聲音響徹在整片天地:“周文慶,不必和他廢話,你盡管出手,今rì你若將他斬成塵埃,此事作罷,若是你無法擊敗他,或是無法做到將他斬成塵埃,哪怕讓他留下一滴血在這個世上,你周家上上下下,除了你,將在我一念之下盡數化作塵埃!”
聲音自然是邢峰的,可場中人卻在瘋狂的找尋,雖然能想象到最有可能說這句話的,就是邢峰,可卻沒人見到他開口,這道聲音好像本就屬于這片天地,就像雷聲,風聲。
能與天地之力達成如此契合的程度,簡直不是人力所能達成的。
關云飛和楚平等三人原本來與邢峰同坐,經過先前邢峰小露一手后,再也不敢貼近他入座,而是將椅子搬到稍后的位置落座,可此時,三人卻都站起身,恭恭敬敬的站在邢峰身后,又豈敢再次落座。
他們關家三巨頭就像跟班一樣,這讓邢峰的身份地位仿佛在一瞬間被拉高了無數倍,與先前形成鮮明的對比,這也讓很多人私下里議論,難不成這個年輕人,真是不世出的前輩?
陳傲風霍然起身,他不信邢峰如此年齡,能做到溝通天地的地步,做到這一步,哪怕是秘境級高手,都毫無辦法。
他必須要將這故弄玄虛的家伙揭穿,隨著他揮舞衣袖,一道凌厲的錐形氣勁飆射而出,飛向邢峰。
邢峰甚至都沒去看這道攻擊過來的氣勁,這一幕也得到了所有人的注意,甚至很多人都在想,陳家家主并沒全力出手,氣勁并不是太凌厲,可這樣程度的攻擊,竟然讓那被人尊稱前輩的年輕人毫無反應,難不成他真是在裝腔作勢?如果他真是一個毫無修為的凡人,那么面對這種程度的攻擊,的確是無法讓他有所反應。
可接下來讓所有人難以置信的一幕出現了,那道攻擊氣勁在距離邢峰寸許時,就像鉆入黑洞般,被徹底吞沒,同時陳傲風突出一口鮮血,這也讓人意識到,并非是陳傲風故意收手,而是他的氣勁的確被吞噬,才讓他受到反噬傷害。
終于,邢峰側過頭,朝著陳傲風的方向看了一眼,聲音清冷的道:“我不管你是誰,難道你曾經的師傅,或是長輩,在傳授你修煉方法時,沒告訴過你對人進行試探的方法不要過激嗎?”
陳傲風也不傻,他被邢峰的眼神盯著,竟然感覺到了比死亡還要可怕的源自靈魂的顫栗,他當即回過神,暗罵自己愚蠢,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就要對邢峰開口求饒。
可邢峰卻并沒給他這個機會,他懶得聽這個人聒噪,與此同時,陳傲風感覺周圍天地之力忽然變得粘稠,粘稠中重量不斷增加,仿佛自身變成了一塊磁石,天地之力都被吸引過來,如果單單是這樣的話,那簡直太美妙了,至少能讓修煉速度提高十倍不止!
可這被吸引而來的天地之力從原本無形,似乎變成了有形有質,這不是要融入自己身體演變成自己的修為,而是要將自身擠壓到無形下場啊!
陳傲風想要開口求救,可卻奈何發不出半點聲音,他的身體突然縮水一圈,接著骨骼不斷傳出“咔嚓咔嚓”的聲響,不過兩次呼吸的時間,他的身體,竟然被擠壓成一個肉/球,再也難以分辨五官,甚至哪里是手臂,哪里是胸腹都無法分清,而且這個球也在越縮越小,從臉盆大,到球般大,再到指甲蓋大小,一點點,直到消失于無形。
陳傲風一丁點殘渣都不剩,就像從沒在這個世上出現過。
邢峰不聲不響,毫無表示之間,竟然讓陳家一代家主如此輕描淡寫的被抹殺,如此手段,讓周圍太多太多的人都不由感到噤若寒蟬,同時也有太多的人都在暗自埋怨自己,為何先前沒能上前示好,對方如此手段,恐怕秘境強者都絕無法做到,很顯然,一個不得不讓人接受的修為層次讓所有人心中很是明悟,神域!那象征著神明,確切的說,那就是半神!
先前過去示好,哪怕能與對方說上一句話,能讓對方回復一句話,都是光宗耀祖的無上成就,可現在過去,倒有錦上添花的味道了!
然而此時也并不是沒人得意,至少關家三人心中就非常得意,唯有楚平為先前自己的魯莽感到羞愧,仗著自身長相老邁,就瞧不上年輕人,可誰想,實力比自己也低不了多少的陳傲風,卻被這自己根本瞧不上,信不過的青年如此輕描淡寫的抹殺掉,想想先前自己的魯莽,楚平也在為自己捏一把冷汗!
要說此時最受影響的,那莫過于周文杉了。
陳傲風是他的靠山,那是中部海域十大家族中排行前列的陳家家主啊!就那么的,看起來比碾死一只螞蟻還要輕易許多的殺掉了?周文慶那家伙究竟是從哪找來的變態?有這個人的支持,只要他一句話,不!只要大家都知道他在支持著周文慶,那么下任家主的位置,還有誰可以撼動?
此時周文杉對所謂的家主之位已經不存在半分覬覦,他心如死灰,知道今天無論如何,自己都將無法幸免,先前那宛如炸雷般的聲音,此時卻仿佛回蕩在耳畔,久久不散。
自己不死,周家將在他一念之下覆滅?周文杉絕望了,頹然跌倒在地。
邢峰看周文杉的狀態,不由一皺眉,一道被削弱許多的精神沖擊刺了出去,在周文杉的精神層面爆發,仿若當頭棒喝一樣,當即便讓周文杉的雙目赤紅起來,喘著粗氣,好似先前的一切負面影響都已經煙消云散,確切的說,更像是失去了意識,眼中,只剩下自己的死對頭周文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