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
利劍的秘密基地。
雷神平靜的站在密室外面,門打開,獵人從里面走了出來,他向雷神搖了搖頭。
“她嘴很硬,該做的我都做了,她不肯說!”
雷神點了點頭,然后對坐在那邊啃著雞腿的和尚說道:“和尚,該你了!”
“為什么是我,雷神,你知道灑家不喜歡對付女人,那不是灑家的強項,為什么不讓飛鷹去做!”
飛鷹把玩著手里的飛刀,聽到和尚這樣說話,不由的裂開了嘴:“和尚,這是美差,干嗎推三阻四。”
“屁得美差,我手重,弄死了怎么辦?”
飛鷹不懷好意的說道:“弄不死的,那種事死的只有男人!”
雷神想笑,可還是忍住了,飛鷹從來口不遮攔。
果然,和尚惱了!
“飛鷹,我操你大爺,消遣灑家是不是,信不信灑家撕爛你的嘴!”
飛鷹笑道:“和尚,咱不帶動手的,救人要緊,佛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你還是舍身取義一次吧!”
“飛鷹,你皮子是不是緊了,要灑家幫你松松骨頭!”
和尚站起來,吃剩下的雞腿骨如同離弦的箭一樣向飛鷹激射而去。
飛鷹一個鷂子翻身,躲過了和尚的‘暗器’。雞腿骨撞在墻上,發出‘咚’的一聲,雷神攔在和尚身前。
“你們倆別鬧了,和尚,這件事還是你出手的好!”
和尚自然知道雷神的意思,他狠狠的瞪了飛鷹一眼,裂嘴說道:“飛鷹,想找虐的話,等灑家出來再找你玩玩!”
飛鷹連連拱手,“和尚,花酒怎么樣。兩頓花酒!”
和尚裂嘴笑道:“你說的,別后悔了!”
獵人搖了搖頭,這兩人一碰面就要斗嘴,想到受傷的火藥,獵人皺起眉頭,他對雷神說道:“火藥差點就死了,是諸成國背后搗鬼!”
獵人的話很少。看得出來,他因火藥受傷真的惱了!
雷神雙目射出犀利的目光。
“我要諸成國一個小時內親自來解釋!”
“我懂了!”
獵人再沒有多問,他們是并肩作戰的戰友,可以把后背交給對方,雷神的一句話他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看到走進來的和尚。美杜莎嫵媚一笑:“除了打人,折磨人,你們還有什么辦法,盡管使出來吧,對付一個女人跟本不需要這么麻煩!”
和尚笑了。
美杜莎不了解他,他對付女人,不。是對付人從來不打,那不是他的風格,打人是最低極的作為,做為一個酒肉穿腸過,佛主心中留的‘四好’和尚,打人這種事他是不屑為之的,尤其是女人。
要打,也是把對方放下來。而不是把一個女人綁在那里。
和尚走到美杜莎身邊,咧開大嘴說道:“我不喜歡對女人動粗,只要你交出解藥來,我不會為難你!”
美杜莎嫵媚的笑道:“你們東方人真虛偽,想要動手就盡快吧,有什么手段盡管使出來!”
和尚咧開大嘴,嘴里的臭味讓美杜莎不由的屏住呼吸。這廝不知道多久沒刷過牙了,美杜莎想到。
和尚并不知道美杜莎這時候還會關心他有多久沒刷過牙,他不喜歡折磨女人,但是美杜莎卻不同。沒人會把她當成一個普通的女人,她就是一條碰不得的毒蛇。
和尚不再多言,雙手在美杜莎胳膊、大腳的關節處巧妙的帶動,就聽到發出噼啪的聲響,美杜莎身上各處的關節全都被和尚上卸了下來。
豆大的汗水從美杜莎的額頭上滾落下來,她妖艷的臉變得慘白,臉上的肌肉抽動著,顯示著她此時遭受到了多么強大的痛苦。
和尚閉上眼晴,坐在屋地正中,仿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美杜莎聲音斷斷續續:“記住,今日我所承受的一切,改日必當雙倍奉還!”美杜莎說完這句話后就不再言語,任憑身體疼痛的不住顫抖。
過了一刻鐘的時間和尚終于睜開眼晴,看到已經昏迷過去的美杜莎,和尚搖了搖頭,一臉無奈:“都說過了這不是灑家的強項!”
和尚說完幫美杜莎把關節接上,然后走了出去。
雷神問道:“說了嗎?”
和尚瞪著眼晴說道:“都說過了,這種事不是我的強項,我的強項是殺人,飛鷹,你這廝的花酒呢?”
雷神知道和尚也沒能撬開美杜莎的嘴。
和尚的分筋錯骨法,就算是再硬氣的漢子也挺不住,沒想到在美杜莎這里竟然沒起到作用。
華文昊走了過來。
雷神搖了搖頭,告訴他美杜莎并沒有交出解藥。
季想南已經陷入昏迷,雖然注射了血清,但是并沒有取得效果,她的血液樣本已經送往最好的化驗室進行分析,可是結果還沒有出來,就算出來,解藥也不可能立刻制出來。
“我試試!”
華文昊陰沉著臉走進密室。
美杜莎還沒有醒過來。
華文昊用銀針在她身上刺了一下,美杜莎醒了過來。看到站在身前的華文昊,美杜莎露出嫵媚的笑容來。
“華,你終于來看我了,告訴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美杜莎仍然耿耿于懷,她實在想不透,為什么華文昊在水里可以閉氣那么久,那已經超出了人的極限,她想不明白。
“告訴你,你會給我解藥嗎?”
美杜莎搖了搖頭:“華,你應該真誠一些才對,如果我把解藥給你,我對你們就一點利用的價值都沒有了,你認為我會告訴你嗎?”
“你到底想怎樣?”
華文昊怒吼道,季想南命在旦夕之間,他怎能沉得住氣。
美杜莎笑了,看到華文昊陰沉著臉的樣子,她覺得他這個樣子可愛極了,起碼在她眼里是這樣。
“華,你生氣時的樣子很可愛,有沒有人告訴過你?”
“告訴我,你到底怎樣才會將解藥交出來?”
“華,你是我見過的最強大的男人!”
“說,你到底想怎樣?”
“華,你去過英格蘭嗎?那是我的家鄉!”
“你...”
華文昊有種抓狂的感覺,美杜莎所答非所問,無論他問什么,她都把話題轉移到別的地方。
“我不想打女人,你不要逼我?”
“華,你知道我不會說的,只要你不那樣對我,你盡管打吧!”
那樣對她,那樣是怎樣?
華文昊就是一楞,難道美杜莎怕那樣?
他知道和尚剛剛對美杜莎用了刑,從她蒼白的臉上就能看出她剛才承受了多少痛苦。
是的,她終究是個女人,如果真的那樣她一定會害怕的,華文昊這樣想到,可是那樣是不是太無恥了,華文昊糾結著。
可是不那樣,她是不會交出解藥的,華文昊咬了咬牙。
“你交還是不交,信不信我扒光你的衣服?”
華文昊裝做惡狠狠的說道,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臉隱隱有些發熱,竟然對一個女人這樣,這實在是太無恥了!
美杜莎露出驚恐的表情,她顯得有些不淡定了。
“華,你不是那樣的人,我看得出來,你是一個紳士,你不會這樣對待一位女士的,我相信你!”
難道她真的害怕這樣,華文昊看到美杜莎驚恐的表情一閃而過,他開始有些相信了,是啊,她終究是個女人,任何一個女人在面對這種情況的時候都會害怕,就算她是暗黑世界的王者。
華文昊沉著臉搖了搖頭:“你說的對,過去或許我是個紳士,但是我的女人命在旦夕,如果你不交出解藥,我會做讓你后悔的事情,我不僅要扒光你的衣服,我還會......”
華文昊覺得有些說不出口來,但還是硬著頭皮,把那句很難堪的話講了出來。
美杜莎狡黠的神情一閃而過。裝做極其驚恐的模樣。
“華,你不能這樣對待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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