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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連長看了華文昊一眼,高喊了一聲:“100米移動靶,小兄弟,你試試這個。”
華文昊舉起槍,也為自己剛才的表現興奮起來,移動靶迅速滑過來。華文昊精神集中起來,似乎能感覺到靶子移動的弧線,子彈打出去后與靶子中心的匯合點。這種感覺讓他身心愉悅,仿佛所有的一切都盡在掌握之中。
手指輕勾,“啪”的一聲,又是命中靶心。
這次小劉沒有喊叫,而是張大了嘴。
要知道打移動靶需要考慮靶子移動的速度、方向,槍械彈道的速度,子彈打出去產生的弧度,還有風速、天氣,綜合這些客觀因素,做出準確判斷才能擊中靶心。
這對射擊手的要求非常嚴格,不是簡單的練習幾天就能取得成績,尤其還要熟悉所用的槍支的特性。
如果說剛才那幾個固定靶是華文昊瞎貓碰到死耗子,打這移動靶那可就是真功夫了,這還是第一次摸槍的人嗎?
高連長用力拍了一下華文昊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道:“真是第一次打槍?”高連長可不相信了,這兄弟扮豬吃老虎呢,這不逗哥呢,第一次打槍都能打出這個效果,這要是長年打槍還不成槍神了。
“高連長,都是碰巧,讓您見笑了!”
華文昊摸了摸鼻子,剛才實在是太興奮了,完全忘記了做人要低調這個事,不過剛才那種感覺實在是太棒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天人合一,連他自己也難以理解他這種超乎常理的直覺。
華文昊認真的感受了一下體內的運轉的真氣,當他精神放空,意念集中的時候,那些真氣就會按照他的引導運行,只不過是涓涓細流,如果通過不斷的練習,不斷壯大,指不定能發生多少不可思議的事情。這個發現讓華文昊不斷興奮,恨不得現在就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研究一下。
剛才他在打槍時,精神集中一點,就感覺到體內的真氣瘋狂運轉,整個人的精氣神都在瞬間攀升到極點,看來這段時間練習五禽神伎已經完全改變了他的體質,不然怎么會產生這種奇怪的事情呢!
“可惜了,你這要是參軍,就憑你這天賦,準能成為第一流的狙擊手。”
高連長頗為惋惜華文昊的天賦,不住嘆息。這華文昊是鄭直派人送過來玩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這要是換成別人,高連長準立刻做思想工作,一定要他參軍,然后要到第七縱隊好好培養,這是多好的苗子啊,不參軍報效祖國那是資源浪費啊。
“報告連長......”
“啥事,慌慌張張的?”
跑過來的士兵就有些吱吱唔唔。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扭扭捏捏的像人娘們似的。”
那名士兵看了一眼小劉,然后說道:“剛才突擊隊攀越障礙物時,徐明受傷了。”
“什么,徐明受傷了,傷的重不重?還能不能參加后天的對抗賽了?找軍醫沒有?”
高連長顯得有些緊張,連珠炮的發問。
華文昊小聲問小劉:“徐明是誰,怎么高連長這么緊張他?”
小劉小聲說道:“徐明是第七縱隊第一神槍手,曾經在兩仟米外一槍狙擊掉了藍軍司令,是咱們軍的寶貝,這種軍事對抗,一個高明的狙擊手勝過千軍萬馬,如果徐明不能參加后天的對抗賽,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損失。”
華文昊明白過來,怪不得高連長聽到徐明受傷這么緊張。俗話說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就是這個道理吧!
“走,看看去。”對華文昊說道:“小兄弟,你在這玩會,我過去瞧瞧,這幫兔崽子,訓練就不知小心,媽個吧子的!”
高連長罵罵咧咧,但是所有人都能感覺到他的緊張。
“高連長,我是醫生,我跟你過去看看吧!”
“醫生?”高連長有些奇怪,也沒多問。“那一起過去吧!”
上了小劉的軍車,高連長的車已經跑得只剩下一個小黑點,能看出他內心的焦急。
突擊隊的訓練場地離這里不遠,十多分鐘的道路,高連長車開得跟飛了似的,小劉沒敢開那么快,也用了五六分鐘的時間就才趕到那里。
華文昊遠遠的就看到一群人圍在那里,高連長赫然就在那里,華文昊拽起背包,走了過去。
高連長看到華文昊走了過來,沖他點了點頭,一臉嚴肅的問著軍醫:“怎么樣,還能參加后天的對抗賽嗎?”
這是名男軍醫,四十多歲,為難的說道:“高連長,從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左腳落地的時候踩到了石頭,腳腕嚴重扭傷,怕是傷到了軟骨,我已經給他冰敷、上藥,怎么也得養半個月才能下地吧!”
“什么,半個月,連長,我沒事,我能參加后天的對抗賽。”
坐在地上的小伙子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不過立刻吱牙裂嘴起來,顯然是剛才用力碰到了傷處。
高連長皺著眉頭,看了眼徐明:“逞什么能!回去歇著吧!”
“那不成,連長,我不能退出,去年就輸了,今年說什么...”徐明眼晴就有些紅了。
“你當老子愿意讓你歇著,媽了個吧子的。”轉身對周圍的士兵喊道:“沒有徐明咱能不能贏?”
“能贏!”二十幾個小伙子齊聲喊道。
“大點聲,老子沒聽見!”
“九軍必勝,九軍必勝!”聲音震天。
華文昊被這氣氛感染了,這就是軍人的榮耀,視榮譽如生命,視生死如浮云!
“高連長,發生什么事了!”
鄭直從車里跳出來,高連長跑過來,一個標準的軍禮。
“首長好!”
“首長好!”二十幾個站士齊刷刷的敬個禮。徐明撐起來,由隊友扶著,也敬了一個軍禮。
鄭直看到徐明受傷的左腳,“怎么了。”
“從上面掉下來了!”高連長嘆息得說道。
鄭直皺起眉頭,對軍醫說道:“有沒有事!”
“首長,沒傷到骨頭,不過得休養半個月,一周之內下不了地!”
鄭直就點了點頭,拍了拍徐明的肩膀,“你是好樣的,安心養傷吧!”
“那怎么成,首長,我要參加后天的對抗賽!”
小伙子就有點急了。
“鄭哥,我來看看吧,看能不能幫上忙!”
華文昊早就看明白了,這個徐明可是第七縱隊的中堅力量,失去他,第七縱隊的戰斗將大大折扣。
他前段時間配的紅傷藥還在包里放著,那是華佗當年在為關羽刮骨剔肉療傷時,為他專門配制的紅傷藥,據說關公那么重的傷,只休養了三天就能上陣,可見這藥有多么神奇,稱做神藥也不為過。
這個藥方就記載在方劑篇里,華文昊上次配藥時就配了幾貼,一直沒有利用的機會。
鄭直就是一拍頭:“你看我,把你給忘了,你給看看。”
鄭直恍然大悟,滿臉的期待,他見到過華文昊治病的手法,老爺子只針炙一次,胸痛的癥狀就消失了。他從部隊請來的醫生就是屁,給老爺子鼓搗了好幾天也不見效果,怎么把這茬忘了。
那個軍醫看了華文昊一眼,眼里露出不悅,這傷筋鈍骨一百天,徐明雖沒傷到骨頭,可那腳腕子腫的跟饅頭似的,你還能有啥好辦法不成,部隊用的是云南白藥里的濃縮劑,見效就夠快的,那也得養半個月,年輕人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