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大夫人吩咐,不經過她的允許,您不能帶陌生人進去給老先生看病。現在院方已經控制住了老先生的病情,正在積極治療,不過亂治會加重老先生的病情。”
季啟淵怒道:“我到要謝謝她的好心,竟然這么孝心,到比我這個做兒子的還要孝心,真是一位賢惠的好兒媳。
王老先生是我父親的知交好友,他的醫術冠絕一方,還用不到你們兩個操這份心,讓開!”
兩個保鏢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換成別人他們可以阻擋,可是卻沒辦法阻攔季啟淵。
就在這時電梯門打開。從里面走出來五名警察,直奔這里而來,看到季啟淵后,其中一名警察立刻就亮出證件。
“季先生你好,我是高級督查羅林,我們剛剛得到舉報,舉報人稱你的車架里藏有毒品,經過我們搜查,我們在你的車里搜到500克的冰毒,現在我以涉嫌私藏毒品的罪名拘捕你!”
“什么!”季啟淵聽完羅林的陳述后氣得臉色鐵青。狂怒道:“我剛剛才下飛機。怎么可能私藏毒品,我是正正經經的生意人,有沒有搞錯!”
羅林嚴肅的說道:“季先生,請你不要激動。配合我們的調查。至于事情真像如何。要等調查結果,現在請你跟我們回警局接受調查。”
“這是誣陷!”
季啟淵怒吼道。
華文昊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他并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利劍給出的材料里。季家做的是合法生意,季啟淵也是比較清白的,怎么會和毒品拉上關系。
外面發生這么大的動靜,病房里并沒有出來人,也沒看到季繼業過來,難道季繼業不在這里嗎?
華文昊的疑慮越來越大。利劍給出的消息不可能有假,季繼業不可能不在季承恩身邊。季繼業從小養在老爺子身邊,這個時候怎么可能不在他爺爺身邊照顧老人呢。
看到警察要帶走季啟淵,華文昊幾步走過去。
“季先生,我相信您是冤枉的,發生這樣的事,應該通知您的律師,還有您的親人,我是繼業的朋友,繼業怎么不在這里!”
季啟淵疑惑的看著華文昊,他并不認識華文昊,不過這個年輕人這個時候走出來,說明他真的是季繼業的朋友!
季啟淵沖華文昊點了點頭,然后眼神犀利的盯著那兩名保鏢。“李安,繼業呢,他為什么不在?”
季啟淵太過關心父親,又被人陷害,一時之間忽略了季繼業的存在。自老爺子生病以來,季繼業就一直在老人身邊。季啟淵了解老爺子的病情一直都是通過兒子季繼業知道的,這會兒外面吵成這樣,怎么季繼業不在。
那名叫李安的保鏢恭敬的答道:“二爺,少爺晚些時候出去了,一直沒有回來。”
“繼業出去,你們怎么不跟著,要是他出事......”季啟淵眼里噴著怒火仿佛要吃人一般。
季啟淵感覺到,正有一般風暴向季家襲來,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他不知道,可是這種預感讓他感覺到不安,因為他連喬叔也沒有看到。
兩名保鏢低下了頭,不敢與季啟淵對視。
季啟淵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對羅林說道:“我要見我的律師,還有我的夫人!”
羅林點了點頭,然后做出請的手勢,像季家這樣的豪門,就算是出了事,警方也不敢太用強。
華文昊目送季啟淵讓香港警方帶走,他看了一眼那兩名保鏢,這個時候已經驚動了不少人,就算他要見季承恩也是不可能了。
如果依兩名保鏢所言,季繼業現在應該不在醫院。華文昊不知道兩名保鏢所言是否屬實,他現在只能守株待兔。
時間已經到了這個時候,如果沒有意外季繼業應該很快回來。華文昊走到無人的地方,把醫生服脫掉,等待在唯一通往住院處的路口。
快到十一點的時候季繼業才出現在醫院門口,華文昊一直焦急的等待著,看到季繼業從車里下來,他立刻就跑了過去。
不過還有接近季繼業,華文昊就皺起眉頭,季繼業雖然精神很好,可是他隱隱的發覺季繼業的身體出現一些不該有的問題,這是怎么回事。
“繼業!”
華文昊距離很遠,就向季繼業喊道。
季繼業吃驚的看著向他跑過來的華文昊。
“華大哥。你怎么過來了?你是來找我姐的?”季繼業看到華文昊后,顯得很高興。
“我還想找你,可惜不知道怎么能聯系上你,我爺爺病了,華大哥,你醫術那么好,一定要救救我爺爺!”
季繼業提到季承恩眼晴就紅了!
華文昊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他的樣子還不知道季啟淵被警察帶走。華文昊不知道是否該把這個消息告訴他。
看到他沒說幾句話,一提到季承恩就眼圈發紅,說明他與季承恩的之間的感情是很深厚的。
“你放心,我會盡力,你姐呢?”
季繼業嘆了口氣說道:“姐姐回來后就被大伯母軟禁起來,不許她與外界聯系,限制了她的自由。大伯說不動她,我的話他更是不聽,大伯母與我母親關系不甚好,更是無法參言。爺爺又生病。就連我也幾天沒有看到大姐了!”
華文昊心中一沉,想南被她的母親軟禁,不知道要遭受多少罪,華文昊一想到這里心中就是一痛。他知道蕭楚華軟禁想南。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他而起。
華文昊看了一眼季繼業。眼里的猶豫一閃而過。
“帶我去見季老!”
兩人上了樓,那兩名保鏢只有一名留在門外守保,兩人輪崗休息。
“少爺。您回來了!”那名保鏢站起來。
季繼業點了點頭,就想帶華文昊進去。
那名保鏢伸手擋住華文昊,然后對季繼業說道:“少爺,夫人交代,為了老爺的安全,不允許外人見他。”
季繼業怒道:“他是我朋友,怎么是陌生人了,放他進去!”
“可是少爺!”
“哪道我會害爺爺嗎,你腦子怎么想的?”
“少爺......”那名保鏢仍舊神情嚴肅的說道:“少爺,您別為難我們,如果您真想帶人見老老爺,明天您可以向大夫人請示,如果您就這么帶人進去,大夫人會責怪我的!”
季繼業指著那名保鏢罵道:“在你們眼里是不是只有大夫人,這是我的朋友,你瞪大你的狗眼看看!”
季繼業是真的氣急了,連粗口都暴了出來。
可是那名保鏢根本不為所動。
“少爺,我只是堅守我的工作,就算您明天辭退我,今晚也不能讓你帶朋友進去。”
季繼業氣得臉色通紅。
“反了,反了你了,我就是要帶他進去,你能怎樣?”然后對華文昊說道:“華大哥,咱們進出,我到要看看這狗奴才能怎樣?”
那名保鏢眼里的厲色一閃而過,但卻不敢還嘴。季繼業拉著華文昊就要往里進,保鏢伸手去攔兩人。
季繼業氣得一巴掌向那名保鏢臉上摑去,可惜手掌在半途就被那名保鏢擋住,手腕被他抓在手里不能撤回來。
“你敢對我動手?”季繼業怒瞪雙眼,“還不放手!”
“只要少爺聽夫人吩咐,我自然會放手......”
季繼業氣得另外一只手也向那名保鏢扇去,可惜兩只手全都被他抓住。
“既然是奴才,就要知道這里誰是老大,誰的話才可以聽。你的主子姓季,不姓蕭,你連這點都沒搞明白,你怎么當的保鏢!”
“你說什么?”那名保鏢眼神犀利的看向華文昊,季繼業無論怎樣辱罵他,他都可以忍下,但是華文昊這樣說話,那名保鏢的兇性就被激了出來。
“你沒聽清嗎?那我再說一遍,你就是一個狗奴才。”
華文昊這幾天憋在胸口的怒火終于爆發了出來。在聽到想南被她母親控制起來后,華文昊就覺得一股怒火在胸口熊熊燃燒。
現在有季繼業在,蕭楚華養的一個奴才對主子就敢如此,華文昊對蕭楚華怨念本來就大,終于在這一刻爆發出來。
他向前一步,那名保鏢知道華文昊要向他出手,輕蔑得看著華文昊,松開季繼業,伸手就向華文昊手腕抓去。
保鏢自認為手勁極大,只要讓他抓住手腕,料想華文昊必無反抗的能力。誰知道華文昊手掌變化極快,手掌忽然化成虎形,手腕一抖,好像有一陣風刮過去,就好像山中的老虎從山上撲下來。
那名保鏢就是一楞,可惜已經晚了,華文昊的虎形拳,一拳就打在他的胸口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