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幾個,打起精神來,這多好玩,就咱們幾個玩多沒意思!”
刀疤臉伸手在肖井芬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然后又掐了一下。
“你老了,玩起來沒意思,看到沒,這才是精品!”
刀疤臉一臉淫笑的盯著季想南,好像這時候已經成為他們的戰利品。幾個青皮都嘿嘿笑起來,老大說的不錯,的確是精品,確切點來說,應該是精品里的精品。
“老大,你玩夠了,哥幾個還能玩不”
“能玩,不過我怕我玩不夠!”
“哈!”幾個青皮肆無忌憚的笑起來。“不過男的可以給你們玩,這小子模樣不錯!”又是一陣大笑。
讓你們的嘴先賤一會,華文昊冷冷的算了一下,屋子里一共有六名青刀疤臉是這群青皮的頭頭,他這邊有戰斗力的只有他一個人。兩名婦女,包括季想南,還有兩個孩子,衛家輝腿傷,也沒有戰斗力。
想救人,擒賊要先擒王,必須先把刀疤臉搞定才成,不然傷到無辜的人怎么辦。如果換成過去,六個青皮華文昊只有挨揍的份,現在卻不同了。華文昊有信心把這六人惡心人的家伙全部撂倒。
但是前提條件,不能讓這幫渾蛋傷了人。
華文昊回頭看了一眼季想南,兩人目光一觸碰,季想南便明白了華文昊的意思,她知道華文昊打架很帥,但是對方的人多了點。雖然擔心,但是更多的則是信心。
于是向華文昊淡然一笑,點著頭,華文昊會心一笑,知道想南明白他的意思,這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吧,華文昊轉過身來面對著幾個青 刀疤臉看著他們兩人這時候還‘眉來眼去’的,分明是沒把他們這些人看在眼里。
剛要吩咐王帥去修理華文昊,就看到華文昊大步向前竟然向他沖了過來。刀疤臉殘忍的笑起來。
擒賊先擒王,這是華文昊定下的策略。敵眾我寡,必須如此。
所以華文昊根本就沒有理會別人,向前一步一拳向刀疤臉砸去。刀疤臉對自己的身手自信滿滿,華文昊雖然身材高大,但是并不魁梧。在刀疤臉眼里那就是‘弱不禁風’。
在這道上混了那么多年,華文昊一動手他就知道對方是不是會家子,一上來就揮胳膊,這分明是個雛,刀疤臉差點沒笑出聲來。打架可不是這么打的。
刀疤臉看到華文昊的拳頭打過來,他也舉起右拳迎上前去。不過他的拳頭同華文昊的拳頭可不一樣,其中三個手指上戴上向前突起的金指環,這是專門打架用的,他有信心一拳頭打碎華文昊的手骨。
然而,想像中的事情很少有能實現的。想像是想像,現實歸現實,所以生活才會有落差。
刀疤臉驚訝的看到華文昊的拳頭在半途中打了開來,他手里竟然握著東西。
“靠,這小子使詐”
不過已經晚了。刀疤臉不知道什么東西刺到了他的拳頭上,感覺他的拳頭在對方的武器下變得像饅頭一樣柔軟,一下子就被刺穿了,有些疼痛,但隨后這股疼痛就消失了。
對方并沒有因為偷襲成功而停下來,而是手里不知道什么時侯多了一枚銀針,在得手之后又向他刺過來。
刀疤臉罵了一句。習慣性的想舉起他的右手,讓他吃驚的是,他的手像不聽使喚一樣,忽然間就這樣垂了下來。
刀疤臉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華文昊的銀針已經刺到他的另外一條手臂之上,刀疤臉氣急敗壞的抬腿就向華文昊踹去,對方好像知道他會如此。
手里的銀針一轉,仿佛等著他踹過來。刀疤臉的腿就那么迎了過去,銀針毫不費力的刺穿他的褲子,扎在他的腿上。
刀疤臉吃疼,什么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向來都是他打人的主,怎么今天處處受制,這小子好像能未卜先知。
惡狠狠的想要舉起拳頭,可是令他害怕的是,他的兩條胳膊好像失去了知覺一樣,根本就抬不起來。而這時華文昊已經揮起拳頭,刀疤臉眼睜睜的看著華文昊的拳頭接近,然后狠狠的砸在他的臉上。
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刀疤臉就覺得腦袋嗡的一下,然后整個人軟軟的坐到地上,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刀疤臉感覺到他剛才踹人的那條腿已失去了知覺,仿佛不在屬于他。這種感覺很恐怖,這小子會魔法嗎 幾個青皮也傻眼了,刀疤臉的戰斗力他們都清楚不過,等閑之人五六個都近不了他的身,這怎么可能,只幾個照面就被這小子給放到了。
“老大,你怎么樣!”
按著肖井芬的兩名青其中一名松開手,就奔這邊走來。華文昊把銀針一轉,對準刀疤臉的眼睛。
“叫你們的人放手,不然我刺瞎你一只眼晴!”
那名青皮看著華文昊的動作,沒敢上前。刀疤臉臉上陰晴不定,直到現在他也沒搞明白自己怎么就讓人家給放倒了。
看到華文昊舉到他眼前的銀針,咬著牙說道:“小子,算你狠!”季想南緊走幾步,走到華文昊身邊。
“我已經報警了!”
“老大,怎么辦!”那名青皮聽到季想南說已經報警,臉色有些難看。
刀疤臉惡狠狠的說道:“小子,你想怎么樣,閑事還是少管,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叫你的人出去!”華文昊斬釘截鐵的說道。
刀疤臉知道一但他的人出去,警察一來,就算他們老板后臺再硬,今天這事也不好善后。真是他媽的倒了八輩子霉,這么多人,竟然就讓他一個人給算計了!
“小子,開個價吧!”刀疤臉惡狠狠的說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華文昊理都沒理他,“我說了,叫你的人出去,我數到三,如果他們不出去,我扎瞎你一只眼晴!”
“的!你敢動我們老大一下,老子把你大卸八塊。”一名青皮忍不住罵起來。伸手抓住衛婉,“媽個逼的,信不信老子弄死這女娃娃!”
想南緊張的抓轉文昊的胳膊,衛婉大哭起來。華文昊輕輕抓住想南的手,“別怕,有我!”季想南臉上一紅,沒想到要把手抽出來,好像華文昊站在這里就給了她無盡安全之感,有他在,就能頂住一切。
“少嚇唬我!警察馬上就到,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如果你不怕死大可以試試,我數到三,你的人不出去,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華文昊冷冷的盯著舉起衛婉的青這時候玩的就是心理。
青皮就是青他們不是亡命徒,換成是亡命徒,華文昊可不敢同他們賭,青皮耍的是流氓,要是的面子,過的是生活,玩的是金錢,與亡命之徒的本質區別就是:他們玩的是人生,亡命之徒玩的是命!
刀疤臉感覺到華文昊的銀針已經刺進了他的太陽穴,在進一步他一只眼晴就保不住了。
他們幾個是受楊鵬支使,來強迫衛輝一家在合同上簽字,打架斗毆是強項,猥褻騷擾最拿手,讓他們玩命這可是不是他們善長的。拿人錢財與人消災,要是把小命搭上那就不劃算了。
“阿明,帶他們出去!咱認栽了。”
刀疤臉從華文昊說話的語氣里能感覺到他的決絕,他可不想下半輩子變成個瞎子,對方已經報警,敲詐勒索還成,要是玩大了,傷了那孩子,他可不相信楊鵬有能力把他們哥幾個撈出去,雖然這幾年跟楊鵬混在一起,也不過是各取所需。
見幾個青皮出去,季想南輕輕一掙,手從華文昊手里滑出來,臉上一紅,把肖井芬扶起來,幫她把衣服穿上,然后兩個人把衛家輝扶到床上。
衛家輝把老婆的手攥在手里,忍不住淚流滿面。“小芬,都是我無能,讓你受辱”
兩個孩子也跑過來,衛婉兒用手擦著衛家輝的臉:“爸爸不哭!”一家摟在一起,這是愛與親情,不離不棄。
季想南看得眼圈一紅,抬起頭,看到華文昊迎過來的目光,那眼里有著同樣厚重的感情,讓她臉上一紅,手上還有著他的溫度,眼神躲閃一下,又迎過去,相視一笑。
有種溫馨在兩人之間彌漫。
手機響起,華文昊不悅的掏出電話,誰這時候打電話,這種溫馨的感覺多好,硬是給破壞掉了。
號碼是生號,不知道是誰。
“是華醫生嗎我是楊云鳳,華醫生,請問您今天什么時候有時間給我父親治療!”
“是楊小姐啊,恐怕今天要去不了,我被你弟弟的手下圍攻,差點就交代這里,東城棚戶區知道嗎,如果楊市長愿意幫忙,或許我還能夠過去。”
季想南忍住笑,明明是把這伙地痞無賴收拾的服服貼貼,卻偏要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好像人家把他怎么樣了,如果那個楊市長是個好官,這個楊鵬可真要倒八輩霉了。
刀疤臉坐在地上,聽到華文昊說的話,驚訝的無以復加,楊市長,這小子認識楊市長,是哪個楊市長,這小子原來是個有背景的人,他們哥幾個看來要倒霉了!
刀疤臉嘆了口氣,不過這不是他最擔心的事,大不了進去蹲幾年,讓他感覺到害怕的是,他的胳膊,他的腿,現在已經完全動不了。
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刀疤臉頓時就跟泄了氣的皮球,這哥們到底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