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強哦了一聲,接著提出了一個讓他感到非常疑惑的問題:“大人,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講,你還這么年輕,我雖然沒有見過大劍士的真面目,但我感覺他應該也并不怎么蒼老,既然如此,為何你們全都這么急著培養接班人呢?”
維納斯聽到這話沉默了一會兒,然后開口:“你的表現非常不錯,只要今后不犯錯誤,多半可以順利的成為接班人,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瞞你了,你剛才提出的這個問題其實涉及到了組織的一個規則,這個規則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這個規則的具體內容是這樣子的——不管是觀察者還是大劍士,每一任的任期都不得超過十年,十年的時間一到,觀察者和大劍士必須要卸任,否則的話匿名者就會自動激活,把違反規則的觀察者和大劍士清除掉。”
她說到這里看了看牛小強,似笑非笑道:“你剛才說我還很年輕,其實這是一個錯誤的認知,我從二十五歲開始給上一任的觀察者充當助手,一共當了十年時間,然后我又當了三年半的觀察者,你自己算算,我現在多大了?”
牛小強瞪大雙眼盯著維納斯的臉,一臉吃驚道:“如此說來,大人今年已經快到三十九歲了嗎?這、這是不是太扯了?你看起來明明只有二十歲出頭啊!”
他說到這里話鋒一轉:“還有,大人剛才所說的匿名者是什么人啊?他或者他們怎么可能有能力清除掉觀察者和大劍士的?”
維納斯笑了笑:“我的年齡之所以看起來比正常年紀小十幾歲,那是因為我得了一種病,這種病跟基因有關,據醫生所說,得了這種病的人都會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年輕很多歲,基于這個特點,我把這種病叫做‘凍齡癥’。”
她說到這里收起笑,語氣變得有些嚴肅:“至于匿名者的身份,你就不要多問了,等你成功的接替了我的位置后,你自然就會知道了。”
牛小強聞言心中暗想:看來辯論者組織還有其他的高級存在不被人所知啊,這些隱藏在暗中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因為誰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才隱藏的,也不知道他們會做出一些什么事情來。
他想到這里接著提出了另一個他很感興趣的問題:“我現在同時被大人和大劍士看中,如果說有一天你們兩位都有意選擇我來接班,這種事情組織會允許嗎?”
維納斯點點頭:“這種事情組織是允許的,以前就曾發生過這種事,一般來說只有那些極端優秀的人才有這種機會,當一個人同時擔任觀察者和大件事的時候,他的任期將會被縮短一半,最多只有五年的任期,這是為了防止組織內有人一家獨大而特地設立的規則。”
牛小強哦了一聲,繼續問道:“我現在已經是大人的助手了,如果有某位執劍人或者掌權者想要對我下殺手,組織會不會進行干預?”
這個問題主要是針對女王的,牛小強已經確定那位在會議期間屢次針對自己的掌權者就是女王。他本來還想通過自己的力量去解決這個問題,現在既然已經成為了觀察者和大劍士的助手,牛小強就像嘗試一下,看看能不能借用組織的力量去擺平女王。
維納斯瞥了牛小強一眼,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鄙夷之色:“你這個人聰明肯定是很聰明的,就是生活作風很成問題,不僅禍害了人家的女兒,連人家的兒媳婦也沒放過,換成是我,估計也會對你深惡痛絕的。”
牛小強沒想到自己跟戴安娜王妃的事情也被對方知悉了,他頗為尷尬的咳嗽一聲,然后給自己辯解:“大人既然關注了我這么長的時間,就應該知道那些女人都是自己靠上來的,我可沒有主動勾搭誰啊,當然了,我也是有問題的,最主要的問題就是我的意志力不夠堅定,有的時候不太能控制住自己,不過我這樣的年紀擁有這樣的缺點也算比較正常,如果我能拒絕那么多的美女,那才算是不正常嘛。”
維納斯白了牛小強一眼:“你挺會給自己找借口啊,這番話說得讓人沒辦法反駁,既然如此,你自己的事情就由你自己去解決吧,我就懶得插手了。”
牛小強一聽這話趕忙厚著臉皮求道:“大人,你別生氣嘛,要不這樣,我保證金后會努力改正自己的缺點,還請大人給我一次機會,拉扯我一把吧。”
維納斯翻了個白眼:“什么叫讓我給你一次機會?你又不是我的男人,這么說是不是太不合適了?”
牛小強撓了撓頭,嘿嘿笑道:“大人是不是太敏感了一點,你應該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對吧?”
維納斯聽到這話哼了一聲:“難怪那么多的女人心甘情愿的跟你鬼混,原來是因為你這家伙太會哄人了——不對,應該是你太會偽裝了、太會騙人了,要不是看在你很優秀的份上,估計我會忍不住為廣大的女同胞除掉你這個禍害。”
牛小強立馬叫屈:“大人這話說的,我雖然女人眾多,但大家都是自愿的,不像某些人,通過威逼利誘或者強迫的方式去禍害女性,跟他們相比,我也不見得有大人說得這么不堪吧?”
維納斯為之語塞,她身為觀察者,自然知道許多別人不知道的齷齪事。稍稍一想,維納斯赫然發現牛小強說的還真是大實話。
他跟其他的那些有錢有勢的男人比起來,確實要好很多,最起碼牛小強迄今為止還從未通過任何非自愿的手段禍害過任何女人。
愣怔了片刻之后,維納斯忽然發現自己好像被牛小強帶偏了,兩人明明是上下級的關系,談的都是一些很隱秘很嚴肅的話題,但說著說著氣氛就有點不對勁了。
維納斯心中暗想:似乎……好像……自己現在跟牛小強更像是男女朋友之間在拌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