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大不小的插曲就這么過去了,大家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繼續開開心心的吃喝起來。
第一輪酒席結束后,牛小強把李方遠和刁元山等人叫了下來,給他們單獨開了一桌。
隨后牛小強把李方遠等人送的禮物跟哥哥嫂子說了一下,然后準備帶著哥哥嫂子去給李方遠等人敬酒。
牛小剛和陳芳一聽這幫人送了這么多珍貴的禮物,頓時感到一陣錯愕。因為他們想破腦袋,也想不起自己認得的朋友里面有名叫李方遠和刁元山的。
在牛小強的解釋下,兩人這才知道李方遠等人是牛小強的朋友。
牛小剛立馬開口道:“小弟,我們去感謝一下是應該的,但這些禮物我跟你嫂子可不能收,人家是你的朋友,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送的禮物,因此我覺得這些禮物應該歸你。”
陳芳也是一樣的想法,牛小強聞言苦笑著擺擺手:“哥,嫂子,這些禮物是人家送給你們的結婚賀禮,可不是送給我的結婚賀禮,我怎么能收下?”
牛小剛和陳芳就是不同意,三人爭論了好一會兒都沒得出一致的結果。
牛小強擔心耽誤了時間,思考片刻后提議道:“要不這樣吧,那些禮物一共有七件,我們家一共有六個兄弟姐妹,再加上爸媽,剛好可以湊齊七這個數字,既然你們堅決不肯收下,咱們不如平均分配,你們覺得咋樣?”
牛小剛和陳芳聽到這話立馬點頭,表示這樣分配非常合適。
牛小強嗯了一聲:“那就這么決定了吧,走,咱們去給貴客敬酒。”
三人端著酒杯,走到了李方遠這一桌。牛小強首先把雙方互相介紹了一番,隨后眾人笑呵呵的一起干了一杯。
敬完酒后,牛小剛和陳芳告辭去別的酒桌敬酒,牛小強則留了下來,跟李方遠和刁元山等人坐在一起吃喝。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后,刁元山主動提到了開商場的事情:“牛兄弟,對于我們合伙開設的商場,不知你有沒有什么好的發展建議?”綜藝文學 牛小強吃了一口菜,笑著回答道:“開商場其實并不怎么復雜,目前最要緊的是做好大城市的布局,比如說首都和沿海比較發達的幾個大城市,需要提前把攤子鋪開,先不談賺錢的事情,哪怕虧本,也要在好的地段把商場開起來。”
牛小強說到這里話鋒一轉:“第二個需要注意的地方是服務人員的培訓問題,一定要讓他們具備良好的服務意識,不說把顧客當成大爺供著,最起碼也要能做到笑臉相迎,面對顧客的時候要有耐心。”
牛小強說到這里看了李方遠和刁元山一眼,然后說道:“最后需要做到的是一定不能為了短期暴利而販賣假冒偽劣商品,無論是做什么生意,信譽和口碑都是非常重要的一個環節,如果信譽沒了,口碑壞掉了,就算你把商場開到全國各地,生意也很難好得起來。”
“只要你們把這三點做好了,我敢保證你們一定可以壟斷國內的百貨業,等到先期的布局完成,咱們最多只需要經營兩年時間,后續就能創造至少十億以上的年凈利潤。”
王老三并未參與到這個投資項目中來,他聽到這話不由瞪大雙眼,像看怪物一樣看著牛小強:“牛兄弟,你、你確定開商場可以每年掙到十、十億以上的利潤嗎?”
牛小強微微一笑,點點頭:“王三哥,我剛才還是怕嚇著大家,把數字往少了說呢,按照我的估算,只要一切走上正軌,然后開設的商場占據所有的大城市,咱們能夠掙到的年凈利潤輕輕松松就能突破二十個億,達到三十億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王老三徹底懵了,呆了好一會兒才再次開口:“牛兄弟,不是我對你有意見,也不是我故意要跟你抬杠,我覺得吧,你的這些話說得有點過頭了,二十億是什么概念?這不是二十塊啊!真像你所說的這樣,賺錢是不是太輕松了一點?可我怎么覺得賺錢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呢?”
不止是王老三有這個想法,在座的所有人基本都是這么認為的。大家基本都覺得牛小強說的話水分太大,令人不敢置信。
牛小強也不生氣,笑呵呵的解釋道:“幾位,其實賺錢真的沒有你們想象中的那么困難,你們之所以會覺得我說的話很不現實,那是因為你們沒有找到正確的途徑,首先來談談做生意的第一關,個人覺得做生意需要解決的第一個問題是資金,就拿開商場來說,這個項目的投資是非常巨大的,剛起步的投入就需要至少上百萬的人民幣,這筆錢要是拿不出來,也就別想把商場開起來。”
“一旦解決了資金的問題,第二個需要面臨的就是路子問題,有路子的人做起生意來那絕對是如虎添翼,沒有路子的人做起生意來可謂是困難重重,不巧的是這個問題恰恰是你們的強項,你們可以很輕松的拿到開商場的批文,在商場選址的時候也可以做到最大的自由度,只要是你們看中的地段,想必拿下來應該是不存在什么難度的,然后你們還可以嘗試著去跟稅務部門溝通一下,讓他們給與稅收上方面的優惠,對你們適當的扶持一下。”
牛小強說到這里露出了更加燦爛的笑容:“這兩個問題解決之后,剩下的就是我剛才提到的那些具體的注意事項,只要你們按照我說的去做,我就敢保證你們一定可以掙到超乎想象多的錢。”
牛小強說到這里沖著幾人擠了擠眼睛:“其實賺錢最難的是邁開第一步,等到路子走順當了,后續基本就可以躺著數錢了。”
聽了牛小強的這番話后,在座的幾個人全都猶如醍醐灌頂一般,都覺得心里忽然就豁然開朗了。
其實剛才的很多內容,牛小強在第一次跟李方遠和刁元山見面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了,只是兩人當時沒有太過在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