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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 不去了

19不去了  “喂,周蘭嗎,我是曹小強啊,我那個出差完回北都了,你那邊情況怎么樣啊?”小強給周蘭打了個電話。

  “小強啊!老板你終于回來啦?這幾天給你打電話也打不通,你去哪兒啦?公司里大家都挺擔心的呢。我這里一切正常,這幾天大家沒什么事做很輕松,這樣白拿工資可有點不好意思啊。”

  “我過一會到公司來,就這樣,先掛了。”小強沒有在電話里解釋,掛上手機,開車向公司所在的金泰翔達寫字樓而去,卸掉三噸黃金之后的微面開起來輕松地太多了。之前拉著三噸黃金,把車子壓得咯咯作響,底盤下陷的厲害,連擋泥板都不斷地刮地,小強幾次都以為這小車子要半路夭折,沒想到居然挺過來了。小強暗暗慶幸,這還好是新車,要不然怕是挺不過這一劫。就這一次,已經把這車子底盤壓得有點變了形,一路上小強始終覺得車子有點跑偏。該是換車的時候了。

  到了公司,小強和周蘭先開個碰頭會,詢問了一下這幾天有沒有什么狀況。聽取周蘭匯報之后得知一切正常,小強吩咐周蘭:

  第一,把人事權全權移交給周蘭,把前期三十五個員工中表現不可靠的在試用期結束后裁員;

  第二,第二,把自己的微面賣掉,另外從公司賬上拿出錢來購置十輛不同用途的公務用車;

  第三,第三,加快公司各部門的組建工作,尤其是財務部,要抓緊完善,把公司的賬目管理好。

  交代完這些,小強又在公司里召開了一個簡短的通氣會,肯定了大家在前期采購工作中的表現。告訴大家要好好干,以小強國際貿易公司為家,事事處處為公司著想,只要工作努力,公司一定不會虧待大家。同時,小強還宣布,年終所有人另發三個月工資做年終獎。作為一個十一月剛成立的公司,小強的慷慨得到了所有員工的長時間鼓掌。看來相當長一段時間里,大家會干勁十足。

  通氣會結束后,小強把周蘭叫到辦公室,

  “我出差前讓你打聽的事兒有頭緒嗎?”

  “老板你是說代理商的事吧,我選了非洲幾個國家的大使館打電話咨詢過,只有赤道幾內亞那邊有了回應,具體情況對方堅持要和你親自談。我還是搞不明白,這些國家代理商的身份有這么重要嗎?”周蘭不解的問。

  “這里面情況比較復雜,這樣說吧,有些國家不希望以自己的名義訂購軍火,所以會希望有第三方名義來掩蓋,從而讓人無法追查這些軍火的下落。”小強勉強的解釋說。

  “小強,你不會是要做軍火生意吧?這不會犯法吧?”周蘭吃驚的嘴都快合不攏了。

  “我只是幫別人向我們國家代購而已,這種事情對我們國家有利,政府部門不會追查太深,畢竟出口的都是我們國家允許出口的常規低端武器裝備。而軍火出口是既能賺錢又能促進就業的好產業,只要我有門路,國家鼓勵還來不及呢。”小強言之灼灼,看上去信心十足。其實心里在打鼓,不知道這么干到底會不會被請去喝茶。但是計劃已經啟動,沒有回頭一說。

  小強又給周蘭布置了些工作,就提前離開公司了。從昨晚開始到現在,小強沒吃過一點東西,空空的胃隱隱作痛。出了寫字樓直接就在樓下肯德基叫了兩對炸雞翅一個漢堡猛吃起來。

  吃完感覺舒服多了,頭也不暈了,于是跑去北汽勇士4S店買了輛高配置的3L渦輪增壓柴油版勇士,連牌照等一切配齊28萬,雖說是民用版,可是上路感覺那個暢快,比之前的佳寶那是好了去了。

  接下來小強開著勇士到辦公用品市場花四萬三買了個一米五高度的帶指紋鎖的大保險柜,交了錢拿上鑰匙留下地址,約好明天送貨,小強一看表,已經五點半了,是約好吃晚飯的點了。

  開去俏江南的路上手機響起,馮老板已經訂好醉花陰包間,于是相約現在就出發。

  趕到國貿大廈停好車,小強先進了包間,接下來馮經理等下午交易的朋友陸續趕到,互相介紹之下,小強一一認識了在座的各位老板,于是乎觥籌交錯海吃胡吹一番,小強自稱在貴州山中開有金礦,因此黃金來源不愁。眾人見小強為人多金又謙和,免不了喜歡和他結交。一來二去大家都互相留了電話名片,酒至盡興方散。

  其中一陸姓老板堅持付賬,小強違扭不過便罷了,直呼下次我請。酒店幫小強眾人找了代駕司機,這才方得平安到家。

  第二天早上,小強酒還沒醒,保險柜就送到了,這死沉死沉的鋼家伙在四個工人協力之下,總算擺在了小強書房里。這番折騰下來,他也睡意全無用。于是打電話叫周蘭聯系那位大使,盡量把這事早點落實下來。

  1949這邊卻是炸了鍋,為什么呢?還不是小強惹出的風波。主席自從看了紀錄片后,堅決不同意去莫斯科了。他老人家覺得去當孫子還什么都換不到,不如不去!一切還都按照之前六月份少岐同志出訪蘇聯談下來的執行吧。

  本來歷史上主席是12月16日乘火車抵達莫斯科北站的,結果蘇聯政府也不重視,在車站的歡迎儀式很冷清。歡迎人數很少,斯大林也沒有親自到場,而是由蘇聯外交部長莫洛托夫和蘇軍元帥布爾加寧代為迎接。二戰初期,斯大林甚至到車站迎接過日本大使。場面之冷清,比起歡迎少奇同志都不在一個檔次。蘇聯方面安排主席住在莫斯科郊外的斯大林第二別墅里,這與其他國家領導人住在距離克里姆林宮更近的列寧山別墅相比,待遇也是遠遠不如。這就好比釣魚臺國賓館和玉泉山某療養別墅的區別,這是很欺負人的。

  這個別墅設施齊全,連竊聽器都安裝好了。這是后來赫魯曉夫親口告訴主席的,這更讓主席大為光火。

  當時主席過去之后被晾在那破別墅里,也沒辦法,只好等著斯大林召見。主席還有個習慣,睡不慣沙發床,當時就把沙發床墊拆了扔了睡床板。

  還有,主席不習慣用馬桶,根據主席警衛員后來的回憶錄記載,主席當時就想把那馬桶給拆了扔掉,不過那玩意拉也拉不動,氣的主席直跺腳,就在那罵……

  后來據主席訪蘇翻譯朱瑞真轉述主席所說:“我第一次到莫斯科來,是作‘兒子’來的,我們經常說‘兄弟’黨關系,這句話說說好聽而已。實際上是‘貓鼠’關系‘父子’關系!”

  而后朱瑞真給斯大林掛了電話,斯大林講了幾句后就把電話筒摔了,不再理睬,第二次再打電話,斯大林不耐煩的說有事情你去找米高揚!

  這就是斯大林對待此時的新中國一國首腦的態度;這就是當時最現實的新中國的國際地位;這就是當時一窮二白的土共處境,窮的口袋空空家徒四壁,白的目不識丁文盲遍地,科技水平極端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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