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強見狀不由露出震驚的神色,死死地盯著手里的設備,心中暗想道:這未免也太夸張了吧!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能夠控制別人心智的東西啊?!
從剛才的情況來看,這臺設備明顯就是朱迪發瘋的罪魁禍首,正是因為牛小強啟動了它,才使得朱迪突然之間狂性大發的。
震驚之后,牛小強抬頭看向依舊被謝軍捏住脖子的女人,他皺著眉頭道:“我給你最后一次獲得自由的機會,只要你告訴我這臺設備的工作原理是什么,我就放你一馬,你的目標人物既然是我,想必你應該了解過我的情況,我這個人絕對說話算數,保證不會欺騙你。”
聞聽此言,這個女人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不屑的冷笑,終于開口道:“你不是天才中的天才嗎?既然如此,你就自己研究唄,用得著問我嗎?”
牛小強呵呵一笑:“你以為我天才的名頭是天上掉下來的嗎?我之所以詢問你,那只是因為我不想浪費太多時間,并不是因為我沒有能力搞清楚這個設備的工作原理,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只要你配合我,我就放你一馬,否則你下半輩子將會在無限的絕望中度過。”
這個女人不屑的哼了一聲,冷笑著沒有開口。
牛小強一看這個女人如此的不識趣,也就懶得繼續跟她廢話。
他先是走到女人跟前,把她口袋里的所有東西全都掏了出來。然后又對這個女人進行了極其細致的檢查,想看看她的身上還有沒有隱藏著什么其他的東西。
檢查完畢后,牛小強對謝軍使了個眼色,吩咐道:“把她帶回去交給黛麗絲,讓黛麗絲切斷她的脊椎骨,然后再把她送到養老院去,花錢請人照顧她,讓她在床上躺著等待自然死亡吧。”
人體的脊椎骨要是被破壞,這個人就會渾身癱瘓,連一根手指頭都沒法動彈。
牛小強使用的這種懲罰人的手段是從匠人七那里聽來的,這是匠人組織最厲害的懲罰手段。
謝軍答應一聲,伸手把這個已經變了臉色的女人拖了出去。
這個女人被拖出去的時候張嘴叫喊道:“你這個混蛋,將來一定會遭到報應的!我詛咒你下地獄!”
牛小強沖著這個女人淡淡一笑:“你還有最后一次挽救自己的機會,錯過之后你下半輩子就只能以躺尸的方式活著了。”
女人被拉出去之后,牛小強轉身走進了衛生間,查看朱迪的情況。
朱迪此刻顯得有些虛弱,蜷縮著身體躺在地板上小口小口的喘著氣。
牛小強看了看她的狀態,確認她不會再發狂,這才伸手把綁住朱迪的衣服給解開,對她小聲問道:“朱迪小姐,你認得我是誰嗎?”
朱迪用無力的眼神看著牛小強,腦袋微微點了點。
牛小強見狀伸手把她抱了起來,放在了沙發上。
隨后她幫朱迪穿好衣服,柔聲道:“你要是覺得累了就睡一會兒吧,你別怕,我會在這里守護著你的。”
經過剛才那一番發瘋,朱迪確實是累極了。她用微弱的聲音嗯了一聲,然后閉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過去。
牛小強暗暗嘆了口氣,扭頭看向了茶幾上放著的神奇設備。
看了沒多久,謝軍敲響了房門:“老板,那個女人已經投降了,她交代了一些事情。”
為了避免打擾朱迪休息,牛小強起身來到了門外:“具體是什么情況?”
謝軍回答道:“她說那種設備是一種超聲波發射器,事先只要給某個人服用了一種可以提升神經系統感應度的藥物,然后在近距離之內打開超聲波發射器,就可以讓這個人的大腦發生紊亂,變成一個神志不清的瘋子,如果在藥效消退之前長時間的遭到超聲波的攻擊,被害者要么會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要么就會因為承受不了痛苦而自殺。”
牛小強聽到這話露出恍然的神色,他心中暗想:發明這種害人手段的人當真是厲害啊,居然能想到這種匪夷所思的方法。
牛小強想到這里詢問道:“她是怎么讓朱迪中招的?”
謝軍回答道:“她之前偽裝成酒吧的客人,趁著朱迪在衛生間化妝的時候故意制造了一場偶遇,然后她趁著朱迪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地把那種可以提升神經系統敏感度的藥物涂抹在了朱迪的唇膏上,然后希望通過朱迪讓老板也沾染上這種藥物,再然后她就會打開超聲波裝置,對老板展開長時間的攻擊,最后的結果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但不知道因為什么,老板并未中招,讓她的如意算盤落了空。”
牛小強哦了一聲,心中納悶道:我之前明明跟朱迪的嘴唇接觸過,但我為什么沒有中招呢?難道是因為我沾染的藥物劑量太小,沒有起到作用嗎?
“這個女人是誰派來的?”
“據她自己所說,她只是個執行任務的人,其他的情況一無所知。”
牛小強追問道:“把她派來的人是誰?”
謝軍回答道:“她說向她委派任務的人是通過摩爾斯電碼跟她聯系的,她并不知道對方的具體身份,甚至連對方是男是女都不清楚。”
牛小強一聽就知道根本沒法往下查,因為摩爾斯電碼的發送距離可以長達上千公里,如果設備的功率足夠大,距離甚至可以高達上萬公里,這還怎么查啊?
思付片刻后,牛小強開口道:“那種神經類的藥物她是從哪里弄來的?”
指令可以通過摩爾斯電碼發送,但是藥物卻不行。牛小強覺得這是個突破口,所以才有此一問。
謝軍回答道:“據她所說,這種藥物是她自己生產出來的,對方通過摩爾斯電碼把配方發給她,然后讓她自行生產,這個女人以前是一位護士,對于藥物學方面的知識有所了解,花了幾天時間就制造成功了,并且她還悄悄地進行過實驗,確認無誤后才對老板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