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宮燈也叫月影燈,文字記載說月影燈是在走馬燈的基礎上加入了一種貼片,點亮之后,利用內部的熱量導致空氣對流,使貼片轉動起來。在黑暗的環境中,貼片上的圖案會在通過燈內部的光亮照射后,映出幻覺般的虛幻立體畫面,并且隨著貼片的轉動,形成動態的虛影。由于這種立體的畫面形似月亮上的虛影,也叫做月影奇觀,月影燈就是由此得名的。
趙才哲暫時先不考慮九鼎跟玉簡,而是開始尋找月影燈。繞過九鼎之后,在洞室這邊的角落處,發現了十六個一人高的大箱子。這些箱子擺成兩層,整整齊齊的碼放在那里,箱子材質都是金絲楠木的,這種木料可以歷經千年不腐,防蟲防蛀,用這樣的材料做包裝,可見其中物件的金貴程度。
打開一個箱子,里邊是倒放著一個燈架,這燈架本身就價值不菲了,整個燈架都是以紫檀木打造,上邊是八角燈筒,燈罩上方每個角都延伸出來一截,雕刻成八個不同姿態的壽星形象,燈罩下邊也延伸出來一截,掛著八個壽字紋的玉璜。
趙才哲心中有些震驚,想必這就應該是那八對月影燈了吧,制作的是相當精美啊,不但選材上乘,工藝也是上乘的,每一處連接都嚴絲合縫,燈罩上方的壽星笑容可掬,雕刻的栩栩如生,轉軸是黃金打造,就連下邊搭配的玉璜都極其精美,無一不是當時巔峰工藝的代表之作。
趙才哲繼續觀察之下,又發現這只燈的貼片只能看到上邊的幾面,內容是青龍、白虎四象和一些神仙,畫工細致,形象生動,雖然不一定是出自大家手筆,但也不失為精品。
趙才哲又打開其它的箱子,都是大小尺寸、造型配飾一樣的燈架,唯一的不同就是貼片上的內容了,都是各種珍禽瑞獸、洞府仙人等形象,應該就是所謂的一百零八仙人了吧。可惜的是這燈少了一對,要不然還真能見識一下這一百零八路神仙和珍禽瑞獸朝拜賀壽的景象,真是可惜了啊。
陳秋白畢竟是個女生,看到這些月影燈的時候,也是贊嘆了一番,這樣的工藝在現代都不可能做到,可是古人卻能做的如此之精致,實在是讓人在贊嘆的同時也有一絲絲遺憾。很多這樣的傳統頂級工藝,因為各種的原因沒有能夠傳承下來,這是人類文明大大的損失。
看完這些月影燈之后,寶藏算是清點完畢了,趙才哲又和陳秋白在電腦上進行了登記。算了一下,一共是二百四十九只大箱,二百四十四只小箱,六百九十二個書架,木料三萬七千四百三十六方,象牙六百對,七十六門火炮,玉簡四十七枚,青銅鼎九只,月影燈八對。
這么大的寶藏,這么大的一比財富,太恐怖了。趙才哲和陳秋白看著電腦顯示器上的數字,腦子里不停的計算著,算了很久卻也沒能估算出這座寶藏的價值。
最后趙才哲關閉了文檔,笑著說道:“這里邊有這么多的珠玉寶石,看來我們的古董公司絕對可以成為全世界最好的古董公司了,像這樣的寶貝,其它公司是不可能有的,即便有也就那么一兩件,可我們卻有成千上萬,只要拿出一點點來,就足夠了。”
陳秋白很是佩服的看了張辰一眼,說道:“才哲你很有生意頭腦啊,這是炒作,是吧?”
說完又親了趙才哲一下,問道:“可是這么多寶藏我們要怎么帶走啊,只是我們的話,這一生都怕運不完了,但是找人幫忙運出去的話,又會被發現。”
趙才哲聽了也有些苦惱,但隨即他又發現了一個大大的驚喜。
就在月影燈周圍,是一個小盒子,趙才哲透過小盒子,竟然發現里面有著一枚戒指,而透視進去之后卻發現戒指中是另一個巨大的空間!趙才哲心中更加震驚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小說中的那種儲存戒指?!
趙才哲確定之后哈哈大笑,拿出戒指,對著陳秋白解釋一番后說道:“傻丫頭,這里邊的空間可是有好幾個體育場那么大,看來這座寶藏也是一并送給我的,否則那戒子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呢。”
陳秋白這下也不發愁了,興奮的道:“是啊是啊,還真就是這個道理呢,這可不就是相當于送了這么大一座寶藏給你嗎。”
抬手看了一下時間,接著說道:“那我們趕快把寶藏收起來準備出去吧,現在已經是上午的十點多了,我們走回洞口去也要好久呢,而且還要外邊沒有人。”
趙才哲點點頭,說道:“好啊,我們這就開始,應該會很快的。”
說罷趙才哲催動戒指,九只青銅鼎就消失了,接著,其他的東西一一消失在眼前,直到整座洞室變得空蕩蕩的。
陳秋白再次見識了那戒子的神奇,心里也是震驚不已。
兩人來到洞室的門口,回頭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洞室。倒不是要看看有沒有什么遺留,而是有點感慨,這么大的一座寶藏啊。
出了洞室,趙才哲又把地上和石壁上的武器收進戒子里邊去,那可都是純金純銀的啊,不說三百多年的年份,只是材料就值不少錢了,就這些以純金純銀打造的武器,重量也要按噸算了了。
開動機關,把石門關上,兩人就順著來路向外走去。
一夜未睡,清點了數以萬計的物件,讓兩人都有些累,雖然找到寶藏的興奮一直還在,但是也有一點點的倦態了,出來的時候難免就走的慢了一些。
兩個小時之后,來到了最初的洞口。趙才哲按照地圖所說的方法,把石壁上的一塊方磚取下來,然后把耳朵附在去掉方磚的地方,這樣可以聽到外邊是否有人。
聽了一會之后,確定外邊沒人,趙才哲就去開啟洞口。其實趙才哲一直都在用透視觀察這外邊山洞里的情況,這樣做也是為了不要泄露透視的秘密,也多虧地圖留下這么一個方法,要不還真不好說了。
洞口開啟后,兩人快速的走出,然后又把洞口關閉了,向外邊走去。
剛剛一出山洞,趙才哲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好幾條短信啊,都是黃老和黃中的。昨晚他們進入到山洞以后,就沒有手機信號了,而且他們走出好遠啊,都到緬甸境內了。
趙才哲馬上給黃老打去電話,解釋說昨晚玩的太累了,就在這邊的賓館睡覺的,睡前把手機都關了。這時候才剛剛起床,開了手機就看到他們的短信,立即回電話過去,吃點東西就往瑞麗縣城去。
黃老聽趙才哲這么說,也便放下心來,叮囑了趙才哲幾句,就說回到瑞麗再說。
出了山洞之后,兩個人趕緊找到賓館開了一個房間,洗漱了一番,然后出去吃了一些當地的小吃什么的,就搭了開往瑞麗方向的長途車,現在最重要的是回到酒店換衣服,山洞里雖然不臟,但是一夜下來,總是讓趙才哲陳秋白都是感覺有些難受。
回到瑞麗時候,已經下午四點多了,趙才哲也沒有再去交易會現場,等他去了就差不多該關門了。趙才哲和陳秋白洗了澡換好衣服之后,就待在趙才哲房里親熱,其實說是親熱,也就是親親嘴,說說甜蜜話什么的,這些甜蜜時光,一直到黃老黃中他們回到酒店給他們打電話,兩個人才停下來。
石茍被打得癱在地上,但腦子里卻是無比的清醒。這分明就是來給趙才哲出頭的啊!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堂堂少將,副司令!怎么會跟個普通高中生出頭?怎么會!此刻的石茍,饒是在官場混跡多年,心機城府極深,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這一切都是徒勞。石茍心中的如意算盤,他原以為可以隨意捏死的螞蟻,竟然有了一頭大象為其撐腰!
“吳司令。”石茍痛哭的捂著臉,無比慌張的問道:“您看,這事情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誤會?”吳大虎心想,老子兄弟為了武道連家業都不管了,就為了你個鳥人惹出的事,還專門打電話給我,誤會?!于是怒斥道:“老子不管你什么誤會!我告訴你,我給你十分鐘的時間準備好文件,十分鐘之后,我親自帶著你個狗日的去看守所把我兄弟孩子接出來,敢耽誤一秒鐘,你后果自負!”
石茍被嚇的魂飛魄散,看吳大虎的架勢,若是自己不能讓他滿意,恐怕他絕不會輕饒了自己,雖然此刻自己也是滿肚子的怒火與委屈,但相比吳大虎的實力與背景,自己差上了十萬八千里,哪能招惹的起?
石茍不敢怠慢,當即對郝大仁說道:“郝大仁,趕緊準備文件。”
郝大仁也不敢怠慢,急忙返回警局辦公樓,三分鐘之后便帶著一紙文件出來,直接沒甩石茍,直接將文件遞到了吳大虎的手里,畢恭畢敬的說道:“吳司令,文件在這。”
吳大虎接過文件看了一眼,對警衛團長說道:“你帶幾個士兵把這兩個人給我押上卡車!前面開路,去ZY市看守所!”
“是!”警衛團長立刻招呼幾個士兵,將兩個被打腫了臉的士兵押上卡車,隨即,他返回自己的越野車內,前頭開路,四輛車駛出警局,直奔看守所而去。
單人牢房內,原本靜謐無聲,忽然,一個獄警慌忙的跑了過來,直接打開大門,對躺在床上睡覺的趙才哲說道:“趙才哲,趕緊收拾一下,有人來接你了。”
“什么?”趙才哲詫異的站起身來,隨后便想著,不管是陳老,還是尉遲興,可能坐不住已經動用了關系了。
那獄警見趙才哲不慌不忙,有些焦急的說道:“我的小祖宗,麻煩你快點吧,再晚一會兒那個司令要是怪罪下來,我可承受不起。”
趙才哲有些奇怪,司令?
那獄警帶著趙才哲一邊走,一邊怯生生的說道:“趙哥,你進來這兩天,我們幾個可沒難為你啊,待會兒你可千萬別遷怒我們,我們都是些小警員,在這里混口飯吃,養家糊口的不容易啊。”
趙才哲跟著幾人來到獄警的辦公區,大門一開,發現尉遲興與一個五大三粗軍裝在身的大漢在那等著,心中便已經明白,八九不離十,尉遲興的關系。
“師、、、才哲,你出來了!”尉遲興見趙才哲走出,下意識就要叫師傅,可趙才哲眼神一變,尉遲興馬上意識到不對,便換了稱呼。
“嗯!吳叔叔,我沒事。”趙才哲也是會到。
這時吳大虎微微一笑,走上前來,道:“好小子,你的事我聽說了,有血性,我是你吳叔叔的兄弟,也就是你的叔叔了!”說著,他手指著身后唯唯諾諾站著的石茍與郝大仁,冷冷道:“這兩個市長,局長,都他媽給你帶來了,以后再有這號人欺負你,給叔叔打電話,再有下次,我就把他們的腿打斷!”
這時,趙才哲才終于得以看見,傳說之中,ZY市一手遮天的所謂石茍石副市長!這個以公謀私,顛倒黑白,縱容兒子橫向霸道的敗類官員!
此時的石茍,被打得鼻青臉腫,連頭都不敢抬起來,躲在一邊,要多卑微有多卑微。還有那個 跟著石茍為虎作倀的局長,也同樣是鼻青臉腫。
趙才哲走到石茍跟前,由于自己一米八的身高,俯視著這個連頭都不敢抬的副市長。隨后,左手握拳,一拳就向他肚子打去。
“噗!”一身悶哼,石茍被打得彎下腰去。恐怕放在以前,他死也不相信,一個高中生,竟然能對自己大打出手,而自己連還手都不敢。
緊接著,趙才哲又走到郝大仁跟前,笑道:“你跟著他,平時覺得很威風是吧?”
郝大仁見石茍都被打了,自己難逃一劫,連忙回答道:“趙同學,趙大少,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1.我也是被他逼的,其實我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的真像啊!”
趙才哲一聲冷笑,“不知道?不知道你也敢濫用職權,就把人抓起來關監獄了?”一邊說,趙才哲又是一拳轟到郝大仁的肚子上。
“那要是個普通人,是不是就要被你們誣陷了?十幾歲關到幾十歲?就他嗎為了給你那傻逼兒子撐腰!”
又是一拳!打得石茍跪倒在地上。
“這天下,這國家!不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你他媽當初做官的第一天,想的就是剝削百姓,中飽私囊,作威作福嗎!”
又是一拳,打在石茍的肚子上!
趙才哲出手極重,打得石茍竟然吐出一口血來。趙才哲的話,也擊打在石茍的心中。
想當年,自己考上公務員,邁入仕途之時,也是想著要做一個清官,好官,為民謀福利,為社會做貢獻。
可是漸漸的,官場上的學問,社會的現實,讓他漸漸的改變。官,是越做越大。人,卻是越來越不像人了。漸漸的,淪為了金錢,權利的奴隸。
初衷變了,人也變了,回首這幾十年官場生涯,居然一直沒能醒悟,今天被這十七八歲的高中生打得清醒起來!
“啊。。。我混蛋。。。我混蛋啊。。。要不是當初送了禮,我也不至于走到今天這一步啊。。。我對不起爹娘啊。。。”沒錯,當初的石茍還只是小小的公務員,為了升官,硬是將父母的積蓄全部偷出,房子也賣了,去送了第一份禮,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石茍跪在地上,眼淚嘩嘩的流了起來,嚎啕大哭起來。而郝大仁也是開始一邊哭,一邊抽自己耳光。
趙才哲暗道一聲:現在后悔,為時已晚,這么多年,你們這兩個敗類不知道害了多少百姓。貪了多少納稅人的錢!
隨后輕聲對著石茍耳邊說道:“從今天起,你跟你手下所有人,將會失去所有的一切,我看你們沒有了權利,沒有了金錢之后,能不能靠自己的雙手,活下來?”
說完,趙才哲也不管還在痛哭的兩人,跟著尉遲興,吳大虎,大步走出了看守所。
至此,ZY市兩大蛀蟲,石茍,郝大仁,拔除!
初衷變了,人也變了,回首這幾十年官場生涯,居然一直沒能醒悟,今天被這十七八歲的高中生打得清醒起來!
“啊。。。我混蛋。。。我混蛋啊。。。要不是當初送了禮,我也不至于走到今天這一步啊。。。我對不起爹娘啊。。。”沒錯,當初的石茍還只是小小的公務員,為了升官,硬是將父母的積蓄全部偷出,房子也賣了,去送了第一份禮,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石茍跪在地上,眼淚嘩嘩的流了起來,嚎啕大哭起來。而郝大仁也是開始一邊哭,一邊抽自己耳光。
趙才哲暗道一聲:現在后悔,為時已晚,這么多年,你們這兩個敗類不知道害了多少百姓。貪了多少納稅人的錢!
隨后輕聲對著石茍耳邊說道:“從今天起,你跟你手下所有人,將會失去所有的一切,我看你們沒有了權利,沒有了金錢之后,能不能靠自己的雙手,活下來?”
說完,趙才哲也不管還在痛哭的兩人,跟著尉遲興,吳大虎,大步走出了看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