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回 略帶失望的趙才哲還是不死心,圍著第九棵樹轉了兩圈,又擴大半徑再轉了一圈,結果還是什么都沒有。
既然不是翡翠的原因,那會不會有其他的細節被漏掉了呢,趙才哲是真不愿意放棄,能夠改變木質,這將是一個多么具有爆炸性的新聞啊。
再次釋放出透視,將整棵樹包集起來,這棵樹的確是與眾不同的沒錯,可到底是因為什么呢?
百思不得其解,趙才哲的腦袋都快變大了,一件與眾不同的事物出現,總會有他出現的原因啊,不可能就那么憑空生出來啊,即使是自己的透視和儲存戒子,也是有來歷的,更何況是這些樹呢。
帶著最后一絲希望,趙才哲將透視穿透了地表,向下去包裹樹根。
就是這最后一次的努力,讓趙才哲的希望又回來了,消失了的笑容也再次爬上了臉龐,原來是這個樣子啊,怪不得呢。
就在趙才哲將透視穿透到地下,去包裹樹根的時候,在地面以下二十多公分的地方,看到了兩塊水桶大小的石頭。透視放棄了對樹根的包裹,直接穿透石頭的表皮,兩塊玻璃種翡翠出現了,一塊陽綠一塊蘋果綠,這時候看起來特別的美。
這個現讓趙才哲更加確信,木質的改變就是因為翡翠,這個事情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條件允許的話,還可以在唐韻成立一個專門的小 組,這可是絕對的重大研究課題。
接下來,趙才哲又連著貼了十六個標簽,把這片林子里最好的二十七棵樹全部收入囊中。同時也收獲了三十一塊毛料,玻璃種的達到了十七塊之多”只有五塊是芙蓉種的,這可不是一筆小財,加起來價值高的驚人啊。
既然這片林子里有料,那么相鄰的其它林子呢”應該也會有的吧,這可是同一座山頭,上天不可能厚此薄彼的。阿桑奇也說了,這座山頭上靠東邊的這片林子都是木質比較好的,其它林子里想必也會有收獲的。
這座山頭都是阿桑奇的,趙才哲也不怕誤入了別人的林場,順著林間的山路,又把其他的幾片林子走了一遍。這一趟下來果然沒有讓他失望”貼了九十多個標簽不說,光是翡翠毛料就收了兩百多塊,有的是在樹下的,有的則是在山路的雜草旁邊,總之內在都是相當不錯。
一整天的時間,趙才哲把這座山頭的林子都走遍了,本來他的度就很快,又有了意外的收獲和驚喜,更是忘記了時間。一路走下去,
這山頭上的石頭被他收了六成以上,盡剩下一些名哥其實的石頭蛋子了。
等到趙才哲把能夠出翡翠的石頭全部收好之后,他已經身在山腳下了,一條小溪從山谷間流過,夕陽的余暉照映在水面上,像極了蜿蜒而去的金黃色緞帶纏繞在山間。
好一幅絕美的清雅山水啊,趙才哲看著眼前幽靜的畫面贊嘆了一句”
卻現已經是傍晚時分了,不知不覺就已經到了山谷里,得趕緊回去了。也不知道馬三立他們現在怎么樣了,是不是已經挑選好了呢,這烏木其實也沒什么挑頭,挑來挑去的還不就是那樣嗎。
趙才哲轉身準備向山上走”卻在轉身的時候被一塊反光的石頭晃了一下眼,咦,這塊石頭和山上林子里的好像啊,只是比山上林子里的那些石頭要更光滑一些,該不會也是一塊毛料吧。
把透視覆蓋在那塊石頭上穿透進去”果然就是一塊毛料,而且內容還很不錯呢,一塊差不多十個立方分米的玻璃種祖母綠。這是怎么回事,山上有翡翠,都走出現在樹下或者樹根處的,可是這里也出現了毛料又是為什么。
這小溪的河上有不少石頭,會不會還有呢,既然已經來了,總不好就這么走了,檢查一遍吧,又不花多少時間。
心里有了想法,透視也就隨著釋放了出去,覆蓋了前后幾百米范圍內的河netg,這一看不要緊,卻是讓趙才哲再次吃了一驚。這一段的河上,居然有幾百塊大小不一的石頭都是翡翠毛料,這到底怎么回事啊,難道這里會是一處翡翠礦嗎?
這時候趙才哲想起了不久前在后江場區吳瑞泰和他說的那番話,“我們的人曾經探測出去五十多公里,連一點翡翠的影子都沒找到,再往前就更不可能了,那邊是印度,印度是沒有翡翠的。”
印度真的沒有翡翠嗎,從科學的角度上來說,印度是沒有翡翠的,可那也只是在理論上的說法,地球的地殼運動從有地球的那一天開始就存在了,這億萬年之中,誰知道地下的哪些東西被運動到了哪里。
這里是印度的曼尼普爾邦,大山東邊的不遠處就是緬甸,再往東北邊幾十公里外,就是緬甸著名的翡翠場區之一后江場區,吳瑞泰的那番話就是在那里和趙才哲說的。
兩地相差也不過兩百公里,地殼稍微運動一下就到了,也就是打個噴嚏的事,把本來在緬甸的翡翠運動來一些也不是不可能的。否則這里出現如此多的毛料,又該怎么解釋呢,總不會是刮大風吹來的,或者是被眼前這小溪的流水沖積過來的吧,更加不可能是被人丟棄在這里的。
河的表面前能有這么多的毛料,這可都是水石毛料啊,不知道這條小溪的河下面會是怎樣的一個情況呢,也許還真就是一條礦脈吧。
透視再次被釋放出去,覆蓋了周圍幾百米范圍的河,接著就有如水銀瀉地般的悄入到河下面。一點一點地向下探測,每更深入一點,趙才哲臉上的笑意就更加濃一點,直到透視滲入到地下四十多米之后,趙才哲臉上的笑才有了一個固定的深度。
這河下面果然是一條翡翠礦脈,一直到地下四十多米才結束,下面埋藏著的毛料都是像之前的毛料一樣,從皮殼上完全看不出毛料的樣子都是一些不起眼的石頭。也就是這樣的一種表現,才讓這些珍貴的石頭留到了現在,如果不是有透視的幫助,趙才哲也不可能現這些毛料更加不可能找出這么一條極品的翡翠礦脈。
就這樣的破石頭,還真就沒人稀罕,這里是曼尼普爾山脈的深處,試想有誰會到這里來挖石頭呢。不論是建筑用的石頭,還是燒灰用的石頭,或者是工業上用的,都不可能跑到深山里邊來采石,那樣的造價是極其高的而且這里的石頭也并不是多么的好,大小不一,也不是一整座的石頭山沒全沒有價值的。
已經確定了深度,再看看長度吧,看看這條礦脈能夠延伸出去多長,有沒有后江場區的一個礦場那么大。
趙才哲一邊收那些在河上的毛料,一邊向東北方向走去,透視一直在地下游動著,這一走就是三百多米。接著再向回走,依舊是一路上撿拾那些毛料這次從剛剛出的地方又向西南方向走出去四百多米。
這條礦脈可是夠長的啊,而且深入到地下四十多米,其中翡翠的品質更是沒說的,最差的都是金絲種,連一塊糯種的都沒有。當然這要除開那些完全沒有內容的純石頭,加上那些石頭的話,這條礦脈的毛料儲量也只不過是在四成左右而已。
即便是這樣,也夠讓人偷笑了,這里可不是緬甸,不是翡翠的故鄉。能夠在這里現翡翠就很不錯了而且還是這么大的一條礦脈,里邊的翡翠品質又是極高,哪怕玻璃種的翡翠只占到了一成的量那也是一個驚世駭俗的數字,這里不是一座倉庫而是一條礦脈啊。這樣高品質的礦脈,怕是在緬甸也沒有吧,如果再嫌儲量少,那可真就要天怒人怨了。
就在這河上,只不過是來回走了一趟,就已經收獲了六百多塊毛料。雖說里邊有一些個頭比較小的,只有拳頭大小,可耐不住他品質高啊,趙才哲很知足地笑了,笑的很甜。
抬起手腕看看表,快要八點了,從進入到第一片林子開始,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十個多鐘頭,估計小馬一定急壞了吧。再不趕緊往回走,怕是在十二點之前都回不去了,這深山老林的,路又不好找,小馬見自己這么久不回去,一定會出來找自己的,那家伙是個直性子,找不到自己是絕對不會回去的,別出什么意外才好。
一路往回走,一邊釋放出透視進入到地表之下,這座山頭的東邊部分的地下同樣有不少翡翠毛料,比山下河內的還要多。而且,這里的翡翠品質要比山下的還好,高綠高翠的不在少數,種也是相當的好。
趙才哲一邊小跑著往山上去,一邊也在想著這里邊的若干問題,緬甸的所有場區都沒有什么優質木材生長,在這方面完全沒有經驗參照,也沒有任何的案例可供比較,想要得出一個準確并且有說服力的答案并不容易。
這樣的比例在緬甸都是沒有的,卻出現在了不可能會有翡翠的印度,實在是讓人有些匪夷所思。就好像山上的那些樹木一樣,但凡有翡翠在樹下的,都會比其它同類成長的更加茁壯,體質也好了很多,這在以前是聽都沒有聽說過的。
翡翠有磁場是肯定的,而一些磁場方面的學說也玄之又玄,也只有這個說法還算是比較靠譜一點了。按照在這個說法,那就是因為生了在土山上存在翡翠這樣的怪異事情,而導致這土山的磁場生了一些變化,所以這里的樹木質量比其它地方的要好很多,而在樹根午翡翠的,則是要比同一片林子里的其它樹木要更好一些。
走完了回去的山路,趙才哲才知道自己出去了有多遠。他以小跑的度,也用了兩個多快要三個鐘頭才回到上午苒那片林子,這近三個鐘頭的路程最少也在四十公里以上。這還是他回程的時候盡量選擇直線,如果按照白天時候那樣彎來繞去的,那可就真是要到半夜才能行了。
在林子前,趙才哲見到了已經急得焦頭爛額的馬三立和同行的其他前輩,老頭見趙才哲回來了,心里的大石頭也就放了下來,如果趙才哲有個什么意外,他作為此行的組織者,是絕對難辭其咎的。
拉過趙才哲前前后后的看了一圈,沒見他有受傷的跡象,心也就完全放下來了。但還是有些擔憂地問道:,“小趙啊,你跑哪里去了啊,我剛剛到了林子里,就看不到你的影子了,直到下午都沒見你回來,可是把大家都急壞了啊。尤其是你師弟正男,急得眼仁兒都紅了,那么大的一個小伙子,哭的真稀荒啊。
下午五點多你還沒回來,阿桑奇也急了,據說這里有時候會有野獸出沒,就怕天黑了你出點什么意外。這不是和正男帶著人馬去找你了嗎,這都走了五個多鐘頭了,出去了有二三十人呢,你就一個人都沒有碰上嗎?”
看來這事情還真是給鬧大了,自己一時心癢只顧著找那些芽翠,還真是把其他人都給忽略了。為了自己一個人,擺出這么大的陣仗,讓這些個老頭子都為自己擔心,真是不應該啊。
趙才哲歉疚地道:,“馬前輩,各位前輩,讓大家為我擔心,實在是對不住了。我進了林子之后,就一直在看木頭,走著走著就有點迷路了”最后一直走到了山下的小溪那邊去。等我找到回來的路,就已經六七點鐘了,山里天黑的早,我這一路上來還真就沒遇上人。正男他們說過大致的搜尋范圍和方向嗎”我現在去找他們。”
馬三立趕緊攔住他,道:,“你能安全回來就好,一個人從山下走回來也不容易,這一天都沒吃東西吧,快別再跑了。正南他們是五六個人一隊走的,還帶著武器呢,不會有什么危險的,阿桑奇也給他們都配了對講機”我這邊還留著一部呢,就是以防你沒遇到他們先回來了聯系他們的,你休息一下吧”我聯系他們。”
說完,馬三立就用對講機跟阿桑奇、小馬等人聯系,告訴他們趙才哲已經回來了,讓他們立即回到林場的住宿區。
要說趙才哲是真覺得有些愧疚,讓這么一大幫子人擔心自己一個,而且還盡是些老頭子們,都是一大把年紀了,幸好沒給急出個三長兩短來,否則可就真是罪過了。可再來一次的話,他還得這么做,這樹木木質改變的原因實在蹊蹺,他現的更是離奇,這些都是沒辦法給別人說的”尤其是自己用來收那些毛料的戒子,更是驚世駭俗。如果說現木質的不同以及改變原因這些,還可以找個借口蒙混過關:那么儲藏戒子該怎么說呢,說出來就會出亂子的。
這些事都是很離黃的,讓人難以接受,可又不能真的拿出證據來說事”所以也只能是抱歉了。不過阿桑奇這里的配置倒是很齊全,連大區域對講系統都有了,如果自己出去的時候就帶著那玩意兒,也就免了眾人的擔驚受怕了。
據說現在已經有了衛星電話的服務,看來這次回之后還是得配上幾部,那東西直接跟衛星駁接,能夠在大峽谷深處打國際電話。等唐韻的業務開展起來,自己要跑的地方會越來越多,尤其等那幾艘打撈船回來,還要去搞深海打撈,今后用到的地方會很多的。
這也算是阿桑奇給自己提了一個醒,要是沒有自己的這次,“走失”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藏能想起來呢。
一個多小時之后,出去搜尋趙才哲的人都66續續回來子,見到趙才哲平安無事,也就都放心了,關心地問詢了幾句就去洗漱了。
小馬是一個人回來的,他們那一隊的人都被他甩在后面,晚了他一個小時左右,是回來最晚的一隊人。一見到趙才哲,小馬的眼淚一下子就又流出來了,遠遠地看著趙才哲就開始哭。一米九幾的大個子,長得像鐵塔一樣,哭起來還真是叫人不忍心。
趙才哲中午沒回來,小馬還沒有過于擔心,別人不清楚,他對趙才哲的身手可是很了解的,真要是有什么歹人打趙才哲的主意,那他絕對會后悔的。有那么一點擔心,也是因為趙才哲一個人出去,身邊沒有個幫手,萬一有什么事需要幫忙的,就要難受了:再來就是擔心趙才哲中午吃什么,其他的倒是不用想太多。
可是等到快晚上的時候還沒見趙才哲回來,這家伙就真急了,再一聽說這山上還有野獸出沒,那就是一點也坐不住了。遇上人趙才哲絕對不會吃虧,可要是遇上野獸,那就不是身手如何的問題了,野獸都是天生的攻擊性動物,以后天的防御反應去應對野獸的攻擊,甚至是躲在背后的偷襲,再好的身手也有招架不住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