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文昊冷笑道:“你要罩她,我到要看看唐少是怎么罩的,別平白丟了顏面!”
唐震鐵青著臉道:“你要為今天所做的一切埋單!”
華文昊搖了搖頭:“每個人都要為他做的事情埋單,不過我從不做虧心事,所以埋單的都是別人!”
唐震神情陰冷,任誰都看得明白,他對華文昊已經恨之入骨!
華文昊根本不理會他,上前一步盯著那個女孩:“別以為有人為你撐腰就覺得可以逃掉,人家把你當成斗氣的工具,事情過了你要抗的事情比現在還要多,我也不難為你,說,到底是誰指使你引誘繼業吸毒,我給你一個機會,說清楚了,這事就和你再無關系,你要是隱瞞”
華文昊雙目之中精光四射,他開始攻心!
那個叫因因的女孩嚇得花容失色,她非常清楚自己的處境,唐震只不過把她當成了斗氣的工具,事后她要承受的將會更多!
“我沒有,真的沒有,沒人指使我,我就就是和他玩,沒有別的!”因因臉色蒼白,可是并沒有說出是誰主使她的!
季繼業聲音發顫的說道:“你接近我就是為了引誘我吸毒,你從來沒有喜歡過我是不是,告訴我是不是”
季繼業帶著哭腔,像所有陷入愛情的純情小男孩一樣,因為失去的愛情痛哭流涕!
因因點了點頭,不敢抬頭去看季繼業,她臉色蒼白,渾身顫栗,偷偷看了唐震一眼,身子向他那邊靠近,仿佛唐震能護得了她周全!
“走!”
唐震只說了一個字,轉身就走,因因緊緊跟在他的身后,連頭都不敢抬!
華文昊上前一步,伸手就攔住了唐震:“我說過,她不能走!”華文昊平靜看著唐震,語氣很平淡,卻不容置疑!
唐震臉色鐵青:“你敢!”
那兩名保鏢立刻跑過來,兩人伸手攔在華文昊身前,只要唐震一聲令下,他們倆就準備給這個敢頂撞唐少的家伙一個沉重的記憶!
兩人憋了一口氣,剛才怎么被對方丟到水里都沒搞清楚,他們倆在唐震面前丟盡了臉,現在他們倆只想把顏面找回來,所以只要唐震說話,就會不顧一切的打到對方。
但是唐震并沒有命令他們倆動手,而是盯著何欣璇,“何小姐,貴會舍的會員在會舍內受到外人的威脅,難道你就不聞不問?
九豪會所就是這樣保障會員的安全?保障會員的利益,就連會員受到不知名的家伙威脅也無動于衷嗎?我想聽何小姐的解釋。”
唐震并沒有讓手下人動人,他有自知之明,那兩個廢物根本不是華文昊的對手,一但動手,吃虧的就是他,這是早被證實的,他不想再次重復回去的失誤,有時候沖動并不能解決問題。
聰明人解決問題的方式是文斗,而不是武斗,唐震要比前段時間成熟了不少,他把皮球踢給了何欣璇!可事實上,唐震在這一輪的爭斗中完全落了下風,他自己也心知肚明。
何欣璇沒想到兩人之間搞成這樣,唐震并沒有選擇和華文昊動手,而是向她施壓。
華文昊是她帶進來的,他并不是會員,在這里攔住唐震,會所必須保障會員的安全,尤其是會所內,如果讓人知道會所連會員最基本的安全都保障不了,那么也沒有必要開下去了!
這讓何欣璇很為難!
“文昊,有什么事咱們慢慢談好嗎?唐先生是我的客人!”
何欣璇提醒著華文昊,這里不是鬧事的地方,這讓她很為難!
華文昊并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他只是惱怒唐震這個人的所做所為,尤其是他竟敢豈窺季想南。
如果再繼續鬧下去對誰都不好,他不是個不知進退的人,而且現在是他完全占據了上風,唐震被他逼得連動手的勇氣都沒有,這已經讓他出了一口惡氣,原來欺負人的感覺很爽!
華文昊抱歉的說道:“何小姐,給您添麻煩了,改天我登門向您道歉!”
唐震伸手做成手槍狀,對華文昊比較了一下,嘴里發出‘啪’的一聲,“小子,想玩,我陪你!”
然后摟著因因的腰向遠處走去。
季繼業看到唐震摟著因因離開,他叫了一聲:“因因!”可是并沒有得到因因的任何回答。
季繼業面孔抽動,想要上前,卻被華文昊拽住,有些事不能做得太過份了!
“那是她的選擇,繼業,清醒點!”
總統套房里,唐震一回到房間就把屋子里的東西砸得稀吧爛,因因襟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出!
唐震發泄完畢,看到站在那里的因因,一把將她拽過來,然后一巴掌打過去,因因發出痛苦的聲音,可她連躲都不敢躲。
“賤人,都是因為你這個賤人”
唐震仍不解氣,抽出腰帶雨點一般的落在因因的身上,因因護著頭,咬緊牙卻不敢出聲!
唐震打累了,這才停下來,看著縮成一團的因因,她雪白的肌膚被他打得青紫相間,卻有著一種另類的美感刺激他的感觀,唐震伸進她的衣領,用手握住那團柔軟,然后猛的用力抓緊。
用嘴舔著因因的耳朵,聲音陰冷的問道:“疼嗎?”
因因勉強露出一點笑容,討好的說道:“不疼!”
唐震一把掌甩過去,她俊俏嫵媚的臉上又多了五個指印!因因嚶嚀一聲,發出痛苦的聲音。
“我最討厭別人對我說慌,說,疼嗎?”
“疼!”因因眼里含淚,楚楚可憐的模樣越發的引得唐震情緒高漲。
“老子就是讓你疼!”唐震拉下她褲子,手指粗魯的插進那個地方,然后用力的摳著:“爽不爽,爽不爽,媽的,子,的子”
唐震的臉都在扭曲,不知道他在罵誰,還是在發泄。
因因皺著眉頭,忍受著唐震的侮辱,可卻連反抗都不敢,華文昊說的對,她為之承受的會更多!
“老段,帶凱撒來,我要殺人!”
唐震把電話丟在床上,用手抓著因因的頭,把她壓到雙腿之間,不一會唐震發出啊的聲音,似乎這樣能讓他減輕不少剛才所受的屈辱。
華文昊與季想南帶著季繼業從九豪會所走出來,何欣璇送到門口,抱歉的說道:“文昊,會所有會所的規定,不能讓你在這里解決問題,真的很抱歉!”
華文昊連忙說道:“何小姐,已經給你添了這么多的麻煩真是過意不去!不過還有件事要麻煩你,那個女孩是你們會所里的人嗎?”
何欣璇雖然是九豪會所的股東,但是她并不直接參于管理,今天只是湊巧在這里,所以她并不知道。
“你等等,我叫人把那個叫因因的女孩的資料送過來!”
沒用多長時間工作人員就把因因的資料送了過來,華文昊連忙道謝。
何欣璇還是第一次見到華文昊這么強勢的一面,沒想到看上去文質彬彬的華文昊強勢起來是這么‘可怕’。
“文昊,唐震的身份你知道吧!”自從華文昊救了船王后,何欣璇就一直很欣賞華文昊,他的醫術和自信總是給人一種安全感,那份鎮定自若不是所有人都具備的,所以她善意的提醒著華文昊,唐震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謝謝你,我知道他,一個只會仰仗前人納涼的紈绔罷了,沒什么大不了!”
華文昊說的很輕松,可是他知道,他與唐震已經是不死不休的仇敵了!
何欣璇只是笑笑,她該做的都已經做了,希望華文昊不要受到無畏的傷害。
“文昊,爺爺服了你開的藥后恢復得很快,這幾天一直在念著你,你看看有時間是不是去看一看他!”
“船王吉人天象,嗯,我忙完了一定會去看船王他老人家,藥要繼續服,我去看他的時候會根據他恢復的情況把藥方調整一下!”
得到了華文昊的承諾,何欣璇這才滿意的送他們離開。
獵人說道:“美杜莎要見你,你什么時候回去?”
華文昊說道:“不急,先熬熬她的心性,龍王知道我的想法了嗎?”
獵人點了點頭:“美杜莎很危險,你不要玩火!”
“我知道的!”華文昊笑了笑,他何嘗不知道想要收服美杜莎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季繼業情緒低落,季想南本想責備他私自離開,可是看到他痛苦的樣子心就軟了下來!
華文昊拍了拍他的肩膀:“難道還沒看清楚她嗎?”
“可是”季繼業難過的說道:“她不是那樣的女孩,她一定是受到了別人的威脅,姐夫你幫我把她救出來好不好,我要她當面和我說清楚!”
華文昊嘆了口氣,已經很明朗的事情了,可這個傻小子就是看不明白,那個因因分明是個風塵女子,她不值得!
可是這些話他沒法說,陷入愛情的小男孩看待世界的角度都不同,在他眼里,他愛的人就是最美的,缺點也是優點。
雖然因因在會所里已經承認了并不喜歡季繼業,而季繼業也聽到了,可是他一出來就把一切都忘記了。
戀愛中的人都是盲目的,只記得對方的好,記不得對方的錯,只有激情過后才會明白一切!
看來,不讓他認識到那個女孩的本質季繼業一時之間是明白不過來的。
“人要經歷過才會成長起來,都是男人,我理解你,我也是從你這個年紀熬過來的,要為值得愛的人去痛苦,不值得人的,認識了她的本性,就要懂得放手!”
“姐夫,你在我這個年紀有喜歡的人嗎?”
華文昊尷尬的看了看季想南,這小子怎么當著季想南問他這個問題!
“那個”
這個問題還真是難以回答。
季想南望過來:“說說怕什么!”
華文昊摸了摸鼻子,這讓他怎么說,難道告訴她們姐弟倆他小時候暗戀過美麗的英語老師。
打死都不能說,華文昊暗暗警告自己!
他急忙岔開放題,將因因的資料拿出來,那上面記載著她進入會所工作的日期,恰恰就是季繼業進入會所的前幾天。
季繼業的會員是通過一個叫張揚的二世主辦理的,所以會員名字用了他的名字,這就是為什么查不到季繼業的原因。
季想南問道:“張揚是誰?你怎么認識他的?”
季繼業說道:“是我高小同學,他是達利集團總裁張耀忠的兒子!”
華文昊皺著眉頭,又是一個二世主!
“先回家吧,這件事以后再說!”
季想南說道,雖然她懷疑季繼業吸毒這件事的背后主使者是蕭楚華,但是并沒有直接的證據。
警方指控季啟淵販賣毒品,同時指出季繼業吸毒,在很大程度上,季繼業吸毒讓警方更有話語權指控季啟淵。
如果能證明季繼業是被外人引誘吸毒,在一定程度上能夠為季啟淵贏得話語權!
而因因恰恰是最關健的人物!
季想南主事季家,她必須要將二叔季啟淵救出來,壓在她肩上的擔子很重。看到華文昊,季想南真的很想靠在他的身上,她需要一個肩膀為她擋風遮雨。
似乎看出了季想南的想法,華文昊沖她笑了笑,伸手握住她的手,季想南想要抽出來,可是,只是象征意思掙扎了一下就不動了,任由他握著。
車向前駛去,季想南感覺到內心深處陣陣柔軟,她對華文昊的依戀越來越強烈,只希望,就這樣一直行駛下去,不必再想任何事。
可是那是不可能的,這個世界沒有平靜,路還很長!(