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俊放下電話,把心里的最后一絲疑慮也打消掉了。昨天肖警官維護華文昊時,他李文俊又不是傻子,雖然不大清楚肖警官與華文昊到底是什么關系,不過看肖警官那架勢,這小子應該有點身份,可又有點不像。
所以李文俊今兒雇傭了一個私家偵探打聽華文昊什么來歷,剛才同那個私家偵探通了電話,了解到華文昊大學畢業后就在濟善堂做抓藥的伙計,沒啥特殊背景,這才放心的找人要收拾華文昊。
李文俊心思挺縝密,天南可不是他過去生活的那個小縣城,這地方什么背景的人都有,有些人能得罪起,有些人得罪不起。所以他就多了個心眼,就找人查華文昊的背景。現在知道華文昊不過是一個一窮二白的窮打工仔,心中的最后一絲顧慮也拋掉了。
“媽的,昨天暴打老子,今天老子不廢了你就把名字倒著寫!”
李文俊恨恨的嘟囔著。
眼晴掃過華文昊身旁的雯雯與小麗,見兩個女孩子長得青春靚麗,心中惡毒的想著:“玩老子的女人,一會看我怎么收拾你,這兩個妞長得都不錯,到時候非玩了不可,這才好解氣!”
華文昊可不知道在這邊喝酒就被人惦記上了。
小麗把手伸過來讓他給瞧一敲,看看有沒有什么毛病。自從華文昊治好雯雯的病后,她們兩個姑娘可是把華文昊當成了神醫。不過讓華文昊把把脈,也不過是臨時起意,就是覺得中醫里的切脈挺神奇。
華文昊也不客氣,手一搭上小麗的脈,就望向了王雷。
“你看我干嗎?”
華文昊白了王雷一眼:“我不看你看誰,恭喜了!”
“什么恭喜了?”王雷一頭霧水。
華文昊慢條斯理的說道:“當然得恭喜你了,你要當爸爸了!”
王雷與小麗嚇了一大跳,不過小麗在吃了一驚的同時,臉瞬間就紅了,她與王雷這么隱私的事,一下就讓華文昊說出來,臉焉有不紅的道理。
王雷上周才算把小麗徹底拿下,這幾天正戀奸情熱,王雷這種事沒少辦,避孕措施也準備的充足,華文昊說小麗懷孕了,王雷就納悶,怎么可能!
王雷結結巴巴的問道:“怎么可能,昊子,你沒看錯吧!”
華文昊攤了攤手:“怎么可能錯,回去跟嬸子說吧!這是好事啊!”
小麗乍聽華文昊說她懷孕了,臉面上確有些難為情,不過很快就平靜下來。她和王雷也就是幾天前才把最后一關突破過去,要不是王雷死皮賴臉的像個饞貓似的,她也不會放松警惕。
王雷告訴她女人的安全期是前七后八,小麗計算著日子,這才放心讓他為所欲為,怎么可能一次就中彩呢?
這還沒有做母親的準備呢。小麗這個恨啊,小手就在下面掐著王雷的嫩肉,王雷痛得直咧嘴,卻不敢躲開。
央求著華文昊:“昊子,趕緊給想個辦法,才三天,不不,才四天,我知道你有辦法!”
華文昊把王雷的手推到一邊去:“什么三天四天的,這事你可別找我,我只負責救人,殺人的事我可不干,不過我看這事挺好的,王嬸要是知道準高興壞了。”
“那怎么成,我這還沒心理準備,這也太早了,昊子,你想想辦法,看能不能配副藥把這還沒影的事給化掉。”
小麗見王雷迫切的想把“孩子”打掉,皺著眉頭,心里就不舒服。
王雷也是太心切了,只顧著央求華文昊幫忙開打胎藥,卻沒顧及小麗的感受,看在小麗眼里,就好像王雷生怕她把這個孩子生下來纏住他似的,心里哪能舒服。
站起來,氣憤的說道:“王雷,你什么意思,這孩子是我的,我還沒說要不要留下來,你著什么急啊,你是不是怕我纏上你啊!”
“哪能呢!”王雷一看小麗生氣了,連忙哄她,心里這個急啊:“你說你沒什么病,讓昊子把什么脈呢?這還沒影的事,自己也是,這急什么!在說就算懷孕,誰能剛把那事做完三四天,就能斷出人家懷孕,這個昊子分明是玩我呢,”可這時候又沒法同小麗解釋,在小麗眼里,華文昊就是華神醫。
生怕小麗生氣,連哄帶勸,說了無盡的好話。
這時就聽見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喲,這是干嗎呢,不就是一個孩子嗎!他不要,哥要啊,生下來,哥給你養著!哥不止給你養孩子,人都給你養著。”
王雷正勸小麗別生氣,猛得就聽見有人在一旁說風涼話,不過這話說的太刺耳了,哪里像人說的話。
華文昊皺著眉,看著走過來的四個人,穿得流里流氣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王雷轉過身來,剛要開罵,一看這四個人,身材魁梧,頭上還染著黃毛,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好漢不吃眼前虧,要打架,他們這邊就華文昊和他兩個男人,還有兩個嬌滴滴的女孩,非吃虧不可。
李文俊一直注意著這邊,看到他找的人來了,跟小富婆說聲下去一會,就施施然的下樓來了,看到這四個人正在難為著華文昊幾個人,心里就爽著,一會看怎么玩死你,讓你在自己女人面前丟盡顏面,老子在把你女人玩了,這才爽。
李文俊就搬了一個椅子靠在不遠處看這邊的熱鬧。
小麗臉氣得通紅,“你們你們是誰啊,怎么這么說話,你們就是就是流氓!”
“喲,哥幾個是流,不過不是這流,而是那流,不只流一點,你想要,哥多少都能流,不過一次只能流一點,不過你別急,雖然流得少,但卻能把你灌滿!”幾個人就色瞇瞇的看著小麗淫笑。
王雷氣壞了,看到小麗氣得要哭,哪還管打不打得過,“我你媽的!”拾起個啤酒瓶就朝說話那小子腦門子上砸去。
那黃毛好像早就意識到似的,看見王雷啤酒瓶砸來,身子往后一撤,一腳踢王雷肚子上,把王雷踢得一屁股坐下,一桌子的菜嘩啦一下散得滿地都是,兩個女孩子嚇得一聲尖叫。
華文昊深吸了一口氣,自從這四個人進來他就感覺到,這四個家伙是針對他來的,那種感覺很奇妙。當王雷與他們發生沖突的一瞬間,華文昊順著感應朝一邊望過去,就看到李文俊坐在不遠的地方,翹著二郞腳,嘴角邊帶著陰冷的笑意。
“原來是這小子!”
那名黃毛見踹倒王雷,撿起啤酒瓶就朝王雷頭上砸去,就感覺到手腕一痛,手里的酒瓶就拿不住了。
原來是華文昊上前一步抓住了他的手腕,在精神攀升到空靈的一刻,華文昊能清楚的感覺到黃毛手提酒瓶砸下的軌跡,只一伸手就把他的手腕捉住,隨后一用力,小黃毛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腕“嘎吧”一聲脆響。
小黃毛就媽呀一聲叫了起來,身不由已的蹲了下來,頭上的汗都流了下來。
“我的手,你媽,我的手斷了!”聲音帶著哭腔。
其他三個人就楞了,怎么可能!只不過手腕被人抓住,就能給抓折了,那得多大的力氣,不過看到小黃毛連鼻涕帶眼淚的,就知道他沒說慌。
三個就從懷里拔出刀來,想要上前廢了華文昊。
李文俊在一旁看得直楞,怎么一個回合就讓華文昊給廢了一個,聽小黃毛喊叫,難道手被那小子打斷了,李文俊就有些郁悶。
正想著呢,就感覺到有人拍他的肩膀,回頭一看,原來是曹瑞,這幾個人可都是曹瑞給找來的。
曹瑞是漫步云端的保安經理,李文俊初來天南市的時候,就是在漫步云端泡上的小富婆,與曹瑞也熟悉。這個曹瑞的姐夫跟著四爺干,在天南可是手眼通天的主,曹瑞上的人認識不少。
剛才李文俊要找人修理華文昊,就想到曹瑞。一個電話打過去,曹瑞二話沒說就給找來四個小混混。
“曹哥,正收拾著呢,不過這小子挺他媽橫!”
“橫,哥就喜歡橫的!走,看看去!”
曹瑞就走過去,李文俊跟在后面,得意洋洋,想看看華文昊被打爬下求饒的樣子。
曹瑞走過去,就看到他的幾個小弟,正掏刀子往上沖,不過曹瑞瞬間就張大了嘴巴。他那三個小弟要修理的人正是華文昊,曹瑞腦門子上的汗就流下來了。
心里苦溜溜的,怎么是這位爺啊,上次在漫步云端就是趙亞樓鼓搗他去對付華文昊,這才遭了無妄之災,事后讓他姐夫罵得狗血噴頭,連保安經理都做不成了。他姐姐告訴他,讓他先老實一陣子,等他姐夫氣順過來,在幫他說說好話,回漫步云端上班。
可這幾天實在是憋得慌,不在漫步云端上班,手頭的錢就不寬綽了。在漫步云端時,每月好歹也兩三萬元的收入,平時花錢大手大腳的也沒個存款,現在才知道手緊的難受滋味。
李文俊給他打電話,說是收拾個打工仔,好處費三萬元,這才找了幾個人過來幫忙,誰知道要收拾的人竟然是華文昊,曹瑞就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