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文昊所使用的針法在鬼谷十三針的火系針法里被稱為‘佛怒金蓮,是火系針法里的第十一式,需要配合相應的引導術才能發揮他的巨大作用,用這手針法治療女孩子的痛經癥最為恰當!
鄭天魁臉色難看,怒氣沖天:“原來是你們這一支!”
誰也不知道他在說什么,為什么鄭天魁一看到華文昊施針竟會露出這么一副表情。
鄭爽走到鄭天魁身邊:“二爺爺,你怎么了!”老人只是盯著華文昊的動作,卻沒回答鄭爽。
鄭爽也看到了華文昊的針法,雖然覺得非常厲害,卻不明所以!
鄭天魁內心波濤洶涌,臉上神情變幻不定,百年時間,他們這一支終于出現了,為什么要讓鄭家的人等這么久,百年滄桑改變了太多,不僅改朝換代,就連時代都變了。
鄭家的祖訓,還做的數嗎?
他這一支還真能隱忍,百年時間都不曾出世,終于在這個時代出現了。鄭家的祖宗對他這一支恨之入骨,祖訓言:凡我子孫,見者殺之!
鄭天魁的手顫抖著,《火神經》最后十頁就在這個年輕人手里,鄭家的《火神經》啊,那仇恨雖然隨著時間已經淡出了鄭氏子孫的腦海,可是痛失《火神經》的最后幾頁的遺憾鄭氏子孫從沒一刻相忘。
今天竟然有人使出了‘佛怒金蓮’這手針法,鄭家現存的《火神經》只記載了最后幾手針法的手法,至于怎樣使用卻完全失傳了,鄭天直內心糾結著!
他眼神灼灼的看著華文昊,他是不是,到底是不是,如果是,他怎么敢到鄭家來鬧事,又敢在鄭家施展這手‘佛怒金蓮’,他不知道鄭家幾代人為了尋找他們那一支人踏遍萬水千山嗎?
他怎么就敢,如果他不是,他又從什么地方學來的這‘佛怒金蓮’,種種疑問徘徊在鄭天魁的腦海!
華文昊連繼使用幾手針法后,收針而立!
那名女孩站起來,這一局到底是誰贏了?所有的人都看著那個女孩,如果她的病好了,那就說明華文昊的針炙術確實厲害,可剛才眾人也聽明白了兩人的對話,這個女孩可能是痛經,在她沒來例假前,誰知道她的病好沒好?
這一局怎么定?
朱丹看著鄭爽,又看了看華文昊,最后把目光投到鄭天魁的臉上,老爺子表情很怪!
“你贏了!”
鄭天魁忽然冒出這么一句話!
“什么,華文昊贏了!”
鄭爽的幾個助手,一臉驚訝的看著鄭天魁,朱丹的那名助理還有保鏢也都露出詫異的神情,華文昊怎么就贏了呢,這是怎么斷的,這老爺子莫非瘋了!
“二爺爺,勝負未分,他怎么贏了?他治沒治好病人現在還不能斷定,他怎么就贏了?”
鄭爽一臉的不服氣,更何況,這輸贏可是有賭注存在的。
他鄭爽輸不起,火神王的牌匾怎么能輸給他,這簡直......
華文昊沒想到這個鄭天魁這么干脆,就這么認輸了,其實就算鄭爽不認輸,華文昊也有辦法讓他認輸,可是這個老爺子干脆的認輸讓他頗為詫異!
“鄭老......”華文昊其實本意并不是來砸場子,只是想給鄭爽一個教訓,冤家易解不易結,更何況都是中醫同門,如果想要振興中醫,少不了國內中醫界的同仁共同努力,一個人的力量終是有限!
“牌匾任你摘去,鄭家的人說話算數,技不如人,也沒什么丟臉的,不過我鄭家人行站立言那是敢作敢為,對得起天地良心!
你呢?”
華文昊就楞住了,這老爺子這話是什么意思?
“鄭老,我...”
鄭天魁大手一揮,“不必解釋,要你身后的人出來吧,我鄭氏等了他這支人百十年間,不差這么幾天!”
不僅看熱鬧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華文昊也是莫明其妙,怎么回事,這老爺子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是因為《青囊經》。
他剛才施展的針術可是火系針法里的針術,同樣也應該是鄭家《火神經》里的針法,一定是這老爺子看出來什么,所以才會說出這些莫明其妙的話。
這就說明鄭家的《火神經》一定與《青囊經》有密切的聯系,到底是什么聯系,這個鄭老爺子應該知道,不然他決不會是這種表現!
“鄭老,我今天來并不是想砸鄭家的招牌,也不是與火神他老人家有什么恩怨......”
“不必解釋,當年你先人走的時候就曾放豪言,總有一天要把我鄭氏火神王的招牌奪回去!
我鄭氏幾代人行得正,立得直,現在你們來了,也好,百年恩怨咱們從頭再來,我們雖然技不如人,但也決不會辱沒了鄭氏先祖的威名,牌匾拿去,待我兄長回來自會向你們討回,請自便!”
老爺子說完這番話,長褂一抖,人就走了出去!
華文昊楞在當場,這老爺子脾氣怎么這么大,連解釋也不聽他解釋,這可有些撓頭了!
要他們鄭家的火神王的牌匾作什么,他也沒地放啊,再說那么一大塊牌匾,你讓他怎么拿!
鄭爽一臉惡毒的盯著華文昊:“原來你是早有預謀,故意激怒我,要我與你比試,然后贏得我傳家之寶!”
被人無端指責,華文昊也覺得挺憋屈。
“就你,你還不配我激怒,就算要挑戰,我要挑戰的也是針王,你算什么!”
華文昊覺得太沒意思了,他現在很想知道,被鄭天魁指認的他背后的那個人是誰,那支人又是怎么回事,似乎這里面已經涉及到了鄭家的,而他所使用的針法,被他們所誤會了,鄭家的‘離火神針’到底與《青囊經》有沒有必要的聯系?華文昊不能確定,但是有一點,離火神針就是鬼谷十三針里的火系針譜!這一點毋庸置疑了!
鄭爽氣得臉色難看,被人如此無視,他簡直要瘋了。
“姓華的,早晚有一天,我要超過你,我會打敗你,要你跪在我的腳下!”
“有骨氣很好,我希望看到那一天!”
華文昊淡然說道。如果說鄭家值得讓人尊重,那么是因為火神王,醫德高尚,這是讓人尊敬的根本,至于鄭爽,那還是算了吧,所以華文昊絕不會慣著鄭爽。
你是火神王的孫子,又不是我孫子,憑什么我慣著你!
華文昊走到火神堂門口,早有一名中年男子在那里等待。
“請問,你就是華文昊先生嗎?”
“我是,怎么?你們還不讓我走!”華文昊有些微怒,鄭天魁連話最不同他講,解釋就更不聽了,年紀大就可以以老賣老,就可以剛愎自用嗎?
“華先生,您誤會了!我是鄭天魁鄭老先生的弟子周興男,師傅讓我把火神王的牌匾摘給您,請您帶走!”
周興男一臉尷尬的說道,他已經聽說了,這個年輕人與鄭爽打賭比試針術贏了火神王的牌匾,這個年輕人膽子可真大,這可是火神王鄭家,要是你贏了真正的火神王還成,把牌匾摘去也是名副其實,可你只是贏了個孫子,不過,是火神王的孫子!
周興男暗自為火神王嘆息,真是養了個白癡的孫子,就算賭針,怎么能賭這東西,還有這個年輕人又是怎么贏得鄭爽,鄭爽的‘離火神針’可是得了火神王的真傳啊!就算是他,跟同鄭天魁學了二十幾年,但是在針炙術上的造詣也是拍馬追不上鄭爽。
鄭家有家訓,‘離火神針’傳兒不傳女,他們這些外姓人,跟本學不到核心!
“真要我帶走!”
華文昊有些納悶!
“您只需把地址給我,我會把牌匾給您送去!”
難道我真不敢要怎么的,華文昊一臉無懼。
“既然如此,那么好吧!”華文昊把地址給了周興男,你要送過來,我要是不接,顯得我怕了你,火神王也罷,后人不爭氣,也怪不得讓人羞辱。
朱丹從神火堂里追出來:“華老師,你等等!”
“朱小姐!下午的拍攝我不會忘記!”
“不是這件事!還有其它事的!”
“什么事?”華文昊不知道朱丹還有什么事要找他!
“華老師,你打敗了火神王的傳人,這可是天大的新聞,作為一名娛樂工作者,你沒理由拒絕我的采訪吧!”
“朱小姐,難道你除了作為節目主持外,還兼職做記者嗎?”
“咯咯咯”朱丹好聽的笑起來:“華醫生,就算我不是記者,能搶到第一手資料,這對我們電視臺來說也是第一手新聞,你今天可得配合我!”
朱丹說完就開始給他拍起照片,華文昊還沒反應過來,朱丹已經為他拍了好幾張站在神火堂照片。
周興男的速度也相當快,一輛廂貨早已經開過了來,里面下來十幾個裝卸工,一下車就直奔大堂而去,七手八腳的把火神王的牌匾摘了下來。
這個牌匾是實木制成,重達幾百斤。不少患者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都跑出來看,就連工作人員,還有火神堂的坐診醫生也都跑出來,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為什么‘火神王’的牌匾被摘了下了!
有知道實情的,相互傳開,這些看著站在門前的華文昊神情各異,就是這個年輕人嗎,就是他打敗了鄭爽,摘走了火神王的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