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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東西都被王立章藏在他私人購買一幢別墅里,趙才哲毫不客氣地吧這些藏品都收為己有,那幢別墅他并不在乎,當做王立章的贓物一起被政府拍賣了。

  一心留下來的文字記載中,隨人沒有明確提及在地下建筑中藏著什么樣的mimi咪,但是在字里行間中也不難看出一些端倪,那里藏著的應該是一筆巨大的財富,和一些象征皇權的物件等東西,作為他爭奪皇權的基礎。

  兩只密匣現在都到了趙才哲手里,羊皮地圖,金板路線圖和文字記載全都收歸到了一起,只等著到了夏天,就可以去蒙古境內找出那座地下建筑,里邊具體有什么,到時候就可以知曉了。

  趙才哲本人在這次的事件中最大的收獲,就是發現了自己的不足和一些心境上的變化,找出了根結所在,在今后就可以努力改正完善自己,對于今后的人生道路意義重大。

  王立章綁架趙沐是在二月二十六號,距離趙才哲去參加緬甸公盤只有不到十天的時間,如果這件事是發生在趙才哲去到緬甸的時候。而他又因為各種原因沒有做好防范工作,家人也沒有足夠的預防措施,那樣的后果趙才哲都不敢想了。

  宗教研究課題在二月底取得了初步的成果,佛教和道教的研究工作會暫時停下來,至來年的三月份,才會再次開展下一極端的研究工作,承經大師也要回到緬甸大金寺去一段時間,畢竟他是緬甸佛教界的大人物,長期不在緬甸露面也說不過去。

  三月六號,承經大師帶領的大金寺佛學文化研究小組乘坐趙才哲的私人飛機“世紀平安號”,和趙才哲帶領的琳瑯艾莉娜團隊,已經盧俊義帶領的天美團隊一起抵達了仰光,結束了他第一次的中國之行。

  一路上,承經大師對趙才哲在古文化的交流和傳播等方面做出的成績給予了高度贊揚,言稱趙才哲是二十一世紀初對世界宗教文化和古文化最具貢獻的人,是當今世界最杰出的文化傳播倡導者之一。大金寺和其他參與研究的緬甸僧人經過在研究小組的相處,也對趙才哲有了一定的認識,對這位年紀輕輕卻有著不俗成就的玉師,他們也是相當佩服的。承經大師給趙才哲這樣的贊許,他們不但不覺得夸趙,而且還很認同,覺得趙才哲理當擁有這樣的美譽。

  在到達仰光之后,這些僧人們紛紛向趙才哲表達謝意,感謝他能夠提供這次佛學文化研究的機會,也感謝他在京城給予的照顧,邀請趙才哲有時間一定要去他們的寺廟盤桓,讓他們能夠有表達謝意的機會。

  在聽聞趙才哲是這次打擊國際炒家炒作翡翠市場行為種的主力,翡翠行業同盟會的創始人和最主要領導者之一,更是對趙才哲表達了足夠的敬意,依次對趙才哲灌頂予以祝福,希望他能夠旗開得勝,維護好翡翠市場的秩序,給翡翠行業的從業人員一個健康的發展環境。

  緬甸公盤的規模越來越大,零四年的第一屆公盤就有近四千人參加,參與公盤銷售的翡翠礦場主達到了五十多家,上標的翡翠毛料數量也是上一屆公盤的兩點五倍。這屆公盤注定要造成轟動,而翡翠市場的炒作和反炒作大戰,也將會從這一屆公盤拉開大幕。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有錢人,這些有錢人里邊又有很多沒什么常規性投資的人,而他們又不滿足于只是把錢放在銀行吃利息,理財這項業務就應運而生了。

  接著就出現了更多的代客理財業務,基金就是其中的一種,大型的銀行集團會有專門的理財業務部門,可一個客戶提供穩定的理財收入,但是他們因為高額的雇員薪水等各種的開銷,能帶給客戶的利潤相對不會那么高。

  理性化的客戶和相對求穩當的客戶,都會把銀行的理財業務列為首選,這種業務的回報率沒有那么瘋狂,但是他們有一整套已經很完善的工作守則,不會因為操作上的失誤而導致客戶資金虧損,屬于是穩妥型的投資。

  而很多的私募基金,雖然資金的穩定率沒有那么高,但是因為不需要有很多例如稅收等方面的開銷,操作方面有更加靈活,帶給客戶的利潤率常常在五成以上,很受一些愿意冒險的客戶喜歡。

  這種理財業務沒有法律的保護,常常進行坐黑莊的操作,也沒有大銀行集團那種龐大的投資顧問團隊,信息量更是沒法比,一旦有什么大的損失,結局就只有一敗涂地這一條,客戶的投資就會完全打水漂。

  雖然會有擔保人作為擔保,但是也不可能得到足額的補償,畢竟那種擔保只是象征性的;客戶也有隨時監控操作的權力,可以在基金虧損到一定程度時制止被委托方的行為,可真到了那個時候,大家都輸紅了眼,還有幾個人能冷靜理智地作出判斷呢。

  所以這些私募基金的動作從來就是很瘋狂的,除了少數的頂級高手敢操作資金在股市、外匯和期貨市場上興風作浪,其他的都是在小打小鬧,利用自己的特殊渠道獲知一些行業消息,然后在某個行業中打劫似的轉上一票就走。

  如今翡翠市場快速興旺,就難免不會被一些私募基金和游資盯上,以目前的翡翠市場來說,只要配合以大量的炒作,一年時間內把價格上升至百分之三百并不太難,如果操作得當,再有幾家大一些的基金聯合行動的話,上漲至五百也不是沒可能的。

  這次的公盤,參與者之中有好幾家歐美等國的私募基金,他們具體的資金量是多少沒人知道,但是有些人已經得到了一些消息,這次參與公盤的幾家之中,就有美國的施瑞克,英國的布萊頓兄弟和澳大利亞的巨熊這三家超大型私募基金。

這三家基金正常情況下都是可以調動數億美金的,加在一起能夠達到近二十億,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了,一屆緬甸公盤的成交量才多少啊,目前來說還達不到這個數字的  這個女人今天很不正常啊,該不會是被嚇過頭了,腦子暫時不大靈光吧,怎么會問出這種問題呢,好端端的誰會騙她呢,真是莫名奇妙。好歹今天也是因為自己她才遭了這份罪,平常又總是為我考慮,當弟弟的讓讓她也是應該的。

  趙才哲在心里疑惑著為趙沐找借口,不知怎么的,腦子里也突然閃過一絲察覺,該不會是她發現其他的秘密了吧,這可就不好辦了,真要是她發現了什么,該如何解釋呢。

  趙沐見趙才哲神色不對勁兒,趁勢追擊道:“怎么樣,你沒話說了吧,我對你這么好,你個死小子,居然敢騙我,我再也不理你了,你這個壞蛋。”

  說完又開始“哇哇”哭上了,看著她哭的這么慘,趙才哲都感覺自己好像真的是個壞人了,把一個女孩子欺負到這么可憐,幸虧現在旁邊沒有外人,否則說不來就會站出一個極富正義感的大娘幫著趙沐說話了。

  勸道:“小沐姐,你別哭了好嗎,我知道你是擔心我,可現在不是一切都結束了嗎,我也好好的沒有受一點傷,咱們該高興啊。走,我開車帶你去漢府,今天好好吃一頓給你壓驚,然后在送你一套首飾當做賠罪。”

  趙沐的眼淚好像擰開的水龍頭一樣,就不知道停,哽咽道:“你賠給我什么罪,你說清楚了,要不然我可不接受,首飾我也不會要,你趙少爺多厲害啊,誰知到是不是又在騙我。”

  “哎呦,小沐姐,咱們不是都說過了嗎,今天你遭了這份罪,是因為我的疏忽導致的,所以我要給你賠罪啊。”趙才哲就怕趙沐揪著騙不騙的問題不放,嘗試著用各種事來轉移話題。

  但是趙沐好像完全不吃他這一套,甩開趙才哲的手,一邊往大門方向走,一邊像是哭訴一般道:“我就知道你是騙我的,現在我都抓到你的把柄了,你還不說實話,我才不要你你給我賠罪。我要回去跟二姑告狀,就說你欺負我,對我一點都不好,還騙我。”

  趙才哲已經徹底無語了,真難為她在這個時候還能想起跟老媽告狀這么一檔子事來,也不知道她是真的很傷心,還是要借題發揮,逼著自己認賬,總之這兩條都不是好路數。

  趙才哲一邊跟在趙沐后邊道歉勸說,一邊回憶自己是不是真的在趙沐那里露出過什么破綻;如果真的被她抓到了漏洞,自己又該怎么辦。死不認賬推翻她的說法,還是承認一點點,然后打消她繼續研究下去的念頭。

  現在自己瞞著家人的有意念力、戒子、密匣和文物引回這幾件事。意念力的事情連寧琳瑯都不知道,而且只要自己不說,任何人都不會知道;文物引回的事情只有寧琳瑯和四師叔知道,這樣的事說出去的后果可能會很嚴重,他們是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再剩下就是戒子和密匣的事情了,這兩件事現在只有寧琳瑯知道,其它知道秘密的人已經不是死在倉庫里,就是變成了腦癱的,應該不可能傳出去的啊。而在自己來到宏瑞倉庫之前,王立章也絕對不會在趙沐面前討論這個話題。

  那老狐貍賊的很,死了都還要算計自己一把,在外邊安排了一個狙擊手等著自己出去,這么一個機關算盡的人,連他的大多數手下都不知道密匣的事,怎么可能會隨便在其他人面前討論那樣的話題呢。

  至于說鼓浪嶼上的密室和酒窖什么的,那都是算在引回文物里邊的,而且那個做的就更隱秘了,完全不可能走漏風聲的,除了當時參與的自己和寧琳瑯,誰都沒機會知道。

  難不成她知道自己走私倒賣燃油的事情了嗎,這件事知道的人最多了,可是也不可能啊,所有知道消息的人全都是利益方,這樣的事情是不能說出來的,怎么可能會給她聽說,并且抓住了證據呢,這個也要被排除。

  自己有所隱瞞的事情全部都被排除了,沒有一件是她有機會參與并且知道的,那他說的證據到底是什么呢。

  趙才哲左思右想也沒有個準確的答案,只能是繼續跟上去,討好似的道:“小沐姐,你如果真的認為我說謊了,而且又有證據,那就拿出來直接問我嗎,只要是有事實純在的,我絕對不會狡辯。”

  趙沐還是不理他,就那么哭著往前走。她這哭倒不是假的,剛才她從護衛隊員的對講機里聽到說狙擊手的事。那種感覺好像一下子在三九天掉進冰窟窿似的,那種涼意徹入骨髓,不夸趙的說,她當時差點就嚇暈過去了。

  都沒有做太多的反應,對講機里的話還沒聽完全,就撒丫子往倉庫區跑了,根本不去考慮還會不會再有狙擊手,她自己會不會也成為對方的目標,心里只想著能早一秒見到趙才哲,確定他還是安全的。

  趙才哲對她有多重要,只有趙沐自己知道。以前還沒有怎么感覺到,但是就在今天,就在趙才哲通過電話給她道歉,恒人是自己的疏忽害她遭罪,并且親自冒著“生命危險”來解救她,讓她先走,自己卻留下來對付王立章一干人等的時候,那種感覺徹底覺醒了。

  趙沐從倉庫區出來,就坐在車上開始想這個問題,越想就越是思路清晰。從第一次聽說趙才哲又多能耐開始,后來又帶著她們去淘寶,還教給她很多收藏的知識;這個弟弟聰明、健壯、英俊、有能力,對寧琳瑯又是白班的疼愛跟呵護,所有好男人的優點都能在他身上找到。那時候起,她就已經把趙才哲當做男朋友的標準來衡量了。

  這些的都起于趙沐的高中時代,一個同班的同學對她窮追不舍,她對那個同學也比較有好感,陽光、帥氣、學習也好,唯獨有一點就是家庭不般配。

  她也知道自己不大可能找一個出身普通人家的男友結婚,就把這份剛剛有一點土壤和空氣的喜歡深埋在心底,和那個同學也只是保持著正常的友誼。

  那個那同學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卻總跟隨著趙沐的腳步,后來兩人又考上了同一所大學的同于個喜歡也,這份友誼也一直保持到了大學。趙沐已經被這個同學感動了,甚至有了和家人攤牌,求家人接受他的想法。

  趙沐終于鼓起勇氣,想要和那個同學把兩個人的事說開,去到了她從來不會去的男生活動區,想要找到那個同學和他出去一起坐坐,感受一下那種男女戀愛的滋味。

  可是等待她的,卻是最無情的打擊,在一門相隔的距離,她清楚地聽到那個男同學的聲音,和另一個不知道是什么人說道:“這就是普通老百姓的悲哀啊,想要功成名就飛黃騰達,就不得不攀上高枝,人這一生怎么不是個苦呢。

  我從高中時候就打定主意了,只有趙沐能夠符合我的條件,我那時候就見過她和她家人在一起,一看那種架勢就知道絕對是大官的家庭,多大的官我不知道,但是我問過我爸,她們家的那種陣勢最少也是廳級干部了。

  你想吧,那時候的廳級干部,到現在是什么級別,將來有是什么級別,只要能攀上她們家,我這輩子可就有找落了。而且趙沐也挺漂亮的,當老婆也算是很合格了,家里條件又好,能在事業上給我很大的幫助。”

  趙沐并不認為這話有什么太不合適的,那個人沒有點私心呢,能夠有上進心就好了,只要對方能對自己好,用家里的和條件幫幫他也是很正常的,也是對自己將來負責啊。

  可是后邊的話,就讓她接近于瘋狂了。

  另一個人問道:“這樣好是好,可大戶人家里的規矩多,人家又是大小姐,你能伺候得了人家啊,到時候在外邊都不能有個紅顏知己,兩口子鬧鬧別扭什么的,心里話都沒地方說去。”

  “切,這你就不懂了吧,大丈夫何愁沒有女人,我從高中時候就開始追求她,到現在都沒有結果,我還是表現的死心塌地的,她早就被我感動了。

  趙沐那女孩太善良,好騙的很呢。只要我能夠繼續這樣表演下去,就算有人跟她說我怎么怎么樣了,她都不會相信的。就像現在一樣,我在追求她的同時,還在和其他學校的女孩交往,她不是一樣不知道嗎。

  說到最差了,即便到時候真的出了什么問題,你以為她們那種大宅門里邊的孩子是能隨便離婚的嗎,我只要能借用到他們家的勢力就足夠了,以我的腦子一定會升的很快,等我有了一定的實力,也就不再需要他們家的幫助了,我有什么好怕的。

  十幾年過去之后,她已經是黃臉婆了,怎么還要管著我,不讓我找個年輕漂亮的紅顏知己嗎。就是她想管,也得能管得住才行,老子的身子骨硬朗了,她還敢和我叫板嗎,不行咱就離婚唄,看看到底是誰吃虧。”

  默默喜歡了四年多,就在自己準備為他和家人攤牌的時候,卻發現一直都認為是最理想對象的人,竟然是帶著這么一種目的和居心來接近她的,趙沐在感情上被一次傷到底了。

  自那以后,趙沐不接受任何的追求者,越是年輕俊杰的,她就越加的反感,平庸普通的她又看不上,家里介紹的聯姻對象也一概被她拒絕,再沒有對一個男人動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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